男人不喜欢什么,姜慕晚就说什么。
简言之,从姜慕晚的口中冒出来的话若是要做个总结的话,那就是顾江年这人,又绿又不行。
姜慕晚这一句顾不行出来,差点没让顾江年气的当场就将人压在车上办了。
若非此时已经到了宋家地界,姜慕晚只怕是在劫难逃。
但俗话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夜晚归顾江年公寓,姜慕晚被人摁着磋磨,磋磨到哭天抢地,气的顾江年一遍又一遍的问她:“老子行不行?”
顾江年其人,素来知礼节,清晨至首都时,人到了会场,可整车整车的礼物却是往宋家去的。
一来、是礼节。
二来、是告知。
顾江年的礼物送到,宋蓉期间电话过来,邀请他晚间跟姜慕晚一起归宋家用餐。
顾江年应允。
是以这日,当车子停在宋家门口时,姜慕晚有些疑惑,但这疑惑没有问出来。
如是问出来,显得顾江年见不得似的。
女婿上门吃饭,不管在谁家都是常事。
进宋家时,宋誉溪与宋蓉都已归家,姜慕晚一推门进去,见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坐在客厅吓了一跳。
“冷不冷,快进来,”俞滢笑着将二人迎进来,顾江年站在姜慕晚身后,同宋家人一一招呼。
顾江年被迎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与一屋子人浅聊着。
“过来参加商会?”老爷子问。
顾江年点了点头:“是的。”
“有想要的项目?”
“暂且还在观望当中,”实则、压根儿就没有,若非姜慕晚,他也不会来闹这一出。
“蛮蛮呢?”老爷子目光转向姜慕晚身上。
后者极其平静道:“有、已经拿下了。”
她这话一落地,宋思知跟宋思慎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好奇。
而宋蓉显然也是有些的,不过是控制情绪的本事比宋思知跟宋思慎二人更加熟练些罢了。
“没什么问题,你们放心,”商场上的事情,她向来心中有数,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亦或是难以抽身的境地。
俞滢端着两杯水过来,兴许是放了柠檬,亦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总之、颜色有些奇怪。
姜慕晚看着那两杯水搁在自己与顾江年跟前。
眉眼不自觉的跳了跳。
“那就好,”宋蓉点了点头。
心都安下来了。
“梅琼不会那么傻,傻到把自己的花边新闻送给那些新闻媒体,”姜慕晚一边说着,一边从身旁的包里,掏出了保温杯。
且拿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拧开。
这一操作,叫顾先生目瞪口呆,不得不服。
感情俞滢端上来的水她也看见了。
一杯水而已,本无什么。
可若是这杯水是俞滢端上来的,顾江年只怕是该多想一分了。
“蛮蛮喝得是什么?”一旁,俞滢好奇问道。
“菊花茶,最近有点上火,”姜慕晚回应,漫不经心。
顾江年:.............
宋思知坐在一旁,望着顾江年跟姜慕晚二人之间的小动作,约莫着是想报仇,亦或是想磋磨顾江年。
“是不是要给妹夫也来杯菊花茶?”
宋思知装模作样的问了这么一嘴,而后,又将目光落向站在一旁的余瑟:“妈妈。”
“那我去给江年换一杯?”俞滢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准备端起顾江年的杯子。
“不用了舅妈、”端一杯水是客气礼貌,第二杯便是他不好讲话且挑剔有要求了。
“就这样挺好。”
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姜慕晚的眉眼弯了弯,笑的那叫一个精明。
而顾江年呢?
在心里狠狠的给这姐妹二人记上了一笔。
阴他?
好好好、极好。
不急不急,离了宋家,一个一个的收拾。
这日的晚餐,吃的平静,一顿家常便饭,不同的是,女婿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上门,老爷子不知是兴致高还是想磋磨人。
唤人拿来了自己酿制的药酒,央着宋誉溪跟宋思慎,再加顾江年一起喝点儿。
宋家人除了宋蓉对酒过敏,滴酒不沾之外,其余人都能沾点儿。
若是萧言礼在,约莫着是会惊呆的。
姜慕晚混迹商场多年,酒量自然是练出来了,暂且不说。
可俞滢上来就能整两杯。
也实在是
顾江年坐上桌子时,听得老爷子说;“孙女婿上门,是个好日子,得喝一杯。”
听这话、他当真以为是只喝一杯。
不曾想,是他太单纯。
顾江年混迹上商场多年,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去别人家做客时,即便是要喝酒,也只是稍微意思一下,可今日、除了宋蓉,这一桌子人轮着给他举杯,也着实是让他狠狠的震惊了一把。
且不说老爷子这个院士亲自酿出来的酒,浓度极高。
最为令顾江年难以理解的是,宋家人人都说这酒养生,却无人说这酒上头。
厉害,厉害、实在是厉害。
饶是顾江年这么个历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被惊住了。
无疑、顾江年这日是跑不掉了。
在c市素来有千杯不倒称号的人觉得自己一世英名要毁在宋家人手里了。
临近被灌倒之前,顾江年一手端着杯子,面不改色的同宋誉溪聊着,另一只手却悄悄的落在了姜慕晚腰上,不轻不重的缓缓的捏着。
“江年往后发展有考虑从c市迁出来吗?”酒过三巡,宋誉溪开口问顾江年。
男人将手中杯子搁在桌面上,正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勺子盛汤,听闻宋誉溪这话,倒也是不急,反倒是搁下勺子,将一碗玉米排骨汤搁在姜慕晚跟前,且伸手拿起她跟前的空碗放置自己跟前。
这才不急不慢的回应宋誉溪:“看蛮蛮的意思。君华产业遍布全球,在哪里发展都一样。”
男人这一动作,随意而又平常,就好似给姜慕晚盛汤这个动作他在日常中已经做了成千上万遍,而今日,不过是那成千上万遍中的一遍罢了。
没有任何刻意之举。
在反观姜慕晚,顾江年将碗递过来时,她及其平静的低头喝汤,也并不觉得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之处。
一个男人,在酒桌上被灌的头晕脑胀且还要与其他人攀谈。
如此情况下,还能分出心去照顾人。
不得不说,顾江年
—不简单。
此时、顾江年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那些深入到日常中的生活细节,比任何一个回答都服人心。
这夜、毫无疑问的,顾先生醉了。
醉归醉,可这人意识是清醒的。
直至被人扶着上楼休息,都没有在长辈跟前失态。
z国各地习俗不同,而宋家虽说生活在天子脚下,本应是个唯物主义者,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还是要遵守。
于是、当顾江年得知,他今晚若是留宿宋家得与姜慕晚分房睡时,愣了一下。
好似俞滢说的这句话,比他今夜喝得这些酒还上脑。
楼上唯一的一间客房被俞滢前些时日装扮了一番改成了姜慕晚的卧室,只是这卧室,姜慕晚还没住进去,倒是被顾江年抢先了。
姜慕晚接过俞滢递过来的水杯,送至顾江年唇边,这人喝了半杯水,似是清醒了些,伸手扶着姜慕晚纤瘦的腰肢,蹙眉回想着俞滢的话,有些不确定问道:“舅妈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
姜慕晚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儿:“家里习俗,女婿上门的第一晚得分房睡。”
顾江年望着姜慕晚,沉默了。
不算清明的眸子落在人身上,带着几分怨气。
“我还不能跟自己老婆睡了?”
“就一晚,”大抵是顾江年今日表现良好,姜慕晚说话的语气都温婉了些。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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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有点苦,我要猛撒糖、不怕齁、齁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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