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
阿如心中暗道不好,她忘了这回事了。
那时在徽州刺史府和彭虎在一个府上时,就因为她曾经用这个巾帕擦过彭虎的面颊。
“额……这个,我可以解释。”
彭虎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阿如理亏,只好跟上去,她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彭虎,倒不是怕他扔了她。
实在是心里过不去。
事情是这样的,那日她进了刺史府,给彭虎做饭,因着她一直爱干净,厨房里又只有她一人做饭,所以,她经常备了一个巾帕擦汗。
直到有一次,她擦汗时,彭虎正巧经过,看到她,多嘴问了一句,“你这巾帕倒是别致。”
阿如一愣,赶紧行礼,彭虎摆摆手,看着阿如,“不如你给我绣个巾帕,本将军常年练武,正缺一个擦汗的巾帕。”
阿如不想给他专门绣个巾帕,虽然她不在乎男女之防,可是,那玩意,这么复杂,她凭啥给他绣个巾帕,就算他给她工钱。
彭虎刚想说,他付工钱,可是,阿如已经从怀里掏出一个巾帕。
“将军,奴婢这里还有一个备用的,您若是不嫌弃,您就用着。”
彭虎觉得也行,便接过巾帕就走了。
现在才知道,这巾帕是擦剑,天知道他以为阿如死了以后,每天对着巾帕睹物思人。
看着彭虎黑了的脸畔,阿如嘟囔了一句,“谁让你平白无故问姑娘家要巾帕,你知不知道,巾帕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
彭虎听到,差点被没被气晕过去,他当然知道巾帕是给喜欢的人,所以,他一直以为,她也像他一样,喜欢着他。
原来,真是他自作多情。
看到彭虎顿时消失的怒意,阿如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彭虎大吼道,“后退。”
彭虎话音刚落,地面出现了一个大洞,阿如连忙抓住彭虎,谁料一个藤蔓出现扯住了他的腰部。
两方俱在争夺着他,彭虎看着阿如抓住他的手腕,轻声说,“放手吧。”
“怎么可能,你疯了吗?你抓紧我。”
“阿如,我喜欢你。”
少年明亮的双眸刻着的全是她的样子,她知道,彭虎是认真的,认真的喜欢她。
“那就等活着出去再说。”
彭虎挥手推开阿如,被藤蔓拉进了洞里。
洞口恢复原样,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洞。
阿如仓惶的看着地面,耳边不断重复的都是少年那句掷地有声的话。
“阿如,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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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意还在和顾子晏僵持,她突然后悔说出那句话,顾子晏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他上前,蒋意吓得连忙说道,“我是男人,不信你摸。”
“……”
男人额头青筋凸起,他突然想捂住蒋意那张气死人的嘴巴。
蒋意转眸一笑,“你来啊,你来啊。”
边说边要掀开自己的衣裙,男人咬牙切齿转身,“你再胡说,你信不信我亲你。”
蒋意丝毫不在意,她还不信了,她拿起男人的大手就往自己那处放。
男人被手下的触感弄得浑身一僵,他气极反笑,“你一个姑娘,怎么如此混不吝?!”
蒋意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是男人,我怕……”
她的话,被男人的嘴堵在了嘴里,蒋意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暴怒的眼神,一时间竟忘记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