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五円钱就能买动我出手对方土方先生……”
“额……”看着像是在推销商品一般的土间总悟,冈田同学等人的心情岂止是汗颜可以形容,更重要的是:“队长,难道我们不出钱,你就不会对土方先生出手了吗?”
“怎么可能?”话音刚落,土间总悟就像看傻子一般看向他们:“我跟土方可是生死兄弟,不分出个生死,那叫什么生死兄弟?”
“那我们干嘛要出钱啊?”小泽同学没忍住。
“问得好……”土间总悟突然觉得这些家伙也不算太笨:“你们不觉得这样会让我更加有动力去弄死土方吗?”
“这……”
“只要一想到那么多人都对土方先生恨之入骨,那我出手对方他不就是为民除害了吗?”土间,正义的伙伴,总悟。
“诶多,队长,为民除害的说法也太过了,再怎么想副……土方先生都达不到那种程度吧?”
“既然,那你们为什么又要出钱呢?”土间总悟反问道。
“求豆麻袋……”冈田同学等人却是道:“队长,我们压根就没说过要出钱啊!明明是你在自说自话……”
“嗯?”话没说完,土间总悟就再次发出了质疑:“难道你们就不想每天轻松的过日子,哪怕你们说现在的日子过得还挺充实,可偶尔也会有心累的时候把?再想想看,土方先生可不是会管你们心不心累,疲劳不疲劳的恶鬼……”
“的确……”小泽同学深以为然,只不过:“可是单凭这点就要弄死副……土方先生也太过了吧?不对,应该说想弄死土方先生的只有总悟先生而已啊。”
“别说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你们这些抠门的家伙连五円都不愿意拿出来……”
“不是……”某人话才说到一半,冈田同学就否认道:“这根本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土方先生……”
“懂了……”跟对方抢断他的话一样,土间总悟再次以强势的态度把话茬接了过去:“你们的意思是土方先生的脑袋连五円钱都不值……”
“队长!”要说土方先生的训练让人心累吧,可冈田同学等人却觉得他们现在心更累:“明明是你跟土方先生之间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扯到我们身上啊?”
“呼……”土间总悟叹了口气,这些家伙怎么就不懂呢?“就算我是在为民除害好了,可这也要有受害者……”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事情上就纠缠啊?”冈田同学没忍住:“明明以前没有受害者时队长也在对土方先生下手……”
“人总要成长的啊……”土间总悟解释道:“以前是我太年轻了,只想着从物理层面上解决掉土方,现在我成长了,已经不满足于从物理层面上解决掉土方了——社会层面上也要解决掉他,曾经的我还是太过仁慈,才让土方那家伙多活了好几年……”
“……”这也叫成长?冈田同学等人发现他们竟无言以对,如果总悟队长也能叫仁慈的话:“诶多,队长,你不觉得副……土方先生还能坚强的或者得归功于他足够强,咳咳,命大吗?至于仁慈什么的……”
“的确……”这些笨蛋总算是有说辞得到了土间总悟的承认:“这个世界没救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土方这种的,或许寿命都能赶上乌龟了,对方的生命力没准比蟑螂还强……”
这算什么比喻啊?别说冈田同学他们了,就连霞之丘诗羽都觉得很汗颜,话说回来:“总悟君,你们刚刚聊了那么久不会都是聊那位土方先生吧?”其实也没多久,可一群大男人聊天的内容竟然是围绕着另一个男人进行,这……
“怎么可能?”土间总悟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如果不是你刚刚突然提到了土方,我压根就不会把这种污秽的词语挂在嘴上……”
“污秽的词语?”冈田同学等人又又汗颜了,队长这已经是把副长他当成了什么不可描绘之物吗?
“诶?”霞之丘诗羽更是一愣:“总悟君不是说那位土方……”
“诗羽,女孩子最好不要动不动就说脏话……”土间总悟却是身体力行的表演了他没说假话。
“脏话?”霞之丘诗羽眼角一抽:“是说土方……”
“嘘……”他再次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土方这两个字在我听起来就跟皮包ooxx一样,光是听到这个词语都引起我身理上的反感,好在会说这个词的家伙都是些糙汉子,糙汉子骂骂咧咧的我还勉强能接受,可从女生嘴里说出来……”
“从你说出皮包ooxx的时候就已经足够肮脏了……”可惜,霞之丘诗羽似乎更加在意某人出口成脏的话语:“你就这么看不惯那位……”
“别把那两个字说出来……”土间总悟赶紧道:“我不是看不看得惯他的问题,而是那种特别的,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法接受那家伙的问题……”
“可你当初明明说过自己跟对方是朋友……”
“就算说过这种话好了,可这跟我看不惯他有什么关系?”土间总悟不解道:“哪怕是生死之交……”
“停,总悟君,要是你再继续说下去我怕自己再也无法直视生死之交这个成语了”
“有什么无法直视的?”土间总悟歪了歪头:“等等,你不会是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乱七八糟的东西?”霞之丘诗羽有些迟疑道:“可刚刚不都是你在说话吗?”
“可我也没说生死之交是一种体位啊……”土间总悟下意识道。
“体位?”作为一名老司姬,霞之丘诗羽在冈田同学等人还没弄明白意思时,就已然秒懂并汗颜道:“咳咳,这一次,我是真没办法直视生死之交这个词了!”
“诶?”土间总悟一怔:“难道你刚刚说的无法直视不是那个原因吗?”
“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原因啊?”霞之丘诗羽没忍住心中泛起的槽意:“总悟君,为什么你能把生死之交跟那什么联想到一块啊?”哪怕是她都差点想问对方脑子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东西了……
最重要的是,总悟君这家伙明明都想得那么污秽了,却还能用这种说法来形容他跟那位叫什么土方的,霞之丘诗羽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