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孟常瞬间毙命于单雄信的槊下,侯君集看着刘师立跟宇文士及,问道:“谁人去给某杀了这匪贼?”
“我来会会他!”
宇文士及没等侯君集说完,打马冲了出去。
单雄信正好向这边冲了过来,两人双马相交打了三个来回,宇文士及被单雄信挑落马下。
侯君集看看刘师立,两人眼里露出难看的神色。
两人同时点点头,向单雄信冲了出去。
成战斗队形向单雄信左右两边冲了过来。
单雄信边大将见到单雄信单挑两人,害怕自己统领吃亏,打马冲了上来。
“要跟我单统领打,先过我陈真这关!”陈真拿着刚刚到手的马槊向刘师立冲了过去,把对方拦截在途中,双方交战在一起,打了十几个来回不分胜负。
没想到唐国的重骑兵这么厉害,区区一个小兵就我打十几回合不分胜负。
刘师立越到最后越惊心。
陈真有精钢铠甲的防护,也是无惧,就是中了对方几枪,有了铠甲的防护不过是被捶了一下而已,并不伤到要害,越战越勇。
单雄信迎战侯君集,两人交战不到十个回合,侯君集也被单雄信砸落马下,单雄信的速度极快,如闪电流星般,对方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来得及躲避,一刺一挑,对方的部就是有明光铠甲护,难挡单雄信一枪,刺穿部被单雄信高高地挑了飞去。
“当,当!”几个弩箭向单雄信飞来,一个横扫,被挡了开支,箭矢纷纷掉落,向着弩箭出的方向冲了过来。
刘师立最后被过来的单雄信一枪挑了开支,远远地摔在一边。
“杀啊!”
岸边传来唐军的喊杀声。
一看,原来是唐军的马军,骑着战马飞奔而来。
为首三人,正是左卫大将军薛万彻、左骁卫将军秦叔宝,左武卫将军程咬金。
对方主将已死,军心涣散,看到唐军气势汹汹如群虎下山扑了过来,纷纷撤退。
“重骑兵将士听令,停止攻击!”单雄信一看三人来了,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叫住了自己的部下。
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下面的人了。
接着是弓弩队,跳兵也纷纷上得岸来,成战斗队形向敌军的方向冲了过去。
兵败如山倒,将旗不久便看见被唐军砍落。
山南道行军总管卫国公李靖打马而来,高兴地捋了捋胡须说道:“雄信飞将军名号果然名不虚传,今天某算是见识到了。”
“此战,你重骑兵算是首功,某会禀报陛下,为雄信你请功!”
“幸不负命!”单雄信拱手说道。
“辛苦了,雄信带着重骑兵的诸位将士个下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叔宝跟咬金他们好了。”
“末将告辞!”单雄信向李靖告辞,带着重骑兵的弟兄们休整去了。
“所有人听令,原地休整,不得下马!”单雄信带着自己手下,来到离岸边不远的一片树林下休整。
“陈真,这一战可是赚大了,这马槊可是万金不卖。”一个同伴看着单雄信刚才奖励陈真的马槊一脸一羡慕之色。
“嘿嘿,那可不是,有了这把马槊,往后,哼哼!”陈真冷哼两声,挥舞着手里的马槊呜呜作响,轻轻地擦拭着,轻抚着,好像轻抚着佳人的脊背一样。
“刚刚你杀了多少敌人?”同伴问道。
“没记住,只忙着杀了,也没记,咱们又下不了马割下敌人的左耳,记那些干吗,反正我知道陛下不会亏待咱们就是,反正咱们唐国有钱,只要咱们好好杀敌,奖赏肯定少不了。”
“快!快!”
岸边,杜言骑着高大的挽马,后跟着杜家军三个特点小队在后,带着奇兵部队的后勤人员从一艘巨舶上来,向后的医疗、伙夫、辎重人员押送着粮草等后勤补给上得岸来。
“杜言!”单雄信见到杜言,大声地向那边喊道。
杜言一看是单雄信所领的重骑兵部队,一排排在岸边的树下,带着护卫们走了过去。
“单叔叔,没伤到吧?”杜言来到单雄信边看着单雄信马槊上的鲜血,一的汗水问道。
单雄信他们依旧是一铠甲依旧未脱,说道:“哼,几个毛贼还伤不了我,这都是敌人的,都收拾了,在那边呢。”单雄信看了看那边。
杜言看向那边,后面跟上来的奇兵部队的战士们正在打扫战场。
远远看去,有六七千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的尸体残肢,很是恐怖。
“恭喜单叔叔,旗开得胜。”
“几个毛贼,算什么,要恭喜那也得等我杀李世民那狗贼,到那時才恭喜。”单雄信好像杀了几只野狗一样很是不屑地说道。
“走,咱们进城,李总管他们应该入城了。”单雄信看看了看归州城的方向说道。
没有弓弩兵等远兵器的威胁,以秦叔宝薛万彻为首的车骑、步兵等兵种很快攻入城去。
杜言带着大家来到的时候,看到街上躺着尸体,其中还有唐军,也有不小伤亡。
“快,这里被征用了,让这户人搬出去。”杜言见到唐军的战士们有伤亡,很快打了一家占地很广的院子作为临时野战医院,并且把带过来的麻布,酒精等医疗物资搬到院子来,开始进行手术。
天下都是皇帝的,临时占用你院子,不用跟他们客气,不过为了表示歉意,杜言还送了三箩筐煮熟的红薯闯送给对方。
钱是不可能给的。
好在之前早就交待过,不可乱伤百姓,大军入城也没造成什么破坏,很快打扫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好像刚刚的那场大仗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平阳公主也过来了。
“姐姐,你去交待让伙房开始造饭,同时运过来的红薯土豆等祥瑞看严了,不是煮熟的,不得离开这个院子,我现在就马上给战士们手术,没有时间,一切都交给你了。”
“你忙吧,将士们的命要紧。”平阳公主好像一个农家大姐一般,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平阳公主是女将军,她太清楚其中的关键。
早一点给将士们疗伤不少一份危险。
“去,把最重伤的抬上来,还有,轻伤的那些,就由你们来,要快,同时要注意,清洗消毒要彻底,这是军令,有谁不按照培训的作来,别怪我杜言辣手摧花。”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不愧是当兵的,纪律就是好。
“去吧!”
杜言说完,走向院子大厅。
大厅里,一张临时用门板拼装起来的手术台,手术台上铺着一张开水煮过的麻布。
手术台上,摆放着一个个银制的手术刀具。
将就着用吧,这里不是现代,没有无菌的手术室。
这是一名三十岁的什长,相当于后世的班长。
右部中了一枪,正流着血,脸色发白。
“给他喝麻沸散。”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听到杜言的声音,站在一边的护士端过来一碗汤药,战士也不说话,张口就喝了下去,不久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杜言划开伤口,好在伤口刺得不深,差点伤到肺,用酒精彻底消毒后,用羊肠线缝合,再一一地缝合伤口,清洗消毒。
“好了,抬下去吧,主意,了不要让伤口碰到水,还有,十天内不要吃内,就吃点红薯土豆白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