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琳,你...”
丽丽被若琳琳呛到,在若琳琳的记忆里也成了最后一次回忆了
回忆终
“余娇,你等等我”
若琳琳故作关心般地对拉开门把手走到门外走廊上的余娇说道
“若琳琳,放心吧,我正等着你呢。”
余娇的声音与往常不一样。似是已然知晓若琳琳得知了自己追求舒健的事情,仿若要摊牌般的语气
“咳咳,余娇,为何走廊上没有开灯?你在外面吗?”
若琳琳一边询问着余娇,一边偷偷地伸出手指去打算将宿舍门关上,毕竟余娇绿她的事,若琳琳还没有打算原谅了
“我在外面啊,你倒是快点出来呀。不是说好我们去查那道哭声的事吗?”
余娇的语气有些急促。似是感受到了若琳琳并没有出来门外走廊的那般感受
“这不用了吧,还是余娇你自己在走廊外面看看是谁在哭泣,以至于哭声传到我们寝室里来了”
若琳琳并不想出去与那余娇一并寻那哭声的真相,但余娇一直急促地催促她,她不得不赶紧关上寝室大门
就在若琳琳即将关上寝室大门时,门外走廊上那双余娇的手攀爬着寝室大门的门框,似是根本就不在乎若琳琳关门时候那么大力以至于将余娇的手指压出青色般印子来
“余娇!你这是为何?”
若琳琳趁此先发制人,指责余娇
“若琳琳,你是不是想着将我关在门外,任由我一个人在走廊上听着那哭声而害怕。至于你就安心待在寝室里面睡觉不是?”
余娇的手指攀爬在门框上面,而若琳琳终究还是没能关上这道寝室大门,似是良心发现,并不想将余娇这个绿茶得罪得太过于凄惨罢了
而余娇则倚靠在门框处悠闲自在地拨着手指甲说道“若琳琳,旁人不知晓你的性子便也罢了,你以为我也不知晓吗?”
“余娇,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琳琳听到余娇的话有些生气,但还是没有将脾气发泄出来
“我什么意思?相信你自己清楚。舒健根本就没有告白,你平白无故诬蔑我”
余娇推了一把若琳琳,将若琳琳关在门外走廊上
若琳琳反应过来后拍打着寝室大门,然而余娇并没有开门
此时阳台上的月光照进寝室里面,荒废的垫子下面爬满了蟑螂,去往上铺的楼梯也已有着生锈般的铁锈痕迹
垫子上还依稀可见青青白骨,被关在门外走廊上的若琳琳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而寝室里面也没有余娇这个人的再次出现就是
“关小姐,请吧”
一排身着黑衣训练有素的男子站在关雅琪面前作出邀请的手势似是在表达邀请般但面上的态度却是表明若关雅琪不配合便会强行带走似的
“你们是谁?不,你们后面的那个主人是谁?”
她脸上似是讥笑般讽刺这群人的所作为但她其实并不清楚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关小姐可别再问了,她让我们带给你一句话,还记得那年华清池旁的少女吗?”
黑衣人商量了一番,终究还是推出一个脸颊边有小络腮胡子的看着十分老实的男子来回答她的问题
“华清池旁的少女?难道是她”
关雅琪此时脑海里模模糊糊有了一个少女的样子
“既然关小姐想起了我家小姐。那么就请随我们走吧,请”
老实男子络腮胡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而面上的脸色阴沉下来,似是觉得请这位关雅琪关小姐比起自家小姐都要难伺候得多
“好,既然是她,那么我同意去了”
关雅琪不作思考便就开口同意道
“爽快,关小姐果然快人快语,那么请上车吧”
络腮胡子说罢,便见眼前停留了一辆加长版改装劳斯莱斯,外观似是为了满足某个小公主的爱好般贴上了卡通版的小猪佩奇图案
而邀请关雅琪上车的络腮胡子表面上并没有看到什么尴尬感,然而在内心却吐槽道“自家小姐还是这样天真”
关雅琪看了看态度诚恳地邀请自己上车的络腮胡子,想了想曾经华清池的她,还是毅然决然地迈出步伐踩上了这台售价很高的改装版加长劳斯莱斯
鞋印在这一刻也同时印在了上车的台阶上,而看到鞋印的络腮胡子嘴角抽了抽,他居然不知道自家小姐邀请的这位关雅琪关小姐竟如此邋遢不堪,鞋印不见擦拭干净,而他便眼神示意了一下后面跟随的小弟,示意其擦拭关雅琪上车后还在台阶上留下的鞋印
而小弟看到络腮胡子的示意,瞬间秒懂般掏出自带毛巾跪在地上擦拭起方才被关雅琪踩出鞋印的台阶
就在小弟认真的擦拭干净过后,汽车随之发动
车内,一路上的风景随着车子的移动而呈现出倒退来,然而并没有颠簸的感觉,似是越高档的汽车越平稳安全一般
“大哥,她现在还在华清池旁边的小亭子里等我吗?”
关雅琪忽而说着与汽车并不相关的话题,似是要了解一下其是否真是她下属的人来接,毕竟对假冒的人有很多反感罢了
她左顾右盼见无人所看到自己的举动,一咬牙一使劲将刚生下来的小宝宝塞回了自己的肚里
“你不是已经生了儿子吗?怎么这肚里还是这么圆滚滚的?”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的视线里,但面容似是被什么遮挡住般让她看不清楚,只得听到此人带着滋滋电流声响起
“对啊,我没有生哟,宝宝可还一直在我肚里呢”
她面上有着慈爱地笑随即摸了摸肚子说着再寻常不过的话,但是这话并没有让那个模糊的身影感到奇怪
反而在她面前似是下雨般地上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水
“你确定不要他出生了吗?”
“舒先生,你是原老三的人?”
她坐在贵妃椅子上一摇一晃地看着眼前这位来典当的舒先生
舒先生的衣着与现如今有些不同,反而更像是过去式的服饰
“不,我只是来典当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舒先生脸露怀旧的神情,掏出一枚怀表丢到她面前的地上
“舒先生这是何意?虽说我是典当铺老板,也不该舒先生如此羞辱,典当物不可丢到地上才是”
她弯腰低头捡起地上的那枚怀表,用手袖擦拭一下吹净灰尘后警告似的说道
但舒先生并没有将警告放在心上,反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