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众瞩目中,这场轰轰烈烈的集体上境的走向越来越复杂,变的不可捉摸!
也更充满了危险性!
前前后后,八个平衡派中跟一的冲动型修士先后交出了答卷:无一成功!
对趋势派来说,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学说的范例,趋势形成时,你一定不要去硬抗趋势,会被碾成齑粉的!
而对平衡派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你可以把贾国上空修士的失败算作一次,但也可以把这八个人加进来算作九次!端看你怎么想!
但是修士就是修士,他们可不是赌坊中那些赌红了眼就敢拿全部身家往上砸的凡人,越是诱惑时,反而越沉得住气!
哪怕八人皆败,仍然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而是把注意力死死盯在贾州城上空的那个身影上!
真正是做到了咬定青山不放松!可是,如果这不是青山,就是坨屎呢?
在剩下二十一人的期待中,贾州城上空终于传来了消息,很熟悉的节奏……阴神体消失,阴戮幻灭雷不存,却仍然没有道消天象产生!
事情明摆着,这人又失败了,却能依靠自己的秘术败而不死,还能继续冲境!
仅仅以这个标的来看,都已经连续失败两次,若再加上八人,就是连续十次失败,看来,老天爷这段时间不太爽呢!
平衡派中,修士们已经谨慎了许多,又有四人站出来,义无反顾的开始化婴冲境!
是上是等,都是个人的选择,但却没有退缩的!哪怕天道标准放宽了,修士的素质仍然在那里,可能不如以前,不如上古太古,但也是佼佼者!
修行又哪里没有风险?自己衡量值得,那就值得!
四个人这一开始没多久,果不其然的,贾州城上方又开始出现阴戮幻灭雷,那名莫名其妙的修士又开始了他的第三次冲击!
这样的场景,好像自有垫以来就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冲击着每个人的理念,挑战着每个人的神经,让每个人都不得不在生死之间谨慎选择。
也看得远远看热闹的修士大呼过瘾!他们不可能凑的太近,因为怕被雷劈!现在的贾国以及周边,就是一片修士的禁空区,谁敢进来招惹无妄之灾?
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两个贾国邻国,康国的元婴修士,之所以没上去,只不过是自己的修为境界还没到迈出那一步的条件,
师弟少康就问,“师兄,你说这一次四人中可会有成功的?”
师兄安康摇摇头,“不知!我从来不猜这样的赌局!师弟,你要记住,如果有朝一日轮到我们上境,可千万不要如此被动,凭心所愿,生死由天!
在这里找垫,先不说别的,只这心境上就弱了几分,天道会垂青心虚人?”
少康凛然受教,“师兄,不会的!有师祖坐镇,估计咱们这群师兄弟谁也不敢搞这些歪门邪道!不过就事论事,仅从概率来看,这四人中有人成功的希望应该能超过七成!”
安康一哂,“那剩下的三成找谁去?师弟,你要有自己的主见,可不能因为有师祖在就把一切推到师祖的身上!这样很危险,师祖不能管我们一辈子!”
康国是个小国,其修真界比较奇怪,门中老祖是一名阳神真君,除此之外再无真君,就全是元婴小修,所以在康国的事务基本上就是师祖一言而决,也从此让很多修士产生了依赖的心理。
安康就问,“假如!如果是你也加入其中,你会在这次的失败后加入他们四个人,一起搏上境么?”
少康自负的一笑,“不会!我可没那么冲动,如果一定让我选,我会选择那人失败四次之后!我修四象之法,对四这个数字格外亲近,于我有缘!”
安康就笑,“四次?师弟很小心呢!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接下来发生的,就是一轮又一轮的重复,毫无新意的重复!
贾州城上空的始作俑者仍然锲而不舍的失败,打定主意垫的平衡派继续送死,先是最冲动的八人,然后是跟二不跟一的四人,再往后跟三不跟二的两人,再来的便是完全赌博式的一人!
仍然全部失败!这个概率有点过份了,,连续在上境过程中道消十五人,看来老天爷可不仅仅是不高兴的问题!
如果再算上贾州城上空的那个家伙,这次的修士结伙冲击上境已经连续失败了十九次!
连开十九次小?这是天道罢工了么?
贾州城上方又出现了幻灭雷的气息,那个神秘修士坚韧的可怕,难道他能做到这样一直失败一直坚持下去?
这有点超出修真界的认知,因为谁都知道上境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以后自身储备就会越来越少,成功可能性也会越来越低!不仅是冲真君,就是冲元婴冲金丹筑基,也是一样的道理。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一次,站出来准备冲击的足有四人!看来,连续的失败已经激起了某些修士的赌性!
安康笑道:“师弟!看来和你一样想法的还不少呢!按照你的判断,现在的你应该和他们在一起!不过我再給你一次机会,你还可以反悔一次!”
少康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就这次吧!如果这次再失败,我估计所有的平衡派就死绝了!而且我也不认为再坚持下去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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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究竟还是不能和天抗争!应该知道适可而止!”
安康满意的点点头,作为下面师弟中最有潜力的一个,少康确实不凡,知道何时该拼,何时该放弃!一个修士如果能明白这一点,他就能走的比别人更远些。
少康一笑,“如果我错了,我保证,未来永不再起这样的投机取巧想法!想的人脑袋疼,还就不如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成也欣然,败也不丢人!哪像现在,未来朋友师兄弟问起来怎么死的,怎么回答?垫死的?”
又过去数日,眼看周围天空中四朵道消天象,安康心中发寒,
“师弟,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