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了呀...!”
大安坊的花船之中,一位年轻的男子坐在那位莲花社社主的面前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跟着就听那位莲花社的社主道:“上主...那位李战我感觉真的很不一样,他好像可以一眼看透我在想什么,他一出来就使用了一个佛光的法术,就是为了震慑我。
即使我知道这个佛光是假的,可是我拆穿不了,所以我只能跪下了。”
“嗯...我还是太小看这个李战了,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不过,最近我们莲花社要低调一些,我敢肯定那位李战一定会对我们有所警觉的。”
年轻的男子说完,就听莲花社社主道:“上主,不如我们直接将李战这个人给抹杀掉,我们的刺杀队已经就位了。”
“不用...我们暂时不要动,李战这个人很让人捉摸不透,既然无法拉他入伙,又被他看出点什么,那我们就认栽,只是时间耗的长一点,我已经说了,我不怕耗,我要稳,懂了没有?
“遵命...上主...!”
这么一来...李战的丽竞门还有薛宣的不良人,可以找到的线索变得很小很渺茫,不过,因为李战的强烈的命令,丽竞门和不良人一直都没有敢放松警惕。
七日之后
长安城迎来了朝拜大唐的第一支外国队伍南诏国。
细奴逻打马向前,如果是以往细奴逻看到长安城这巍峨的城墙,细奴逻一定会发出深深的感叹,跟着还一定会和自己身边人的讨论这长安的繁华。
可是今天的细奴逻却一点没有这样的心情。
看着来接自己的鸿胪寺官员,细奴逻只能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因为这次细奴逻完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离开长安,为什么...因为在南诏国的这支朝拜队伍中,一百多人乃是吐蕃人假扮的。
而这群吐蕃人来长安的目的就是大闹长安,还是用南诏的名义,而且细奴逻还不敢反抗,你说,细奴逻此时的心情会能好到哪里去。
“南诏国使者,太子已经在鸿胪寺为使者设宴,等一下我会带使者前往你们休息的地方,跟着使者可以带三个人一起和我们去赴太子的宴会。”
“啊...太子还为了我们设宴。”细奴逻一个惊讶,说真的,这个时候,细奴逻真的不想得到大唐的盛情接待,为什么...因为现在大唐表示出了自己的盛情,那等一下,如果南诏闹事的话,就会得到大唐最大的恶意。
就像一个人到你家来吃饭,你将你家最好的酒菜拿出来招待,可是对方却是来故意闹事的,你说,你接下来会怎么对付对方?
看着那位官员温和的笑容,细奴逻心中一悲。
过了一会,细奴逻连忙的来到吐蕃人的首领宗索那里,细奴逻想了一个方法,他想邀请宗索一起去赴宴,如果宗索同意去了,那么那群吐蕃人群龙无首,应该就不会想着在大唐找麻烦了。
而且宗索一个人应该也不会在大唐太子的宴会上找麻烦。
可是让细奴逻无奈的是,他去找了宗索,可是宗索根本就没有答应,宗索告诉细奴逻,他们不去赴什么鸟太子的宴会,他们要去长安去耍,要看看长安的繁华。
细奴逻一听,全身都软了,因为傻子也知道,宗索这些人是去找麻烦的,可是细奴逻还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为所欲为。
这种感觉真的让细奴逻快要疯了,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让吐蕃可以南诏吃的死死的,如果细奴逻敢反抗,那么南诏就会得到吐蕃的毁灭性打击,所以细奴逻只能忍。
时间是中午的11点多,细奴逻带着自己的两位随从一脸苦涩的前往东宫太子李承乾的设宴,而宗索这个时候,也带着自己一百多的吐蕃人前往了长安东市。
这群吐蕃人假装南诏人,跟着又占这人多,在长安东市那是就像一群痞子,四处找麻烦,吃了人家的东西不给钱,看到有漂亮的女孩,还会上去调戏几句。
要是一般的人,长安百姓早就火了,可是对方人实在是太多了。
最后还是金吾卫到来了,宗索等人才有所收敛,可是玛法的是这群人不知道怎么听说了,李战的清风楼很好玩,所以一百多人又呼呼啦啦一起前往清风楼准备打砸一番。
这群吐蕃人来长安的目的很明确,一就是骗取公主,二就是让南诏和长安交恶。
所以这群吐蕃人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李战的清风楼,跟着一群人就要直接进入清风楼,但是在清风楼外的服务人员却将吐蕃人给拦住了。
“这位贵宾,很抱歉,我们清风楼已经满足了,所以你们要等一等才能进去?”
“什么...?”
清风楼的服务人员这么一说,马上带头的宗索就不乐意了,他看着对方恶狠狠的道:“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南诏国人,是你们皇帝的贵宾,你们皇帝都让我们进长安城,你们这小小的酒楼居然敢不让我们进?”
宗索的话,让那位服务人员很是抱歉的道:“对不起各位贵宾,你们人数确实太多了,如果想要全部都进清风楼的话,可以明天早上来排队,我们清风楼不会拒绝任何一位客人。”
“滚吧...你...!”
骂完就听“啪...!”的一声!
那位服务人员刚刚躬身很是恭敬的道了一个谦,可是谁知道,那位宗索二话不说就直接给这位服务人员一耳光,要知道,李战在清风楼的服务人员,基本上都十几岁的少年。
宗索这个沙场大汉,一个耳光直接将这位少年的嘴角给扇出了血。
“啊...!”一声惨叫,少年的嘴角流出了血,嘴角直接就肿了起来。
“哈哈...!”看到少年被打的惨样,其他的吐蕃人都大笑了起来,跟着就听宗索鄙视的道:“大唐子民,孱弱不堪,就凭你还敢挡我们,给我滚,要是不滚,看我南诏男人将你打成狗。”
“你怎么不但打人还骂人...?”被打的少年,眼圈红了,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
“哈哈...哈哈...!”这幅模样,又是惹得那些吐蕃人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南诏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偏安一隅的小国,居然敢来我大唐长安耍威风,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话音一落,一位白衣青年出现,手中一把利剑,剑指宗索道:“可敢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