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药水放的时间有些长,味道可能有些古怪,但是药效反而更加强了。”
因为强效恢复药水的缘故,艾德现在身体比受到攻击前还要好一些,所以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呆在医院里。
当然,那久久回荡在口中的味道还是还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屎的味道?我又没有吃过,更别提泡在水里的……
想到这里,艾德连忙踩住思想的刹车。万一想到后边,忽然升起尝尝屎的味道,以此来和刚刚喝过的比较一下,这样恐怖念头,那艾德绝对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艾德走神,邓布利多和老爹都以为这是被阿瓦达索命击中的后遗症,但是早一步知道是谁袭击了艾德,就有更大的可能将凶手抓住。
所以,勒梅老爹也没有等艾德自己缓过神来,说:“艾德,你知道是谁攻击的你吗?”
谁攻击的自己?
听到这个问题,艾德坐在病床上开始回忆:“我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等待着楼梯移动过来,然后就看到一条北极蝰,那是我见过最长的一条,有二十英寸长,应该是一条雄蛇,花纹是……”
“艾德,快告诉我是谁袭击的你,别回忆玩儿蛇了!”
“哦哦,”艾德点头,将这块记忆快进:“我怕那条蛇咬到人,就要给蛇取毒液,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只尾巴没有毛的松鼠,不对,那时候它尾巴还有毛。”
“松鼠?”
勒梅老爹和邓布利多两人对视,都互相摇摇头。
勒梅老爹害怕凶手跳掉,拉了一把邓布利多,对着艾德说:“艾德,你等等要放低自己心灵的戒备,邓布利多会对你使用摄神取念,看看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到要对艾德使用摄神取念,邓布利多摆手:“不不不,勒梅,你自己对你的孙子使用摄神取念咒,我绝对不会对艾德使用摄神取念的。”
“怎么了?不就是绿色吗?你被绿怕了?”
邓布利多在医院躺着的时候,和勒梅聊过自己对艾德使用摄神取念后遇到的情况,一望无际的绿色,视觉污染,老头子接受不了这些刺激的事情。
“哦哦哦,勒梅,你自己去亲自尝试一番就知道了。”
邓布利多露出玩味的笑容,让自己的老朋友吃点苦头,他乐见其成。
“试试就试试!”不仅仅是和邓布利多赌气,他现在是真的迫切的想知道是谁袭击了艾德。
十分钟后,勒梅从艾德记忆中退出来:“真的是一只松鼠,难以置信!不不不,也许是谁的阿格马尼斯!可那抓着尾巴的怪异动作是什么情况?!”
勒梅陷入了沉思,松鼠会使用自己的尾巴释放魔咒,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算了,管他是什么情况!全力抓捕那只尾巴没有毛的松鼠!还有带有蛇的巫师都给我抓起来!”
勒梅说完,从怀里抽出魔咒,然后一个守护神咒放出,雕鸮展着翅膀飞出去。
先飞过对角巷,里面不少的店长都开始留意身边顾客带的宠物。飞过平原,山丘,森林,最后停留在禁林中,里面的人马被首领召集起来。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勒梅老爹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
比起老爹的重视,艾德倒是并不想追究攻击自己的凶手。如果是人的话,艾德自认倒霉;但如果是神奇动物攻击的自己,艾德反而有些兴奋。
那些拥有奇妙能力的动物,艾德在书里看到不少,现实在纽特教授那里也见过许多。能够使用魔法是它们的基本操作,但是能够使用人类魔法的,书里都没有记载。
见到未知物种,总会让人兴奋不是吗?!
“老爹,你也看到我记忆里的了吧,那可能是一个新的物种,能不能抓活的?”艾德祈求老爹。
勒梅老爹显然没有想到艾德居然会为杀害自己的凶手求情,不可思议地提高声调说:“艾德,面对那些敌人,出手一定要毫不犹豫,一击致命,绝不能让他将生命浪费在生存上。”
“是是是,我知道了,”艾德无奈回答,然后吐槽老爹:“老爹,我们好歹也是共同在一片天空下呼吸的人类,怎么能够老是打打杀杀呢?”
勒梅老爹反驳到:“就因为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我才要干掉他!”
“行吧。”拯救勒梅老爹长歪的思想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情,艾德不急于一时。
从床上跳下来,艾德扭动了一下身体,关节之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感觉整个身体有些僵硬,问:“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两天吧。”
“呀,那我还要回去上课。”
……
费劲千辛万苦,伏地魔和斯诺克将有求必应屋的门推开。刚进去,就看到无数杂物乱七八糟地摆在屋里,上面堆满了灰尘。
“伏地魔,你将什么东西放在这里面了?它不会饿死吗?这里看起来什么吃的也没有。”
斯诺克吐着分叉的舌头,没有尝到除了灰尘外任何生物的味道。
伏地魔双爪叉腰,走在前面,尾巴高高翘起一晃一晃的:“斯诺克,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有吃与被吃的关系,除了吃以外,你能不能有些追求?!”
“这个话题我们以前好像聊过,我还想找个母蛇一起嘿嘿,一个就够了,多了我没有那个精力。”
斯诺克用脑袋将伏地魔顶起,顶到一张椅子上,然后自己竖起身体爬上去。
“到时候,我把纳吉尼介绍给你。”
“纳吉尼是谁?”
“一条美丽的蝰蛇,跟我关系紧密。”伏地魔爬上最后一节椅子,看到了自己藏在上面的拉文克劳冠冕,看着上面精致的花纹:“它可真美,不是吗?”
斯诺克也紧随其后爬上来,看着冠冕,用舌头在其周围的空气中舔了舔,回答伏地魔:“它能吃吗?为什么我感觉它很美味。”
“滚!斯诺克!滚!”听到斯诺克说自己的魂器美味,伏地魔一下火从心身,将斯诺克推开,张开双手,毛全部炸起,将它的魂器护住。
“小气,我不吃就是了。”斯诺克一下子对冠冕失去兴趣,尾巴一扫,爬开了。
看到斯诺克离开,伏地魔一下子松了口气,身为松鼠这样对一条蛇还挺刺激的。扭头看向拉文克劳的冠冕,伏地魔的鼻子颤抖的嗅了一下。
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我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