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辞确实真心实意地将这个大美女介绍给自己,刘泽敏对着秦辞眨了眨眼,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然后才点点头,接着秦辞话茬道:
“老兄说得不错,我正想接触几个明星谈谈合作的事情呢!最近我那里在跟大导演李默子接洽,跟好莱坞合拍一部大片,如今都谈得差不多了。”
他那里签约了几个演员,他跟她们混在一起了几个月,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信息,能令演员们趋之若鹜。
果然,钟婕妤听到这个消息,眼神立马亮了,李墨子导演,那可是华夏国宝级的存在呢!他本人号称娱乐圈里的造星大师,谁要是能出演他的电影女主角,就等着大红大紫了。
更何况,这是一部跟好莱坞合作的合拍片呢!
见自己的话成功地勾起了钟婕妤的兴趣,刘泽敏很高兴,趁机对钟婕妤说:“大明星饿了吧?走,咱们去那边先点菜,边吃边聊。”
两人请钟婕妤坐在贵宾的位置上,刘泽敏挨着她坐下,秦辞自觉地挨着刘泽敏坐了。
刘泽敏成心要在钟婕妤面前摆阔,点菜专检最贵的点,钟婕妤经常去会所吃饭,很清楚刘泽敏点的这些海鲜,都是怎样的天价。
点完了菜之后,服务生问他们喝什么酒,刘泽敏直接道:“路易十三天蕴来两瓶。”
钟婕妤暗暗咋舌,就这两瓶酒,在会所里,恐怕价格不会低于五十万,这个刘泽敏这么豪,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
先给了钟婕妤一个豪阔的印象之后,刘泽敏斜了一眼秦辞,秦辞心领神会:他不便自我吹捧自己的实力,需要自己出面说话了。
秦辞就有意地提起华夏几家有名的上市公司,装作随意地问刘泽敏:“都说你是股市第一圣手,是多家大型上市公司的原始股东,你今天跟弟弟说个实话,你这些年在股市里,大概赚了多少钱?老曹说你至少赚了八十个亿!”
“哪有那么多?”刘泽敏故意谦虚道:“我确实赚了些,不过我最主要的资产,还不是在股市上赚到了,你知道,我给网站做风险投资赚得更多。”
两人又说起国内的几个有名的大网站,钟婕妤这才知道,这些网站发展前期,刘泽敏都是第一期的领投人,随着这些网站的发展壮大,刘泽敏的资产早就翻了几番。
秦辞帮着刘泽敏吹嘘了一会儿,又对钟婕妤说:“婕妤,你想学投资,泽敏才是第一高手,他这些年在各个行业的投资,就没有失手过!”
“我们这些人挣钱,挣得都是辛苦钱,泽敏靠得却是过人的眼光,如今他又大手笔地投资影视业,我觉得你跟刘总好好聊聊,说不定可以聊出火花呢!”
听了秦辞的这番话,钟婕妤已经心明如镜,秦辞就是想将自己介绍给刘泽敏,她心里非常失望,原来,还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不过听说刘泽敏这样有实力,她也觉得不妨认识一下。
尤其是,听说他如今正在大手笔地投资影视项目,自己回去之后,可以请朱总帮着调查一下,如果他所言属实,双方确实可以谈一下合作,自己能够出演大导演的大制作,说不定也可以洗白自己呢!
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肯定不会听别人说什么就信以为真,秦辞是京城里有名的富豪,这个千真万确,而这个刘泽敏是何许人也,她还需要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一下。
也因此,面对刘泽敏的热辣攻势,她一直不动声色地避让着,刘泽敏说到高兴的地方,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她虽然没有黑脸,却赶紧将座位挪远了一些。
刘泽敏见钟婕妤这样,心里有些焦急,他是急色之人,这会儿对钟婕妤越看越喜欢,恨不得今晚就能一亲芳泽。
秦辞知道他的德行,不过他更清楚钟婕妤为什么会这样,他在心里冷笑,只要钱花够了,她肯定不会这样端着了!
趁着钟婕妤去卫生间,秦辞低声给他出主意:
“钟婕妤是一线大明星,哪里是那么好泡的?你要真是喜欢,马上让你的的助理小尹去一趟蒂芙尼珠宝专卖,给她买一条价值一千万以上的钻石项链,记着将发票放在首饰盒里,我保你如愿以偿!”
“真的?”
秦辞点点头,刘泽敏咬咬牙,想起钟婕妤凸凹有致的好身段,顿时下了决心,他给自己的助理打了电话,让他买过东西马上送过来。
买东西再送过来需要时间,秦辞就配合着刘泽敏慢慢地喝着酒,钟婕妤也想多了解刘泽敏一些,也就没有急着走,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聊着,到了晚上十点多,小尹终于将东西送过来了。
刘泽敏拿到项链,自己先打开看了看,小尹挺会买东西,这条项链是由几百颗碎钻和一颗六克拉的大钻镶嵌而成,钟婕妤这样咖位的明星,肯定一眼就可以判断出它的价值。
房间里暖气很足,钟婕妤只穿了那件V领修身的裙子,刘泽敏走到钟婕妤的身边坐下,就将那个珠宝盒子推向钟婕妤,并说:“初次前面,送个见面礼吧。”
钟婕妤赶紧推辞,刘泽敏笑着将首饰盒子打开,说:“你先看一看吧。”
虽然不打算收下这个礼物,可是女人对珠宝的喜爱乃是天性,钟婕妤还是忍不住低下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有点移不开眼了:
这条项链的主钻宝光耀眼,钟婕妤默默地在心里估计着它的价格,这个纯度这个克拉数的钻石,价格肯定会在一千万以上。
他还真是大手笔呢!她也听闻过不少豪客,可是像刘泽敏这样,初次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还真是少见呢!
见她发呆,刘泽敏索性拿起那条项链,将它戴到了钟婕妤的脖子上。
钟婕妤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待要推辞时,刘泽敏的手就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说:“戴上吧,一点心意而已。”
秦辞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这里面已经着了火,他在这里已经不合时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