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左右不是人
柳司农一看这架势赶紧劝解;
“别别别,你们几个赶紧收拾,咱们这些老家伙们,随便折腾一下,孩子们肯定又要去闹腾起来,还是算了吧。
再说了,能由他们谁来欺负咱们这一群?
钰儿那个妾室身边跟的有族人,刚开始,钰儿的妾室也没发脾气,就冷着脸劝说那王家的后人,放明白一些,不要给家里惹出了祸事!”
“正是如此,五姓七望怎么了?也得按照规矩来,家里大人不教授好,出来胡乱行动,招惹了麻烦,还得家族里替他顶着。”
房玄龄手指着刚进来的三个傻子;
“看我作甚?你们三个吃货,某家可没有吃酒啊,这也是刚进来坐下的,你们看见酒在哪里了?”
柳司农没说几句呢,门口就传来程咬金那老猫一样的大嗓门儿,长安三傻并排走了进来,牛进达把屋里几十号老兄弟们都瞪了一眼;
“这里聚会吃酒,为何不传我们兄弟三个过来?典型的不是好货!老黑咱们仨坐这里。”
房玄龄摇了摇头;
“今日到底要吃叔宝库房里的,还是地窖里那些,我可说不准的。”
牛进达坐下之后伸着头看向西边;
“我说房仆射,您就别隐瞒了,俺们仨又不是傻子,酒肯定会拿来的,而且还是叔宝地窖里剩下那些好东西,真以为俺不知道了?”
秦琼平时话不多,可骨子里也是喜欢热闹的,更喜欢自己门口车水马龙,冷清了许久的大将军府,今天算是又热闹了起来,所以秦琼微笑一脸;
“贤弟不用多说,地窖里头,还剩下四十八坛子,足够再吃上几回的。”
牛进达扭头看着秦琼;
“二兄你看,房仆射这话说的就很见外了不是?明摆着他想吃,却来叫我老牛开口?也是我老实,又要上当。”
“人在,请家主吩咐。”
“把那地窖里头的好东西,再搬出来十坛子。”
秦琼说完直接摆手;
“人来!”
“唯!”
秦琼安排好了吃喝,就不再多话,这边刚坐稳的尉迟恭扭过了身子;
“唯!”
“再去个人交代厨房里,上等的好肉菜尽管做出来。”
尉迟恭不乐意了,李钰可是给尉迟恭赚了不少银钱,还想办法救过自己出地牢,又和尉迟宝林关系深厚,尉迟恭当亲侄子看的,火爆脾气的他,岂能容忍有人欺负自己的亲人下一辈儿?
“啪!”
“柳叔父,方才你说钰儿的妾室去警告那没眼色的土狗,他可曾听话离开了商场不再纠缠惹祸?”
“没有!不但没有走,反而还更加放肆了许多!”
“你不用生气,那家伙也没落了好处去的,那家伙仗着自己是五姓七望的大户,所以才把他人的警告不当回事,
后来又出言不逊,还叫人家女儿家的说个数目出来,要把钰儿的那个妾室花钱给买回去里。”
尉迟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哼!什么样的人家?就不怕招惹祸事回家吗?”
“确实不像话,那孩子都说了,自己有了男人,有了当家的夫君,可是那王家的傻子跟没听见一样,
那梅花别苑里的老三一看是个呆傻听不懂话的混蛋,懒得多说,转身就带着下人护卫离开商场。
程咬金刚坐下和旁边的老兄弟没说几句,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
“他娘的,谁家的畜生,居然如此狂妄自大?敢说买我儿的妾室?活的不耐烦了他娘的?”
“可不是嘛,那么大的商场,又天天买卖红火,不能耽误,真心不能耽误买卖的?”
“你这不是屁话?当然是不能耽误了,我还填进去几十万贯呢,家底都给掏空了,谁耽误老子赚钱,老子一铁朔扎他个透心凉。”
这还是钰儿交代过咱们的,不能去在商场里胡乱闹腾,毕竟那是做买卖的地方,都过去闹腾成何体统了?”
“柳家叔父说的有道理。”
“可不是嘛。”
“后来呢,柳老头?后来怎么样了?”
“哎呀我说,就你家拿钱了?俺家没出钱?俺家可也是东家里。”
“柳司农说的很有道理,商场是咱们赚钱的地方,不能乱来的,要不然天天都得打架,也别赚钱了。”
“完了?”
“啪!不能就这样吧?都欺负人到这个地步了,不能饶了他!”
“后来?后来惹祸了,人家梅花别苑的老三要转身走的时候,那王家的后生不懂规矩,上去拉扯了起来,被二房跟着的族人忍无可忍,踹了一脚,这才带着自家娘子出了商场。”
“就这?”
柳老头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应该是长记性了的。”
“就是,还花钱买人?真是狗胆包天!十军棍下去就够要他的狗命了。”
“没错,这就是没吃过棍子的大户人家,不教训他们一下,恐怕他是不会张记性的。”
“有道理,估计李家侄子不高兴叫人去报仇了的。”
“这还用说?换做老夫的后辈叫人欺负,老夫也叫人去揍他鳖孙。”
“哦?这话怎么说?”
“这还用问?铁定是出了气的,否则怎么会折腾到大理寺去?”
“肯定是了,咱们都是新贵,不报团的话,还不是任人欺负的?”
“后来呢柳老头?”
“柳家叔父好样的,是个男儿,咱们秦王府出身的,就不该怕事儿。”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柳大司农,赶紧说吧。”
“说就说,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今天要不是朝会上热闹,大理寺卿就要把这事儿给说出去的,是不是咱们的戴正卿?”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货,老夫还不到五十里,你叫唤个屁?”
“得!起性了这是?”
“谁说不是?我也是焦头烂额,有苦难言呀…”
“我说大司农,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呀,看吧这酒肉都开始拿上了,赶紧的趁着没吃酒前说清楚!”
“确实如此,王家好几支联合起来,去我大理寺告状,我压制不住,只能请教皇帝了,要不然他们铁定又来找我的麻烦,又要说我徇私舞弊,所以我决定明天再给皇帝说道说道。”
“要说最近也邪门儿了,你大理寺总是出乱子,虽说不大,也把你折腾的够呛了吧老戴?”
直接派了护卫来到甲字号大商场的门口,汇合了梅花别苑出来的那些,找上门去,在王家大门前堵住了那家伙!
当场就打断了一条腿,还顺口溜血不止,被二房族人给打得昏迷不醒?
“后面就没得说了,那梅花别苑的老三别看平时柔弱,事实上,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当时就叫人去禀报自己男人,想要报那拉扯侮辱的仇,钰儿呢,不用说你们也知道,那可不是好欺负的主,
“本来事情也不大,配些银钱就行了的,可是这家人是太原王氏二房的分之门户,所以就把事情说到了王氏二房,想要二房给他撑腰。
恰好大房王硅的次子王坦,和这个家伙走的近,又是李侄子的老仇人,于是这个王坦上窜下跳,
结果王家就发脾气了,把事情捅到了大理寺,接下来的,叫戴正卿说吧,老夫先吃一口美酒润润嗓子眼儿。”
戴昼点了点头咽下去一口肉食;
“我觉得皇帝没有说错。”
“没错!陛下说的对,他不作死,谁能闲着没事干去打他揍他?”
把事情折腾的不可调合,我才去启禀了皇帝陛下,结果皇帝陛下啥也没说就给我一句话四个字儿。”
“自作自受。”
又来折腾我好几天,所以我才想着吧,等下一个朝会的时候,我就跟皇帝说明此事,当着百官的面,看看王家怎么说道此事。”
大理寺正卿说完,这边的程咬金直接开口;
“就这样结束了?”
“没有呢,这才几天?那姓王的家伙这会儿还在床榻上,不得下地行走,他们王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出了名的护短不讲道理,
“就是就是,直接在朝会上说,看看他们脸上能不能挂住?”
正堂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着李钰妾室的事情议论纷纷。
“说道狗屁?这有什么好说的,他自己不讲规矩,做下错事才弄得吃了大亏,能怪的哪个来?”
程咬金旁边的牛进达也跟着起哄;
“甚好!”
“可。”
总算是都停了嘴巴,不知是谁扯了一句;
“我看叔宝,不如叫人去找李钰过来,咱们也好问问那练兵,点将的事儿,诸位意下如何?”
“新鲜的不能再新鲜了。”
“对咯贤侄,今日皇帝提出来要把排兵布阵的事情,拿到长安城里,还听说有别的,可惜都没有弄清楚,所以叫你来询问个底子,也好有个准备!”
秦琼同意后派人去请李钰过来,没多大一会儿,李钰哼着小曲儿,吊儿郎当的进了秦琼待客的屋里。
“呦呵,都在啊这是?有什么新鲜的热闹不成?”
“这个很简单的……”
李钰一五一十的把阅兵活动的来龙去脉,需要注意的事情,等等,等等,说了个清楚明白。
李钰站在屋里中间;
“哦?原来是这样吗?”
“且去。”
“是叔父。”
“说完了,应该没有其他事情了吧,侄子就要先请退了!毕竟我那院子里还有一大堆事呢。”
秦琼大手一挥;
“也没有别的,还是在惆怅孔家娘子的事情。”
“哦,这个奴婢也帮不上忙的,要不家主下午再去那边瞅瞅?看看孔府最近有什么松动的迹象?”
答应过后的李钰扭头离开了正堂,带着韩迎香不紧不慢的走着。
“家主,可是有心事在头上?”
“家主不要纠结,该成的婚缘,不论何时都要成,那不该成的,再怎么盼望也不行,希望家主能想开点,毕竟咱们已经有了颜回后代公开承诺和态度,
没有孔家的小娘子,奴婢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颜家的小娘子还在等着家主呢,咱们后院不缺什么等级的主母,
“行是行,就怕我去了也是自讨没趣,顶多碰到个软钉子。唉……”
韩迎香陪在李钰身后半步一边走一边唠叨;
可是我不能不长不短的把孔家娘子晾在一边吧?
本来人家就不是一般人家,现在我们的事情闹腾的天下皆知,真要是最后把孔小娘弄得不好看,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更下不去?”
怕个啥?奴婢反而觉得,颜家的七小娘非常不错,性子上就符合咱们二房的老规矩,干脆!”
“我没说不行,七娘她聪明伶俐,读书也多,识大体,她做后院的主母是绝对合格了,
先知的家人按照传统,将其火化,火化后传承历代先知记忆的灵魂石。由先知的大女儿贴身保管。
当代兽皇生怕出了差错被人抢走了传承,派了自己的黄金卫队,最勇猛的一队黄金虎族战士日夜不离跟随先知大相的大女儿身边贴身保护。
“可是家主,您也去找上门过了,知书达理是他们孔圣人的制度,
好在有兽神和兽神化身历代先知庇佑,先知虽然重伤不治,却咬着牙坚持回到狐族部落。按照历代先知的传承密法,指定了新的继承人,交代完后事,才睁着眼睛回归兽神的怀抱!
为何不将灵魂石交给新一代的大相继承吸收呢?
说起来这个事情,整个兽人帝国的高层都非常的无奈,因为先知临死之前用密法指定的接班人,竟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活死人……
而且生下来就是个没有灵魂的,这个活死人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可是身体却在一天天长大,连吃喝都是别人伺候才能存活,神奇的是家人亲戚竟然没有放弃这个活死人……
之所以没有说死,因为身体并没有死亡还在成长,可你若是说他活着,这一代大相从生下来就不会说话不会动,也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
本来这家狐族,只是一个小家族,也不被重视,其父母早亡,被亲戚靠帝国的救助金养着,却被上一代大相指定为下一代继承人,如果你觉得大相临死时不清醒,那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