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废,偌大一个历城分舵,还能够打成这样的局面。”来人亦是一身的黑衣,周身泛着极为恐怖浑厚的气机。
又一尊先天境强者?江胜不由得微微一皱眉,看着般的气机,只怕是先天后期,至少第四境的修为了!
这千鹰府的底蕴果真是非同小可啊!
“哼哼,不过看来天意不在你们啊!”那边的历城分舵的舵主早已经阴森森地喊道,似乎欲要一舒胸中被压抑的愤怒。
“哼,好胆,既然敢杀我千鹰府的弟子,那便把性命留下吧,”那叶平生亦是一声冷哼继而说道,碧蓝色的刀光于半空乍现!
天空之上,隐隐被这一刀惊人的刀光分化成两半,骇人的威势杀戮而下,先天真气震荡此间,令人心惊。
不远处的周家众人,心中已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今天一天的见闻,已然是他们从来未曾经历过的。
先天境强者,他们近乎从来未曾见到过,更别提此时先天境界的大战,已然是让他们大开眼界的同时亦是心惊胆战不已,在这战斗余波之中,炼骨境的他们,委实是太过渺小。
不过,原本岳不群的占据优势,已然令得他们足够的震惊,对方的先天境强者那般的可怖,竟然还能够以一敌二,着实是令得他们难以置信。
可是,眼下优势一尊明显可怖到极致的先天境强者即将加入战局,那江公子的麾下,还有没有足够的实力与之一战?毕竟哪怕并非先天境强者,他们也能够明白,新来的那尊敌人,绝对不是寻常的先天境强者!
正当众人为着江胜暗自担心之际,却是又听得一声炸响,“好本事,来,咱俩过过招,杀!”
炸雷般的声音,伴随着一道身穿红黑色铠甲,气焰若神魔般的男子,冲入了众人的视野中。
咚……
一声巨响炸裂于此间,那身披铠甲气焰嚣张的大汉手持一柄偌大的方天画戟横空扫下,迎着那新到来的强者叶平生而去!
刀光与战戟相交,惊人的气浪排空,骇人的伟力炸裂,而原本一刀正气势大盛的叶平生更是不由得为之一愕,好惊人的巨力!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臂膀已然是一阵的酸痛,对方的力量,大的可怕!
轰……
又是一戟近乎泛着无可匹敌之势,径直要将叶平生斩作两半一般,令得叶平生亦是下意识地心中一惊,侧身避过,溶蚀幽蓝色的光影泛于刀身之上,影影绰绰地甚至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幽冷之感。
嘶……
吕布一戟挥空,竟是左臂一撑,大步往前一踏腰身一扭,更为骇人的巨力仿佛撕裂了此间,呼啸而下!
与此同时,之前的那一刀,亦是毫无避让地刺中了他的小腹。
时间似乎微微一阵凝滞。
那叶平生面上闪过了几分的喜色,他没有想到,竟然这般的轻易就取得了优势,对面这个大汉,显然也不是易于之辈,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苦战的心思。
不料,那叶平生,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多久,异变再度突生,吕布竟然是没有半点儿为其所动,竟是肌肉用力,凭借着铠甲交错,夹住了那刺入体内的长剑,与此同时,大戟反辉,再度斩戮而下!
不好!叶平生顿时大惊,对方这是拼命了?有必要吗?
按理说,先天境强者极为的难得,保命手段也多,也大多会过分的惜命,一般打不过,能退就退,很少会以命相搏,更别提这种以伤换伤的打法,这分明就是深仇大恨才会有着这样的打法才对啊!
莫非他跟自己有仇?叶平生不由得心中暗自嘀咕,看着吕布双眼通红似乎神志不清,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暗自骂道:md,这是哪来的疯子?先天境强者还有这种疯子,真是罕见!
他虽然从对方的气势上能够感觉得出来,对方是个狠茬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拼命三郎。
不过,转瞬即逝的思考,却是已经无暇再想更多,那泛着血红色气劲的方天画戟,已然是横扫了过来,其上那狰狞的八面尖刺,更是令人心底发寒!
此时的叶平生心中只有这一种想法,右腿之上,已然是爆出了青红色的光芒,与此同时其本人亦是面上泛起了几分的青红之色!
千鹰府秘籍:鹰返,强烈的气血骤然涌起,而叶平生本人亦是身形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后退着。
嘶……
鲜血当空飚射,虽然动用了秘籍,可是叶平生依然是胸前多了一道口子。
这……
众人见此情形亦是大惊,这么快便见血了?而且还是如此的惨烈,那吕布此时的腹部伤口,早已经被划开极大,而叶平生胸前的伤口亦是在不停蠕动着,面色煞白!
“杀!”吕布一声爆喝,完全不过小腹那血流如河,一声爆喝之下,更是仿佛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可是吕布却是不曾皱半点眉头,径直再度挥舞着大戟砸下,骇人的气流被掀起,可怖的威势令人胆寒!
叶平生见此情景,亦是心中一惊,不过却是长喝一声,竟是身形一扭,踏步虚空,瞬息之间已是千里之外。
“啊!”而伴随着这边的一声惨叫,岳不群的剑锋划过那历城分舵舵主的脖颈,而那一边的副舵主亦是瞬时之间压力大增。
而那历城分舵的舵主一声惨叫,亦是令得那叶平生微微一愣,毕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对于对方的哀嚎,难免分了分心。
不过就这么一分心,原本来开的距离,已然是再度被吕布赶上,无奈之下,只得仗剑相战。
而这边,那历城分舵的舵主死了之后,副舵主亦是很快落败于岳不群的剑下,而此时的叶平生,在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机会之后,虽然有些撤离却已经无能为力,被吕布同岳不群二人夹击之下,没称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双双陨落!
足足三名后天境高手的尸体,伴随着这一众黑衣人,血液流淌无数,近乎染红了这附近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