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休拉一点自觉都没有,穿着打扮不仅性感而且颇为情趣,惹人注目,还经常鬼魅一样出现。
贝亚娜这些纯情小女孩看了一眼都脸红,一件贴身的衣服一半是黑色镂空蕾丝,妥妥的不知廉耻,炫耀某些魔界人十个加起来都没有的弧度。
厄休拉径直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她眼罩后的眼眶虽然是空洞的,妖妖却依然感觉到有两束审视的目光在扫视着自己。
饮食均衡的卡米拉挑了挑柳眉,她知道有的妖兽胆大包天,但是像厄休拉这种三番五次公开露面骑脸妖怪可不多。
而且恰逢晴烟被妖气侵蚀过,造成了伤亡,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对妖兽的恨意。
卡米拉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和勾玉,琢磨着有没有机会用隐者的力量活捉厄休拉,对方作为患妖五怪之一,价值非凡。
“我无意和你们战斗也不想为祸晴烟,我来只是探讨一下妖护使的未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一位妖护使。”厄休拉敏锐察觉到了卡米拉的小动作,一语点破后又夸赞道:“你的皮肤光滑又白皙,像名贵的珍珠一样完美,是和饮食有关么。”
“天生的。”卡米拉对妖怪没什么好感,淡淡反驳了一句。
不过她没想到厄休拉也算是妖护使的一员,所以她刚才话语的意思应该是以人类的主思维去生活的妖护使最久记录是二十七年,就会迎来意志的崩溃。
厄休拉是妖兽的思维,属于妖兽的一员,她的真实年龄也已经不可探查。
厄休拉翘着一双浑圆玉润的黑丝美腿,看着眉眼青涩稚嫩的妖妖,一如当年的自己,笑道:“你比以前的我更强,但是只要你身处神界,就要时时刻刻警惕自己变成妖兽,同时还要承受来自神界人敌视的双重压力。”
一千多年的历史沉淀,神界人和妖兽已经势同水火,不会有人接纳具有暴走可能性的妖护使。
“我自然知道,如果无法克制,那么在崩溃之前我会了结了自己,我的诅咒是你下的?”妖妖气魄果决,让人侧目。
“是我。”
“我们相信妖妖!”比安卡很不喜欢厄休拉高高在上,仿佛前辈指点后辈的语气。
似乎妖妖的未来命运已经注定,只能以悲剧收场。
你这个妖护使早投靠妖兽了,我们妖妖可不一定。
比安卡微微眯起红亮的眸子,用一种揶揄的口吻,“你该不会是没有可以信任的朋友吧。”
就算不被神界人认可又怎么样,知心朋友不要多有几个人就足够了,贝亚娜她们这些冒险家也对妖护使的接受程度很高。
厄休拉面上表情不变,内心却被厄休拉使劲戳了一刀,妖怪们最痛恨神界虚伪的约定,和平,满口的大义,怎么可能存在着信任和朋友。
现在看似还和和气气的患妖五怪,是因为彼此有着想要推翻神界的共同目标,以及聚集在最强的妖魔王麾下产生的虚假和平。
月娜轻松读出了厄休拉的内心变化,用筷子夹起一枚烤半熟的小番茄,笑道:“所以满口神界人是虚伪货色的妖兽,其实也一样啊。”
话题陡然有转向哲学的迹象,如果妖怪之间存在着信任,那么神界人自然也可以做到。
妖怪可以反驳说祂们追求力量为尊,团聚在妖魔王的麾下,神界也可以反驳我们追随者隐者的脚步。
厄休拉选择避过比安卡的嘲讽和话题,道:“她终究还是会走向崩溃的领地,没有妖护使可以善终,那个时候你们如何对待她。”
“你说的没有就是一定没有么。”夜林用筷子拨弄着新鲜的牛肉去烤,轻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着厄休拉,平静的说道:“在至高的神之领域,都很难存在绝对这个概念,凡是有可能性,就注定会发生。”
厄休拉情趣又妩媚的脸颊首次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为何他能以如此平静的口吻说着似乎很不得了的事情。
神之领域,是指雾神的那个领域,还是玛尔的境界,亦或者……
该死的玛赫纳瓦,你怎么不来暗杀他,事情真的有些棘手了。
夜林只是在反驳厄休拉的确定性口吻,命运之肥鯮都得许个愿才能确保某件事一定会发生,仅仅是妖护使的认可和理智问题而已,在他的眼里有无数种花园般的可能性。
贝亚娜也骄傲的反驳,“我们有的是方法保住妖妖的人类理智,而认同感,阿拉德大陆有的是奇异人士,也不多她一个。”
大不了就去阿拉德大陆嘛,那里许多人带着鲜红的鬼手,完全暴走的时候也会杀人,现在赫然是让人颇为羡慕的一个特征。
“嗯嗯。”夜林点头,顺势给妖妖她们科普,贝尔玛尔公国欢迎冒险家来往,但是非本地人的话只能暂住,无法享受公国提供的各种便利,许多工作也不好做。
想要加入贝尔玛尔公国成为一员公民的程序略有繁琐,但有一条比较简单,就是与当地人结婚。
他可以提供帮助,而且不限人数
贝亚娜立刻让变态老哥住口,她们是我的好姐妹,别想打她们主意。
“我是说我可以在公民身份的多种获取方式上提供帮助,毕竟在阿拉德大陆我也算是有头有脸。”夜林淡定给自己辩解,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
索菲满意抹了抹嘴巴,终于吃了个七分饱,差不多能坚持到晚上不饿,晚上换一家店吃。
索菲很无所谓的瞥了厄休拉一眼,对方身上有的东西她自己也有,而且一点也不比对方小什么,厄休拉的个人魅力优势在于眼罩和蕾丝,应该很玩的来情趣。
索菲自己也好,还有血脉姐妹们,然后肥鯮,墨梅,婚后的赛丽亚,养娃的艾丽丝,……前凸后翘好身材她看多了,对厄休拉就惊奇不起来,也就甘蔗跟个小孩似的。
小孩子是不知道玩具数量多少的,见到中意的就想要,完全不会记得家里有多少“玩具”。
听说男人至死是少年,甘蔗不一样,他是个嗷嗷待哺的娃娃。
索菲抽出一根牙签剔牙,牙缝里没有肉丝,就是做做样子,看了看厄休拉,道:“你到底想干嘛,想使坏就去做,别指望在道理上能说过他,想投诚的话就抖落点情报出来,三番五次的晃悠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被一顿吐槽的厄休拉深呼吸,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闪过成千上百种复杂的念头,然后在无声无息之间,一枚阴气森森的白色骨针冒了出来,携带着令人心脏揪紧的窒息感,仿佛死神亲自捏住了索命的针。
怎么冒出来了!
厄休拉对此震惊,根本不是她催动的妖魔王的骨针,她还在犹豫怎么继续嘴炮最年轻的妖护使妖妖,骨针就自己冒了出来,骤然袭向了夜林的脑袋,并化为一道实实虚虚的能量。
变化太突然,这一击能重创甚至杀死完全没有半点防备的超越者。
骨针的方向是他的嘴巴,这个距离袭击嘴巴和眉心没有任何区别。
“能进入我嘴里的只有美少女的手指,脚趾,还有丰满的乃梓,你算什么东西。”夜林冷哼,抬手轻描淡写的捏住了半神的骨针一击,然后丢给阿斯特拉。
后者用不太灵活的爪子接住,剔牙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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