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宫乃五行天的大宗派,素女宫里面是清一色的女子,一个男子都没有。
而素女宫的女人都有守宫砂的,守宫砂通常在右臂胳膊的关节处,是一个朱红色的胎记。
守宫砂是每一个进入素女宫的女子必须‘点上’的印记,如果有一天你的守宫砂不见了,那也就证明你不纯洁了,你轻则被逐出师门,重则废掉修为囚禁地窟直到老死。
再重一些的话,那就直接抹杀。
守宫砂,从宫主到最普通的宫主,都必须要有。
破了守宫砂,那你就破坏了素女宫的规距。
卢天外也有守宫砂,因为她当年虽然不咋地,那面首啥的一大堆,但别忘了那是在凡人界的时候。
后来她得了造化被带到五行天这边,但也恐怕要进行一系列飞升修练之类的。
而凡人一飞升,那就得舍弃肉身,重铸仙体,飞升成神也是同样的道理。
所以,卢天外当年的肉身凡胎早就不在了,她的身体自然也是完壁之身。
到了素女宫后,素女宫可不让你玩男人,所以清心寡欲之下,卢天外喜欢双修的邪门心思也就淡了。
素女宫的大殿非常气派,有轻纱缦帐,也有雕龙刻凤,还有碧玉珠帘。
总之,这里极致奢华。
女人们不能找男人,那就只能精心布置自己的小家了,所以这里被这一群女人们布置的非常绮丽。
卢天外跪在大殿中央,殿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女子跟小龙女似的,素雅端庄,非常漂亮。
女子下首处则坐着一个中年女子,女子下额处也有一痦子,身材短粗。
殿中央坐着另外八个副宫主,副宫主们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
“他也来自咱们五行天,只前是个独行者,当年我外出游历与他相识,互相爱慕,我承认我一直没有忘记他,但他有老婆的,而且我是素女宫人,我无法阻止我的爱慕,但却能阻止我的欲望,所以我的这个一直还在!”
卢天外撸起袖子,露出守宫砂。
这女人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她是什么人?可以说,这女人江湖气极重,而且这女人也七窍玲珑,聪明得很。
她懂得保护自己,也懂得如何圆谎。
混江湖如果你要是说实话的话,那你就败了。
她卢天外没两把刷子肯在诸天瞎混?能当上素女宫副宫主?能成为天主?
所以这女人阴着呢,也精着呢。
上面坐的白衣胜雪之女子就是大世界来的圣使,因为陈阳得复活草的消息竟然连大世界都知道了。
所以大世界的素女总殿也知道了,然后立即派人下来查询。
要知道,她素女宫近水楼台啊,因为那人和卢天外认识,所以询问卢天外,就能知道那人之下落。
还有就是,那复活草,素女总宫的殿主想要。
殿主是什么人?那是超越了长生的存在。
“那怎么才能找到那人?”白衣圣使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也没留下联络方式,我就是抱了他一下就挥泪而别了,多年未见啊!”卢天外长吁短叹!
按理说,素女宫的人是不能有爱慕之心的,不能有相好的!
而卢天外说了实话,所以得到了所有人的谅解。
她们都是女人,心中又何尝没有那爱慕之男子?
只是碍于门规,她们就算有心仪之男子,但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忍受和独享。
而现在,卢天外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所以肯定不是在撒谎了,她说的是真的。
那圣使似乎并不怀疑,因为卢天外说的是事实,她已经侧面打听了其他门人当时的情况,卢天外的确抱了那男人,然后抹着眼泪飞走的。
二人见面的时间很短。
“不管怎么样,他都一定要找到,而且我素女宫怕是也有麻烦,复活草的出现,大世界震动,无数强者纷纷派门人弟子来到小世界寻找此人。”
“而且你也很危险!”圣使深深的看了卢天外一眼,眼睛里竟然出现了关心之态。
“念你诚实,念你在我素女宫中一直克守宫规,所以本使决定,对你免予责罚,但也要将功赎罪,你必须要联系上那个男人,找到他,夺得复活草。”
“还有,其他人听令,包括宫主在内所有人,即日起听从天外之调派,全力配合她寻找到那个男人,也要尽量保护她的安全,绝对不能让她出任何意外!”
“本圣使也要长驻于此。”
“是~”
众女听令,也非常意外的看着卢天外。
圣使似乎对她很是偏颇啊。
不过圣使乃大世界下凡的,所以谁也不敢乱问。
待会议散去,宫主安排了圣使的居所,而圣使住下后,便要单独召见卢天外!
宫主不敢怠慢,立即将卢天外叫来。
而卢天外一到那圣使小院,圣使就布下超强结界,什么偷听偷看,神念探查之类的,都无法看到院中情况。
结界一出,卢天外就钻进了圣使屋中,然后又布下一层结界。
那圣使正在浴桶中洗澡,卢天外脱巴脱巴也跳了进去,然后俩人扬起了水花。
片刻后俩人又抱在一起,水很深,火挺热,磨呀磨豆腐!
没错,圣使和卢天外竟然磨了豆腐,二人早就相识。
要知道,卢天外没有成为副宫主之前可是去过大世界的,而就是在大世界中,她和圣使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一见倾心,一见难舍,一见就磨豆腐!
在素女宫中,有严格的规定,是不能找男人的,所以有很多女人为了排解寂寞,只能找女人。
百合就是这么来的。
这也和俗世中的皇宫没什么两样。
皇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之间喜欢对食,但也有宫女和宫女对食的。
因为她们都需要排解寂寞。
其实说白了,圣使是卢天外的人,到了浴桶里,圣使也得听卢天外的。
这家伙是情场老手了,纵意花丛无数年,所以就算卢天外拿小皮鞭沾了凉水,那圣使也只能受着!
二人磨完了豆腐,圣使甚至亲自伺候卢天外穿好了衣服,不过显然圣使被卢在外给折磨得筋皮力尽的样子,脸都红透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真麻烦啊!”卢天外叹道。
“一个字,拖!”圣使娇笑的靠在卢天外怀里道:“拖得越久越好,不过天外姐姐你可千万注意安全,很多人都要通过你来寻找那人呢。”
“不过那人到底是谁?竟然俘虏了我天外姐姐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