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术只是小法术之一,冯思雨能一直平安无事的混在林北,怎么可能没有一些手段?
所以那个豪门富少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冯思雨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叶天歌就是叶家人,我也只知道他一个而已,这人在澳洲很高调。”
“你能找到叶天歌吗?”
“找不到,他的层次太高了。”
“那在哪里能找到他?”
富少一脸迷茫道:“我听说他经常在游艇俱乐部玩,总喜欢搞海上派对。”
“游艇俱乐部在……”
富少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一遍。
冯思雨很满意富少的回答,所以笑着对他吹了口气道:“现在上床,脱衣服等我。”
“嗯嗯……”
富少迷迷蒙蒙的上了床,然后等冯思雨。
“这个就是我,我们开始吧。”
冯思雨也够坏的,竟然丢给富少一沙发抱枕,然后那富少就把抱枕当女人了。
冯思雨则转身走出酒店,开着富少的超跑就前往游艇俱乐部。
半个小时后,他进了游艇俱乐部里面,里面装修奢华。
接待大厅清一色的高挑美女,有华人也有白人,个个搔首弄姿的。
这里,一看就是超级富少们的聚会之地,所以才会弄些养眼的美女在这里工作。
“我找叶天歌,他在吗?”
冯思雨在俱乐部前台问道。
“叶少?你是他的……”
“前女友。”
冯思雨耸耸肩膀:“是我把他甩了,但我有些东西在他那里。”
“他出海了。”
前台含笑,叶少什么时候有过固定的女朋友啊?
超过三天的女朋友都屈指可数。
不过能和叶少在一起玩的女人,也都不是简单的。
所以前台并没有为难冯思雨。
况且冯思雨是西方美女,一口流利的英语比本地人说的都溜。
所以就更没有人怀疑她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前台想了想:“可以要明天或后天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呢。”
“那你知道他出海去了哪个方向吗?”
“可能是鲨鱼岛附近海域吧,他们要在那边钓鲨鱼。”
“谢谢。”
冯思雨转身离开,上了车后就给陈阳拨去了电话。
陈阳的电话并没湿,因为被他用塑料袋包了起来,里面没进水。
此时,经过一夜又一个上午的路程之后,他已经在鲨鱼岛附近了,正坐在乌龟壳上欣赏风景。
听到电话响,他按了接听键!
“我打听到了叶家一个叫叶天歌的阔少,具体的还没打听出来,但想必这个叶天歌应该知道叶家内幕!”
“他就是我女朋友同母异父的弟弟啊,就是他把我女朋友带到这里的啊,他在哪?”
“出海了,听说去了鲨鱼岛附近海钓,我马上租船过去绑了他。”
说完,冯思雨也不等陈阳回话就挂断电话。
陈阳就暗赞这女人行啊,打听的这么到位。
这个助理不错,以后得多用用。
“他也在鲨鱼岛附近?这么巧吗?”
陈阳眼睛大亮,这附近就应该有鲨鱼了吧?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陈阳见到了第一只鲨鱼。
然后他就让这鲨鱼去找同伴。
一个小时后,老乌龟四周大约聚集了百十多条大黑鲨,个体都是两米以上的,有背鳍,密密麻麻的,看着都吓人!
“谢了老龟,你玩去吧。”
陈阳挥手和老龟告别,然后骑到了一个大个头的鲨鱼背上。
“走,帮我去找船。”
陈阳兴奋的抓着背鳍,而鲨鱼也像箭一样的向前冲去。
后面,百十多只鲨鱼你追我赶,在海面上形成一大片黑色暗影区。
鲨鱼游动的速度快,所以在鲨鱼岛附近找了大半圈时,陈阳就看到了一艘停靠在蔚蓝海中央的游艇。
那游艇一动不动,但隐隐的能看到上面有人。
陈阳示意鲨鱼停了下来,然后又迅速让他们钻进海里。
“带我过去,从后面靠过去。”
大鲨鱼一个下潜就不见了踪影,陈阳也屏住呼吸。
大约三十几秒的样子,大鲨鱼悄悄的从船为浮了上来,而陈阳脚尖一点,直接跳到游艇上面。
“呼~”
一到上面,他立即用精神力笼罩整艘游艇,然后就看到上面两男四女。
其中一个男人坐在船头钓鱼,而游艇豪华的卧房之中,叶天歌那孙子竟然在玩着一龙四凤的游戏!
“这才是人生,多么奢侈的人生啊!”
陈阳感叹了一声,叶天歌这孙子的胎投得好。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冲过去,而是进了餐厅里面。
餐厅里,各种红酒、茶点、熏烤等等应有尽有。
陈阳就毫不客气的又吃又喝起来。
片刻后,他一个人灌了两瓶红酒,脸都喝红了。
这厮见酒不要命的,而且这里的酒也真好喝啊。
酒足饭饱,他开始干活。
船上有救生绳索,所以他首先走到船头,把那个专心钓鱼的公子哥给敲晕捆绑。
然后他又去卧房外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里面就有一个女子跑过来开门。
不过她推开门后却没有人。
所以她古怪的走了出来,想看看‘洛基’搞什么。
然而,她刚一出来,也被陈阳敲昏捆绑。
而且这女人是没穿衣服的,陈阳没少楷油。
这厮本就不是个好人,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王八蛋吗?
再然后,他又敲门。
里面的叶天歌骂了起来:“洛基、你搞什么?老子弄死你。”
说着,他大步就向外走。
倒是那三个女人还没出来,而是在床上不堪入目。
叶天歌也没穿衣服就出来了。
不过他一出来也看到了女伴竟然倒在地上,还被捆上了。
他大吃一惊,吓得当即就要回卧室。
只是……
他一转身时,就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让他小心肝差点吓出来的脸!
“小舅咂,你好啊。”
陈阳伸出手捏了捏叶天歌的脸蛋。
叶天歌这时候脑袋都短路了。
陈阳,小兽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找到这儿的啊,这怎么可能呢?
“姐……姐夫……”
他牙已经不漏风了,所以不再叫姐呼。
他的脸一抽一抽的,有一种要哭的冲动。
“牙镶上了?是金的吗?”
“烤瓷的……”
“废什么话啊。”
陈阳使劲在他脑袋上一拍:“婵儿在哪。”
“就在墨尔本,我带你去啊姐夫,你别打我。”
这厮是真怕陈阳。
那正反两个大耳光给他煽怕了。
“先不急,你把里面的女人挨个叫出来,我先绑上再说。”
陈阳坏笑道:“我缺钱呐,让他们花钱赎身,要不就都丢海里喂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