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阳将“体弱”的工藤单手拎出了现场,又独自一人回到了目暮警官面前。
目暮警官看现场就毛利阳一人也是吃了一惊,但看毛利一脸自信的模样,目暮警官又强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因为身为警察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案子应该是稳了。
而工藤的失踪恐怕也是他和毛利这小子有意而为之。
可凶手究竟是谁呢……
目暮警官抿了抿唇。
难不成是死者的女儿和大场悟合谋杀死了受害者不成?
不,应该不可能。
身为老警察,目暮看得出来辰巳樱子的悲痛并不是假话。
可除了这个可能之外还有其他的嫌疑人可供工藤和毛利那小子怀疑吗?
到底是谁……还能有谁?
工藤和毛利这俩小子也真是的,竟然不知道给自己透个底。
现在工藤更是失踪,就留下毛利一个。
不过……如果是毛利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目暮警官越想便越加皱起了眉头。
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目暮警官抬头望向了毛利阳,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没等张口,旁边站着的大场悟却站了出来,而在他旁边的正是披着西服的辰巳樱子小姐。
原来不知何时,大场悟已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披给了辰巳樱子,只给自己留下一件白衬衫。
“警察先生,我们能先回去了吗?现在天气也晚了。樱子身体弱,而且刚刚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我想带她先回家。”
“可能还需要等一会儿……”
“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说不行吗?”
“这个……”
听到这话目暮警官有些犹豫。
可没等目暮警官有所回复,一直保持沉默的毛利阳却突然对着大场悟礼节性地笑了笑,“看样子你应该是注意到了。”
大场悟神色未变,“哦?注意到什么?”
“你杀人的证据啊。”毛利阳顿了顿,然后十分直接地询问出声,“凶手就是你吧,大场悟先生。”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唯独大场悟一脸平静,“这位先生,我之前就想问了,你是警察吗?”
“……不是。”
“那你有什么资格参与办案呢?”
毛利阳避而不答,只是笑着对大场悟进行反问,“可是我说错了吗,大场先生?凶手就是你。这总没错吧。”
大场悟挑眉,也不说要走了,反而一脸兴致地想要留下,“有意思。我可以在这儿听你说说你的推理。不过先生,如果你没有证据可是犯法的哦。到时候我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懂吗?
而且你有证据证明我是杀人凶手吗?要知道,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对啊,毛利。”站在旁边的目暮警官善意提醒,“你别忘了,大场先生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在案发的这段时间里,死者的女儿辰巳樱子小姐是大场先生的不在场证人。”
“我知道。”
“你知道?”
一直保持沉默的辰巳樱子听到这话冷笑出声。
她开始迈向毛利阳,眼神也不断向其逼近,“你既然知道我一直和大场先生在一起还故意这么说……莫非,你是想说我和大场先生合谋杀死了我的父亲,是吗?!”
“没有。”
“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在暗指我在撒谎吗?”
“没有。”
“既然大场先生一直和我在一起,你说,他是怎么杀人的?难道他会分身术?
一个人在和我去了庆功宴,另一个人过来杀了我爸爸?”
“差不多。”出乎意料地,毛利阳给了个近乎肯定的答案,“不过与其说是分身术,不如说是小把戏才对。
我说的没错吧,大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