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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车子起动后,应泽忽然想到一件事(情qíng)。
金麦基是在家里接到的电话,其他人又不知道两人就住对门,又怎么可能会叫他和金麦基一起回去呢?
摆明了是金麦基被叫回去,正好遇到他,就拉他下水。
“交友不慎啊!”
应泽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什么?”
开车的金麦基因为车速有点快,他又不是送豆腐的,所以比较专注,没听清应泽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
应泽回应了一句后,没再说话。
金麦基今天开车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他们就到达了案发现场。
应泽下车一看,是辖区内的一家染布厂,离他们住的地方(挺tǐng)近的,难怪会让金麦基过来。
“里面什么(情qíng)况!”
应泽的证件并没有摘下来过,所以他直接走进了已经被封锁的案发现场。
他的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回答道:“长官,半个小时前接到报案,在染布厂后面的空地上发现了一具女尸,报案的是染布厂的守夜人。”
“死者的(身shēn)份查清楚了吗?”
应泽询问道。
“死者名叫丽莎,圣母国人,在附近的夜总会跳艳舞的。”
“有没有指纹?”应泽追问道。
“没有!”
“凶器呢?”
“暂时也无法确定。”
“尸体在哪里?”
“在那边!”
应泽顺着军装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先到达现场的军装警员已经把放着尸体的担架抬上车了。
他立马过去查看了一下,然后盖上了白布,让他们赶紧送到法医科让法医验尸。
这时,停好车子的金麦基也赶了过来。
“(情qíng)况怎么样?”金麦基问道。
“不知道!”
应泽回答道。
“守夜人来了!”
军装警员带着报案的老伯走了过来。
金麦基立马拉住老伯询问道:“老先生,刚才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救命啊,或者可以的声音,或者看到可疑的人物?”
老伯啊啊啊了半天,指手画脚地比划了一通,看样子是个聋哑人。
至于他比划了些什么,没有点亮手语的应泽表示他啥也没看懂。
金麦基也是一样,一脸懵((逼逼)逼)的看着老伯,不知道他在比划些什么。
“泽仔,基仔,又是你们啊!”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shēn)白大褂的中老年男人来到他们(身shēn)边说道。
应泽扭头看去,原来是法医科的法医钟发白。
“钟叔,死者什么(情qíng)况啊?”
看到是法医,应泽连忙询问初步检验的结果。
钟发白道:“她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前,死亡原因是窒息。她的(身shēn)上还有些刀伤。从伤口的出血量看,应该是生前就被划伤,然后才被人勒住脖子导致窒息而死。”
“能看出凶器是什么么?”
“应该是具有弹(性性)的绳子之类的物品!具体的还要经过检验才能知道。对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明天下午过来拿报告。”
钟发白简单的和应泽讲述了一下尸体的(情qíng)况后,收拾好东西上车离开。
告别了钟发白,应泽和金麦基则继续勘察起现场。
现场是染布厂用来晾晒然后的布的空地,不过这些晾晒着的布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很多都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显然,凶手在杀害死者之前,曾经追逐过死者,因为死亡的恐惧让死者失去了分寸,这才会把现场弄得如此凌乱。
现场有不少地方有血迹,如此看来凶手并不急于杀害死者,倒是有种猫戏老鼠的感觉。
从这些地方看出,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变态。
最近在学习犯罪心理学的应泽用他学到的东西给凶手做了一个心理画像。
不过,他学习的时间还不长,能够描绘出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照你这么说,凶手也许还会再犯案!”
金麦基顺着应泽的推测往下说道。
“很有可能,心里变态的人杀人往往不会只杀一个,一旦遇到(诱yòu)发他们杀人的因素,他们立马就会化(身shēn)杀人凶手。”
应泽推断道。
“靠,怎么又是这种案子!”
金麦基闻言,顿时一阵不爽的说道。
也难怪金麦基会这样,因为这种凶手通常是最难对付的。
在平时的时候,他们大多和普通人一样看不出什么,只有在遇上(诱yòu)发他们杀人的因素的时候才会露出真面目。
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进行完现场的勘验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应泽和金麦基回去休息没多久之后,便又回到了警署,开始进行案件的调查。
然而,没有凶器、没有指纹,死者的人际关系等等也都派不上用场,整件案子可以说是毫无头绪,还没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咳咳!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新调过来的杨立青警官,刚刚从军装为便衣,你们要多关照她一下!”
就在应泽和金麦基毫无头绪的时候,胡信署长带着一个漂亮的女警走了进来,向大家介绍道。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顿时被这个刚调过来的女警给吸引住了。
能够把一群狼吸引住的,自然只有美女了,新来的这个女警在阳盛(阴阴)衰的警队里绝对算得上是警花了。
在场的,也就只有应泽和金麦基能够控制着自己不围着这个新来的女警花转了。
原因嘛,当然也很简单,因为他们的女朋友可不比这个女警花要差。
没有被杨丽青吸引住目光,倒是让应泽注意到了另一件事,只见胡信署长悄悄地拉着赵达离开了办公室。
下意识的,应泽就摸了过去,想要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
摸到门口后,应泽就听到胡信署长说道:“小赵,小杨初来乍到的,给她些简单的事(情qíng)做就行了,那些什么凶杀案之类的,千万别交给她!”
“为什么啊,署长,咱们这里这么缺人手,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当然要物尽其用才行啊!”
赵达不解地问道。
“他舅舅是我的老朋友了,心疼外甥女,让我关照一下,不然你以为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为什么会来咱们警署,不就是因为咱们这没啥大案子嘛!”
胡信瞪了他一眼,然后解释道。
听完胡信的解释,赵达一脸的无语,搞了半天,原来是一个混(日rì)子的公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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