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女人是纯粹为了爱情而生的,为了爱情女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那么,男人在这方面一点也不比女人差。爱情同样也是男人生活的全部。
英雄盖世、博学多闻、君临天下,乃至冲冠一怒,舍生忘死,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不过是为了博红颜一笑。
家财万贯,日进斗金,又能如何?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虽是梦寐以求的,但却不是人生的意义所在。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好利,有的人好名。可是不管是名还是利,都是此岸世界,不得永恒,非有爱才能抵达佊岸。
男人得到什么呢?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为了博红颜一笑耳。
当然,这红颜需得是他真正爱的那个。在男人的一生中,除了母亲,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超过两个。而且在男人的内心深处清楚地知道他最爱的是哪一个。
如果让一个男人直接抱得美人归。那么什么争霸天下、博学多闻他全都不在乎了,雄心壮志早就烟消云散。自然是多少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非得让男人求之不得,他才能拼搏和奋斗,如此反过来才能获得女子的爱慕!
且说,花果从季红杉处“逃”出来,一溜烟钻进了自己的屋子。进了房间就往床上扑过去。
这一扑不要紧,心底的痛楚竟然一股脑翻涌上来,鼻子一酸,竟然哭了。
他怕别人听见他的哭声,就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眼泪夺眶而出,很快就把被子哭湿了。他狠狠地用被捂着眼睛,却把口鼻露出来,大口地喘气。
可越是喘气,那泪水便越是涌出。无奈他憋住气,却突然一抽气,突然有几滴水珠滑进气管中。
花果剧烈地咳嗽,鼻涕、眼泪、口水全都喷了出来。他无声地坐起来擦了擦眼泪鼻涕,缓了口气,旋即再一次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泪水总算是流完了。花果擦了擦眼睛,又用自己的手帕狠狠地擤了擤鼻涕,然后将满是鼻涕还冒着脂粉香气的手帕摔在地上。
直到这时,花果才颓然地坐在床上。他脱去了自己的外套,也扔在地上,然后愣愣地看着地面一语不发……
再说,白驹和姜诚这两个人是十三太保成员,在南京巷战中表现优异。但是两个人却擅自使用掷弹筒因此而受到严厉批评。
虽然赵无极勇敢地站出来承担了全部责任,但是白驹和姜诚还是受到了处罚。
白驹被罚了半年饷银,而姜诚更惨,不仅被罚了半年的饷银,李存真还罚他半年不许和女人说话,也不许靠近女人五十米内。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姜诚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是手雷的爆炸给了它带来了一次十分严重的伤害。辣姜左耳失聪了,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不过还好,夏也舒说还能治。而夏也舒又是个美女,姜诚情愿两个耳朵都失聪,这就能有借口去医院治疗了,就能看美女了,是以天天往医院跑。
李存真虽然罚他不准和女人说话,但是夏也舒的面子总还是要给的。李存真的原话是:“夏也舒不是女人,是女神。”就这样,姜诚厚颜无耻地待在医院里边不出来。
夏也舒工作繁忙,也不能时刻照顾他,姜诚就恬不知耻地勾搭夏也舒的师妹、弟子和其他的女护士,凭着高大帅气,风趣幽默,姜诚很是受欢迎。他自己竟然也在医院里面乐不思蜀,一连十天也不出来。
要不是有李存真的禁令,他非把医院的女大夫、女护士一锅端了不可。“黄鼠狼”进了“鸡窝”还能有好事?现在姜诚也就只能言语轻佻地聊点无关痛痒的话,但是两只贼溜溜地眼睛一直在姑娘们身上打转。
姜诚消极怠工,李存真、张煌言等人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如此一来近卫军的组建工作就落在了白驹一个人的肩膀上。
幸好,白驹十几年来勤奋好学,可以说是十三太保当中学习最好的人之一,虽然嘴巴臭,老爱说别人的短处得罪了不少人,但是李存真还是非常信任他的。这一次就把近卫军的工作教给他来做。并声明为以后神策军、长林军的组建积累经验。所以,白驹格外卖力,不仅事必躬亲,甚至不眠不休,精力旺盛地工作。
近卫军组建工作中,白驹分到了白家岛八千铁甲军中的两千人,另外六千则被淮东军和淮西军平分。
白驹以白家岛两千铁甲军为骨干,结合了四千郑军士兵,组成了近卫军第一师的两个团。他招揽了许多南京时候的团勇,专门挑选那些杀过人见过血的,所以孙大柱、王老六和戚大宝被招揽进了近卫军,组成了第一师的第三团。
但是,满清俘虏的工作仍在进行之中,这让白驹没有足够的人手组织近卫军第二师和第三师,于是他就在南京四处张榜,招人,并且把熟悉南京的人都派出去招兵。
而且事先说好,如果能招来十二个人,招揽者就当旗队长,如果能招来一百零八人那就当百总,如果能招来三百人就当把总。于是,大概用了二十天的时间从南京本地招上来大约三千人,组成近卫军第二师第一团。
此时,白驹在大校场辕门口高兴地看着被招来的人一个一个走入军营。
此时,王老六和戚大宝过来了。白驹认识戚大宝,毕竟这是一个得到了二等赤子勋章的人。李存真授予勋章的时候白驹也在。只见这两个人后面居然跟着四五十个人。
白驹非常高兴,朝戚大宝说道:“行啊,小子,你这是招了不少的人啊?”
戚大宝一见是白驹,赶忙行了个现代标准的军礼说道:“师座好!”
白驹回了一礼,问道:“你这都是用了什么方法,招了这么多人来?”
听了白驹的话,戚大宝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哪有那个能耐,都是王六哥招来的,我只是站着不动,让大家看我的勋章而已。”
白驹听了忙点头说道,说道:“不错,很好啊,一个演一个说,配合得还挺默契的。”说着拍了拍王老六的肩膀说道,“好好干,以后升百总,把总都不是难事。”
两个听了师长的话,全都兴奋得很,带着招募来的士兵就往里走。
这个时候巡查的卫兵逮到了一个“细作”,正要把这个细作扭送给军法官。那“细作”却不停地大叫:“我不是细作,我不是细作,我也是来当兵的。”
“就你?”巡查的卫兵不屑地说道,“就你这样的也想当兵?也不撒泼尿照照看你什么德性。我们这里只要壮汉,就你,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一看你探头探脑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说是来当兵的,你看哪个当兵的像你这样?被撞破了实情,慌忙之下撒的谎吧?真是没用!撒谎都不会。行了,你也别多说了,你是不是细作见了军法官自有公断,快走!”
白驹见三个人推推搡搡,便对身边的亲兵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亲兵带着一个巡逻的卫兵过来了。巡逻卫兵一见是白驹,赶忙立正,先敬了一个军礼问好道:“师座好!”
白驹回礼问道:“怎么回事,这么吵闹?”
巡逻卫兵转身指着那“细作”说道,“这个人一直在探头探脑的,身子躲在树后边,只露出个头来,左看右看的。我早就注意他了,本来以为这小子是好奇,可是我看他一直在那里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忽然想到,这家伙十有八九是个细作,正在辕门口窥探我军动向。依我看,他十有八九依靠进出军营的人数,估算咱们近卫军实际的兵额,所以我就把他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