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韦斯利突然心中有感,想要到他父亲十字的故居缅怀一下。
这个要求很合理,同行的火狐和鼹鼠都没有反对,便变道驶往十字的故居。
在他们变道的时候,约翰却开着老爷车先他们一步抵达东维拉摩亚修道院。
约翰掏出照片看了一下,再次确认了管理员派克·瓦尔斯基的长相。
从一名路过的修女口中,约翰用这张照片很轻松的就打听到了派克·瓦尔斯基的住所,他就在前面的那个建有钟楼的建筑里。
约翰经过建筑前面的喷泉,走进大厅。
大厅里面有很多的座椅,前面还有一个讲台,讲台旁边有好几台织布机,很大,很古老的那种,上面的丝线就像蛛网一样,在蛛网的后面坐了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
这名老者跟照片上的人很像,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正是修道院的管理员派克·瓦尔斯基。
“请问,是派克·瓦尔斯基先生么?”约翰一边走向他,一边出言询问。
还算有礼貌。
正所谓先礼后兵,假如这老头肯配合的话,约翰不介意放他一马。
这么大年纪也不容易,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约翰并非嗜杀之人,杀一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当然,前提条件是,这老头假如比较识相的话。
“你又是谁?”瓦尔斯基一脸戒备的看着约翰,问道。
“约翰·威客。”约翰报出了他的大名。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瓦尔斯基瞳孔一缩,立刻迈出与老头不相称的步伐,疾步开溜,逃向后面那扇小门。
“发克!”
约翰大骂。
就猜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世界上不识相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大有人在。
约翰跟在瓦尔斯基的后面狂追。
虽然那老头跑得很快,平常应该勤于锻炼,但还是不可能是约翰这种挂B的对手。
无论力量敏捷还是体力,约翰都超过普通人接近三倍,怎么可能跑不过区区一个老头。
眼看就要被追上,瓦尔斯基立刻跑入左侧一个小门。
约翰立刻不假思索的追了进去……
下一秒……
一把枪迎面指向约翰的额头。
但……
约翰的临敌经验可远不是瓦尔斯基这个糟老头子能够比拟的。
拍马也赶不上。
说时迟,那时快,约翰右手一探,一下就扣住了那把枪的套筒,手指反向抵住扳机。
瓦尔斯基便怎么都无法射出子()弹,憋得老脸通红。
约翰另外一只手掐住瓦尔斯基的腋下下,往外面一扯。
“啊!”
瓦尔斯基惨叫一声,整个人都被拽了出来,狠狠的摔在一张座椅上。
啪嗒!
座椅顷刻四分五裂。
约翰:“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的仁慈是有限度的,我拿到我想要的,你就会没事。”
“哈哈哈……”
瓦尔斯基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突然大笑了起来,扑到讲台的底部也不知道从哪里一按。
地面突然陷了下去,瓦尔斯基掉下去之后,便又重新闭合。
“威客,你这个该死的恶棍阴谋是不可能得逞的!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瓦尔斯基的声音从下方传出。
约翰:“你认为你能逃得掉?我约翰·威客盯上的猎物是不可能跑得了的。”
煮熟的鸭子会飞?那是根本不存的。
约翰的敏锐特性发动,嗅觉增幅百分之三百,早就锁定了这老家伙的体味。
且恶魔的衍生具备的热感应能力也早就穿透地板透视出了瓦尔斯基的红色人影。
那个红色人影正顺着地下的一条曲线,逃向外面的一间厕所。
但……
当那老家伙从坑里爬出,再鬼鬼祟祟的从隔间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个硕大的拳头。
“啊!”
瓦尔斯基惨叫着再次摔倒,约翰的一记重拳差点打掉他半条老命。
“不可能!怎么可能?!”
瓦尔斯基鼻青脸肿,仍然不可置信的大叫。
这里的逃生通道只有他本人知道,怎么可能刚逃出去就被人逮了个正着,就跟早就知道他要从这里逃出来一样。
“老家伙,在我约翰·威客的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想要的东西交给我,我就饶你一命。”
因为这老头只是个普通人,即便杀了也没有任何舔包的价值。
瓦尔斯基似乎妥协了,点头道:“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约翰:“我要的东西相信你应该已经猜到,我就再跟你说一遍,把大本营城堡的平面图交给我,我知道它就保管在这里。”
瓦尔斯基似乎也明白狡辩没有用,因为人家既然已经找上了门,当然功课已经做足,否认是没有用的,只会招来酷刑。
“好,我现在带你去拿,愿你这个恶棍死后下地狱。”瓦尔斯基恶狠狠的说道。
约翰:“谢谢。不过,我觉得我至少还可以再活五十年,要下地狱,也应该你比我先下。少罗嗦,快点走!”
瓦尔斯基无奈,只能在约翰的胁迫下重新走进那栋建有钟楼的建筑,并带着他来到了二楼,进了右侧的房间,在靠近窗户的箱子里抱出一个木盒。
瓦尔斯基:“你要的东西就在盒子里,你自己打开来看看。”
约翰点了点头,目光透入盒子内部,立刻透视到里面有点点的银光。
约翰打开盒子的刹那,立刻把它对准了瓦尔斯基。
里面飞出的点点星芒全部扎在瓦尔斯基的胸膛。
“你……你……你怎么……怎么会知道?”瓦尔斯基无力的倚靠在窗户上,口吐白沫,不甘的看着约翰。
怎么都想不到约翰·威客会如此奸滑,连最后的杀手锏都被他识破。
盒子里暗藏了毒针,上面是很剧烈的一种蛇毒,中者无药可救。
约翰:“都快死了还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我说我是位面的主宰,能够洞悉一切,你相信么?可惜,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就是不珍惜这条老命,不要也罢。”
约翰一边说,一边将盒子里的平面图拿了出来,放在身上藏好。
“你……你……”瓦尔斯基吐出大口白沫,摇摇欲坠。
他正欲倒下的刹那,突然望到窗户外面有三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两个人他是认识的。
“哈!哈哈哈哈!”瓦尔斯基喷着白沫大笑,“恶棍,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