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notbad是什么奇葩歌,修音修得跟鬼一样,完全不知道在唱什么!这也能第一?”
“notbad有那么多人听吗?为什么我满世界只听到想把我唱给你听?完全没见有人听notbad?”
“notbad要没刷榜,我菊花套电钻!什么电音RAP,根本就是在糟蹋电音跟RAP!”
“慕名去听了下你们说的notbad,赶紧回来洗洗耳朵。”
“牛逼,真牛逼!几天了,notbad的热度一直压着想把我唱给你听一百多万?这不是人为操纵?”
“有没有人告诉我,notbad是怎么一直赖在周榜榜首上的?真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种从头到尾都在‘滋滋滋’‘嘟嘟嘟’,根本听不清人在唱什么的歌吗?”
“不是混了电子音效就叫电音的,notbad撑死了也就能算噪音rap。哦,连rap都算不上,应该叫噪音数来宝。”
“微博趣音双热搜第一都干不过notbad,流量粉是真牛逼啊!”
“就notbad这种歌都能一直霸占榜首,怪不得华语乐坛死了!”
“都别喷了,直接点,来艾瑞巴蒂,跟上我的节奏,一起大声地喊出来:刷榜司马!”
……
在顾洲用很平和的心态,对待notbad一直在周榜上压着想把我唱给你听这事时,
顾洲跟陆清薇的微博下,粉丝却是群情激奋着。
在他们看来,在想把我唱给你听热度如此之高,无论是网上,还是线下都完爆notbad的情况下,notbad依然稳稳地霸占着周榜榜首之位,简直不可思议!
高晟是顶流没错。
可现在流量明明应该想把我唱给你听更高才对啊,而且要高得多!
连许多知名歌手都转发点赞,
可为什么notbad的榜首位置就是纹丝不动?!
最关键的是,每当想把我唱给你听的热度快要追上notbad时,notbad的热度突然都会在一段时间内暴增,然后稳定地超过想把我唱给你听一百多万热度。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为此,有许多愤怒的粉丝,向微博发起了投诉。
但微博那边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在忍无可忍后,有许多喜欢想把我唱给你听的人,跑到了高晟那边发布notbad的微博下,展开了各式各样的质疑、吐槽,乃至唾骂!
这种行为导致的结果是,高晟的粉丝们,立即展开了回击。
仅是半天的时间,原本十分和谐的顾洲和陆清薇微博下,就涌现出了大量的喷子!
“拜托要点脸,又买热搜,又买好评的,有脸说别人刷榜吗?”
“傻逼,见不得别人成绩好,你就是个红眼病!”
“本年度最佳笑话,一个三百万关注不到的网红歌手,跑到了榜二,还骂榜一三千多万粉丝的顶级歌手刷榜!”
“这热度真是蹭得臭不要脸啊,想红想疯了!”
“炒作夫妇,真特么会炒作,天天拉这个拉那个炒作,就不能消停会!”
这些喷子,瞬间点燃了本打算听之任之的顾洲的激情。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hellokitty呢!
我素质教育漏网之鱼的个人简介,是白写的吗!
很好,你们成功地激怒了我!
键,
来!
……
键,
不是电脑键盘的键,而是Midi键盘的键。
在顾洲看来,以他现在的身份,打口水战,实在有些low。
真要打,那暗搓搓地买点水军,开个小号,就行了。
肯定不能顶着大号上。
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呢,他这个素质教育漏网之鱼,也得注意点素质。
而且,现在的他,完全没必要打口水战啊!
他是谁啊?
他可是有系统的男人!
赶巧,他最近怒气值多的花不完,是时候挥霍一波了。
顾洲一口气买下了五首歌。
再花了两天的时间,用MIDI键盘编好曲。
然后,他把路长明从音籁工作室,连哄带骗地揪到了他自己公司的录音室里。
开娱乐公司,目标就是要征服娱乐圈,哪能没自己的录音室不是。
他专门在公司的三楼设置了一个录音室,里面各种乐器、器材,一应俱全,而且都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
“这是你的录音室?”
路长明到了清洲娱乐的录音室后,那是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他是个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顾洲这录音室里的器材,都是顶级的。
整体价格没个千万怕是下不来。
当然了,贵的不一定就是好的,他也就看个新鲜。
“嗯,刚弄的,怎么样有兴趣加入我公司做音乐总监么,这些都随你用。
工资咱们可以谈,肯定比你自己开工作室连收支平衡都做不到的强。”
顾洲对路长明的印象极佳,知道路长明是个玩乐器的好手。
什么乐器都有所涉及,尤其擅长吉他、贝斯,以及一些世界各地的古典弦乐器。
这样的人才,正是他现在急缺的。
他也对路长明进行过一番调查,得知路长明的主要经济收入并不是工作室,而是……
啃老……
外加时不时去街头卖艺,顺带着直播。
不过,由于不善交流,只会闷头唱歌,人气一直不咋地。
纯靠有缘人赏识,偶尔给点打赏,刷点礼物什么的。
“算了”,路长明挠了挠头,都快长到盖住眼睛的刘海,簌簌地颤着,将他衬托出一抹邋遢又忧郁的气质,“我们还是直接干正事吧,我是不是只用帮你录乐器伴奏就行了?”
“嗯。一共五首歌,我都已经都编曲好了,你只需要按照我的编曲跟乐谱,把乐器伴奏录好就行。”
“五首歌?这么多!”路长明惊诧。
明明顾洲之前说的是让他帮忙录个音来着,结果居然有五首歌!
那工程量可就大了!
要录制完成,怎么都得一两星期。
他转身就想开溜。
“哈哈,别跑啊,我又不是不付钱。”顾洲笑着按住路长明的肩膀。
“我……我去叫些兄弟。你五首歌,我一个人哪录制的过来。”路长明郁闷。
他虽然开了个工作室,但其实并不是很乐意给人做单纯的乐器录音的活。
在他看来,这活特粗,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不符合他的追求。
照本宣科有啥意思,他更喜欢能给他发挥空间的。
“真的?不会一去不回吧?”顾洲不太相信地问。
他去路长明录音室的次数可不少,但从没见过路长明请过谁帮忙。
“不会,我也是要恰饭的嘛。”
路长明脱口而出一句从直播里学到的骚话,然后秀发飘逸地一甩,转身就走。
溜了,溜了。
去……
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