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赤阳仙君无语的离开厢房……
几乎是前脚后脚,邪月便进入了厢房中。
看着邪月身上还没有换掉的大红喜服,随着她走动间,喜服下的长裙开衩处,若隐若现的美腿,不等邪月说些什么,沈侯白直接道:“这几天不行。”
闻言,邪月先是一愣,随即俏脸瞬间一红道:“我说什么了就不行了!”
看着邪月那俏红的脸庞,沈侯白毫不给面子的说道:“难道你不是想要?”
“要你个头。”
邪月娇喝一声中走到了床畔,然后将身后的长裙抚平贴着她那不怒自挺的酥‘臀’,待坐下之后,她面色依旧俏红的说道:“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沈侯白微微皱眉的问道。
“就是……”
“就是天星那丫头。”
邪月并没有忘记之前和天星的对话,天星是喜欢沈侯白的,虽然邪月并不想和别人分享沈侯白,但一想到沈侯白在她之前已经有妻子,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她要怎么把握沈侯白呢?
或者说仅凭她一个人能对抗的了他的正妻么?
如果他的妻子是个温柔的女人那还好说,可要是个母老虎呢?
如此,还不如拉上天星,自己也好有个帮手,不至于陷入被动。
所谓师徒同心,其利断金,邪月只能让天星参上一脚了。
“天星怎么了?”看着邪月此刻突然欲言又止的模样,沈侯白直接问道。
“哎,就是天星那丫头喜欢你,想给你当小的,你说吧,你要是不要?”
邪月也是豁出去了,不在藏着掖着,将天星的心思告诉了沈侯白。
听到邪月的话,沈侯白不由得一愣,随即无语说道:“你们这对师徒,可真有意思!”
看着沈侯白无语的目光,邪月挺了挺胸膛,然后喝道:“怎么……天星给你当小的,你还不乐意了?”
“怎么说天星也是我北域的第一仙子,给你当小的,亏不了你吧。”
言语间,邪月褪去了自己的绣鞋,然后身子一挪,抵近沈侯白又道:“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闻言,沈侯白无语又道:“我如果说不要,你还能逼我不成?”
“呵呵。”
听到沈侯白的话,邪月显得有些反常的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你这倒是提醒我了。”
“你现在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吧。”
说完,不等沈侯白有所反应,邪月已经将沈侯白给扑倒了,然后目光直视沈侯白的同时,脑袋已经俯下吻住了沈侯白的嘴唇。
待三四息后,邪月才重新支起了身子,然后一只手抚上自己的红唇,摸着唇畔她与沈侯白的唾液所形成的拉‘丝’,邪月双眼迷离中,显得有些气喘道:“你果然状态不好。”
看着此刻的邪月,沈侯白喃喃说道:“你能不能别胡闹?”
“胡闹?”
“我没有啊。”
说着,邪月从沈侯白的身上下了来,待穿上床榻前的绣鞋后便离开了厢房。
原以为邪月闹够了。
岂料一个小时后……
“进来。”
邪月又回来了,回来的同时还带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天星……
早在一炷香前,天星就已经带着三戒回来了。
不过一回来,她就被邪月叫了去,然后就直接来到了沈侯白的厢房。
此时的天星,面庞酡红中,低着脑袋站在厢房外迟迟没有进入。
“不进来吗?”
“那错过了这个机会,可不要怪师傅没有帮你。”
看着站在屋外,面庞酡红中,分外扭捏的天星,邪月忍不住翻起了一个白眼道。
“现在他的状态不好!”
“咱就给他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就是想赖都赖不了。”
“师傅!”听到邪月的话,天星终于抬起了头,然后尽显害羞的说道:“师傅,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怎么……不想了?”
“不想的话,那咱就回。”
邪月凤目又是一翻道。
“师傅,我……我没有……”
看着天星扭扭捏捏的样子,邪月不禁无语的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后一把将天星拉进了厢房……
待拉到床前,看着此刻一动不动的沈侯白,邪月又道:“机会给你了,怎么把握看你自己。”
“你可真是个好师傅啊!”
听到邪月对天星所说的话语,沈侯白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凤眼一翻,邪月没有理会沈侯白的讽刺,她转身便离开了厢房。
随着师傅邪月离去,厢房内只剩下天星与沈侯白,然后天星仿佛鼓足了勇气,她说道:“师弟,你……你喜不喜欢师姐?”
“不喜欢。”沈侯白说道。
“你骗人。”
天星立刻明眸瞪圆的娇喝道。
娇喝的同时,她看了一眼已经闭合的厢房门,接着红唇轻咬下,她退去了绣鞋。
上‘床’,跪坐在沈侯白的身旁,天星面色羞红中说道:“师弟,你……真的动不了啊?”
不等沈侯白说些什么,天星俯下了身子,然后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下,闭合起了眼眸,接着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沈侯白的嘴唇。
“砰砰砰。”
此刻,天星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正在剧烈跳动着心脏了。
摸着自己的红唇,或许是感觉还不错,天星又府下了身子,接着又亲了沈侯白的嘴唇一下。
待重新支起身子,看着此刻正看着自己的沈侯白,似感觉不过瘾,又或者是沈侯白动弹不了,所以胆子变大了,她脑袋一歪,然后右手的小拇指勾起脸庞有些碍事的鬓发,接着又亲向了沈侯白。
看着天星一次又一次亲自己,然而始终都是蜻蜓点水,沈侯白确定了,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雏……
亦就在这时,天星俏脸通红中,媚眼如丝道:“师弟,我……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说完,天星便转身穿上床榻前的绣鞋,然后羞红着小脸跑出了厢房。
而此时的沈侯白,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师傅。”
随着天星离开厢房,然后看到厢房外站着的邪月,天星又低下了脑袋,然后双手揪着和邪月一样还未褪去的喜服衣角道:“师傅,徒儿……徒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闻言,邪月不由得露出一抹吃惊道:“这么快?”
“这么快?”天星眨着明眸一脸疑惑道。
看着天星疑惑的表情,邪月不禁皱眉道:“你怎么做的?”
“怎么做?”
“不……不就是‘亲’嘴吗?”天星的脸庞越来越红了。
“光‘亲’嘴?”邪月又道。
“是呀?”
“难道还有其他的?”天星疑惑道。
不免,邪月又翻起了白眼,然后说道:“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看着天星依旧疑惑的模样,邪月又道:“附耳过来!”
疑惑间,天星勾起耳畔的秀发,然后将耳朵探到了师傅邪月的唇前……
随即,邪月便起合红唇在天星的耳畔言语了起来。
而随着邪月的言语,天星的一张小脸先红,后白,然后又红,接着又白,最后又红……接连反复中,直到邪月收回自己的小嘴……
“师……师傅,真……真的要这样吗?”天星的一双明眸已经瞪圆了起来。
“当然,要不怎么叫生米煮成熟饭。”邪月又白了天星一眼道。
看着天星一脸震惊的模样,邪月不由得心下又道:“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那……那师傅你等等,徒儿……徒儿在进去一下。”
说完,感受着又开始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天星回到了厢房中,然后……
“是邪月那女人教你的?”
天星又亲了一下沈侯白,只是这次不在是蜻蜓点水了,而是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
使得沈侯白立刻便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教她了,而这个教她的人,无疑就是邪月……
天星没有回答沈侯白,只轻轻的点了点头,只因现在的她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镇定了一下后,天星拉过了一旁的被子,然后盖到沈侯白身上的同时,自己侧身躺倒了沈侯白的身旁,并将一半的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概几个时辰后……
天星支起了身子,然后看着沈侯白道:“师弟,我们已经‘睡’过了,这下……我就真的是你的人了。”
厢房外……
邪月皱着眉头隔着门不断的朝里面张望着,同时心下不由得思忖道:“奇怪,都这么长时间了,这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天星这丫头……”
“不会吧,我已经教她怎么做了!”
就在邪月思忖的时候,厢房门打开了,随即……一脸通红的天星又走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还在整理着喜服上的褶皱,使得自己不会看上去太过狼狈。
“成了?”看着面色通红的天星,邪月问道。
“嗯。”
“弟子都按师傅所的做了,已经和师弟‘睡’……‘睡’过了,所以弟子现在已经真的是他的人了。”
听到天星的话,邪月显得将信将疑,因为她给沈侯白第一次的时候,她可是痛的快哭出来了,怎么天星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也不可能,如果天星早就不是‘处’子了,那她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呢?
“师傅知道了,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两天没事就不要下床了,师傅会让三戒来照顾你的。”
“嗯。”不清楚师傅为什么要让自己休息,甚至不要下床,但天星还是‘嗯’了一声。
望着天星离去的背影,看着她稳稳当当的模样,邪月又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可是连下床都费劲,怎么天星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疑惑间,邪月进入了厢房……
看着邪月进屋,沈侯白话都来不及说些什么,邪月已经掀开了盖在沈侯白身上的被子,然后像是寻找着什么,翻来覆去的……
“你找什么?”沈侯白问道。
“血迹。”邪月很是实诚的说道。
听邪月这么一说,沈侯白便明白了,明白中说道:“不用找了,我和天星并没有行‘房’。”
“没有?”
“怎么回事?”
邪月一脸吃惊的看向沈侯白道。
“那要问你啊,你这个好师傅到底是怎么教的。”沈侯白讽刺道。
此刻,邪月不由得红唇一咬道:“这丫头……该不会又会错我的意思了吧!”
摇了摇头,邪月重新看向了沈侯白……
看着邪月看向自己的眼神,沈侯白已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不禁无语道:“你想干嘛?”
闻言,邪月嘴角微微一扬道:“还能干嘛。”
“在外面等了那么久,总该轮到我了吧。”
说完,不等沈侯白说些什么,邪月一个虎扑……
几个时辰后,邪月满身是汗的伏在沈侯白的身上,同时‘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可以预见,她得到了满足。
“可以起来了么?”
语气冷澹中,沈侯白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邪月道。
“急什么!”
“让我在趴一会儿。”
说着,邪月用脸庞磨蹭了一下沈侯白的胸膛。
“可是你很重啊。”
话音未落……
“啪”,邪月支起了身子,然后伸手软绵绵的拍了一下沈侯白的胸膛,同时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悦……
由此可见,不管是哪个世界的女人,对于自己的体重都是非常的敏感。
下一刻,邪月脸上的不悦便消失了,她挺直身躯,不无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齐腰直发,然后双手撑向沈侯白的胸膛道:“还行不行?”
闻言,沈侯白一脸无语的说道:“我如果说不行你会放过我么?”
邪月没有立刻回应,她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划出了一抹充满魅惑的弧线,然后才道:“这么说就是还行喽?”
沈侯白没有在回应,而是直接撇过了脑袋……
那模样……邪月竟有种这家伙竟敢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于是……又如恶虎扑食般扑向了沈侯白,同时一双玉手捧住了沈侯白的脸庞,硬生生的摆正了他撇过的脑袋,然后鼻尖顶着沈侯白的鼻尖,闻着沈侯白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缓缓说道:“咯咯,不是说不要么,它怎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