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们也不想,不过我们也没办法,美色虽好,不过却需要由命去享受才行,动手吧。”
“不要!不要杀我们,我们愿意做任何事情…啊!”
众女都露出了惊恐的模样,她们不想死,所以连忙向众人讨好,不在像刚才一样高傲,但是迎接8她们的却是一道道攻击,很快二十多个女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把这里清理一下,本长老回去交差!”王长老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说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大殿上后,连忙躬身行礼道:“宗主太上长老,少宗主的姬妾,已经按照吩咐全部除掉了。”
“嗯!退下吧!”金阳点了点头,回了一句。
“是。”
王长老刚退下,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其中还加杂着声音,众人纷纷向外看去。
“快点跟上,想死不成……!”
只见此时几位长老,带着一群人来到外面,然后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给我跪下。”
“启禀宗主,太上长老,我们回来了。”
几个长老来到殿中,让那个少年跪下后纷纷向金阳二人行礼道。
“嗯!说说怎么回事?这小子是谁?”金阳亲自开口,他需要的是消息。
“启禀太上长老,这小子是天星宗的留守人员,我们去天星宗的时候,他们宗门只剩下这些修为低下的弟子了。”
“经过我们打听,少宗主确实去了他们天星宗,在后来听说是天星宗的少宗主被杀了。”
“王闲非常愤怒,他们认定了望川宗乃是杀害王生的凶手,所以想去为王生报仇。”
“少宗主刚好要去望川宗,所以就和他们一起离开了,以后一直没有回来过。”
“属下还发现天星宗的灵魂牌位全部碎了,证明他们说的不假,天星宗的高手全部和少宗主一样,全部死了。”
“属下不敢怠慢,连忙回来向太上长老汇报此事,不过天星宗既然已经灭了,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属下擅自做主,毁了天星宗,把他们留下的弟子,还有宗门内的东西,全部带回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还请太上长老和宗主明察。”对方一口气说完,低下了头。
“怎么可能,望川宗乃是建立宗门最晚的势力,如果是他们出手根本不可能,要知道少宗主身边可是有两名虚神初期高手,再加上天星宗的两个,望川宗根本不是对手啊。”
“不错,就凭借楚天和楚阳,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莫非天断山脉内,又出现了别的势力不成?”
“我看有可能,要不然天断山脉,有什么人敢对少宗主下手的。”
宗门长老听到这话,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好了,都不要说了,既然华儿他们是去了望川宗,不管是不是望川宗做的,我们去一趟就知道了。”
“不管是什么势力,杀了华儿,我们金阳宗都不会放过他们,还有望川宗,不管有没有参与进来,他们都要死,我要让他们全宗为华儿陪葬。”
金阳直接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然后看向儿子金彪道:“彪儿,通知宗门所有高手,前去望川宗,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杀我的孙儿。”
“是父亲。”
金彪同样愤怒异常,听到父亲的话,连忙答应,然后吩咐下去,宗门之内,三花聚顶以上的高手全部出动,一共三千多人,浩浩荡荡向望川宗方向而去。
破天宗这边,众人经过功法资源的修炼,一个个修为大涨,战力大增。
原本只有虚神初期的楚天如今突破到了虚神中期,这还是因为他修炼的功法太强,要不然凭借他的积累,不可能只是突破而已。
虽然是只是突破了一个瓶颈,但是他的战力却不一样,肉身提升了一大截,直接达到了六级中品灵器程度,运起功法全身金光闪闪,犹如金身一般。
他相信,不用动用极品灵器,自己也能压着金阳暴打一顿,如今的他,实力比以前强大了百倍不止。
楚阳同样原本只是五气朝元顶峰,经过转换功法,加上一个破障丹,直接成为了一个虚神初期强者,肉身同样达到了,五级中品灵器程度。
两个长老原本五气朝元后期,如今提升了一个境界,达到了五气朝元顶峰,要不是因为他们刚刚突破境界不稳,就可以服用破障丹,突破虚神境界了。
剩下的弟子同样各个都有很大的提升,有的提升两个境界,有的提升一个境界,甚至有的提升了三个境界,越是修为低的人,提升的越多。
如今弟子中,修为最低的都是三花聚顶中期,最高的乃是楚灵儿和吴浩,二人同时达到了五气朝元中期境界,吴浩原本就是五气朝元初期,突破一个境界很正常,楚灵儿乃是积累够了,再加上破障丹直接突破了两个境界。
再加上整个宗门功法比以前强大的太多,战力方面,增加了几倍不止。
如今的破天宗内,一片喜气洋洋,都在庆祝突破后的喜悦,至于担心金阳宗找上门来,现在已经不担心了。
他们如今很有自信,就算对方不找来,破天宗的人,也准备过两天后,杀过去灭了金阳宗。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如今的破天宗不可能让金阳宗骑在头上,他们都很有自信,即便是楚峰不出手,他们也不至于输掉。
特别是在最强的高手方面,楚天和楚阳都很有信心,打败金阳父子不在话下。
“少宗主,我们敬你一杯,要不是有你,我们也没有今天。”
大殿之内,如今摆满了酒席,所有弟子都在向楚峰敬酒,来表达对楚峰的感激。
“好!这酒我喝了,本座希望你们不要骄傲,继续努力,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碰到什么人,都不能自傲。”楚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向众人说道。
“是,谨遵少宗主教诲。”听到楚峰这话,众人纷纷应了一声,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