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是大周柴世宗子孙,当年陈桥兵变,赵匡黄袍加身夺了柴家孤儿寡母的江山,给柴家留下了丹书铁券,除了造反重罪,谁也碰不得,靠着这个,柴家才有数代繁荣。
对于柴进,朝中大臣和赵佶那是眼不见心不烦,他爱当个纨绔就当去,别做别的就行,收拢三五十囚犯算什么,赵佶每年害死的百姓要用“万”来做单位。
柴进生得一副好相貌,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举止儒雅,三十五六帅大叔一个,非常有魅力,只不过这人自负龙子龙孙,这份礼貌实际上是带着傲慢的。
秦寒何等人物,一眼便看出柴进真心所想,不过秦寒不在意,区区柴进算不了什么,就凭他庄子里面的力量,武松不出手,秦寒紫云两个人就可以轻松屠戮干净。
柴进若是死了,朝廷怕是高兴居多。
两人商谈了一会儿,不多时,酒食便安排好了,柴进和十数个亲近的庄客并几个主管一同陪着秦寒和紫云喝酒,众多庄客对于女人上桌虽然不满,但是不敢表露出来,秦寒何等名号,便是林冲晁盖之类的猛人也在他麾下,他们如何敢挑衅秦寒。
昔日庄客们的头头洪教头挑衅林冲,被林冲一招打翻在地,在也无颜留在此地吃白食,丢了面子无所谓,丢了吃白食的地方可就不美了。
不过总有几个不长眼的,几杯黄汤下肚,便无法无天,谁也不看在眼里,出言挑衅紫云,对于柴进的御下之能,秦寒当真是长见识了,这特么就是一个废物,比赵佶差了十万八千里。
主子没说话,哪里有你们这吃白食的家伙说话的份,主子的客人,也是你们可以挑衅的?在梁山的时候,每逢大事或有贵客,秦寒讲话,谁敢拆台,便是最性急的几人也是老老实实。
秦寒身边的还是梁山兄弟,柴进庄子里面的可是他的庄客,差了好几个级别呢,这等情况下都不能压服这些人,实在是太差劲了。
柴进不言不语,秦寒心说你这货能收人心就有了鬼了,秦寒笑道:“几位,咱们都是江湖人,达者为先,你们若是不服,大可以出门比划比划,我也不欺负你们,你们五个一起上,能在我夫人手上撑过三十招,便算你们赢了。”
一个庄客说道:“可有彩头?”
秦寒说道:“我的宝马是汗血宝马,日行千五,夜行千二,我便以这宝马作为赌注,你们呢?你们用什么做赌注?”
柴进急忙打圆场:“不必如此,来人,把我府库里面的金丝软甲拿出来。”
很快下人递上来一件金丝软甲,柴进说道:“这是本次比试的彩头,赢了的,取走这金丝软甲。”
紫云笑道:“那便多谢柴大官人了,临近年关,妾身还没有给官人准备新年礼物,如今便用这金丝甲作为新年礼物吧!”
这话说的颇为傲慢,言语之间丝毫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那五个人心中不忿,心说要给紫云一个好看,众人各自拿了兵刃,一同去了屋外的庭院。
此时的紫云再也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青倌,而是正经八百的上过战场见过鲜血的高手,雌雄双剑挥舞如风,招式连绵不绝,身前好似笼罩了一层白光,剑刃到处,必有收获。
只不过这是柴进的府邸,紫云不好太过于打脸,只是使用剑身拍击几人,不到二十招,那五人便被紫云拍的手脚酸软,倒地不起,至于紫云,连半片衣角都没有损害。
紫云笑道:“妾身现在有资格同桌吃饭了么?”
庄客除了倒在地上叫痛,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柴进说道:“日月剑果然名不虚传,你们还不赶紧向秦夫人道歉。”
五人听了柴进的话,赶忙站了起来,对着紫云道歉,紫云大度一笑,表示了宽容,实际上,这伙人已经废了。
紫云医术高超,对于经脉穴位之类的非常了解,方才拍打的几剑,每一剑都以真气透入那些人的脏腑,若是他们打完了便道歉认错,紫云自然会给他们解了,若是他们不知悔改,紫云也没有那么好心。
反正这内伤发作起码也要五六个月,那个时候,两人早就已经走了,他们残不残和紫云没什么关联。
紫云露了本事,柴进对于秦寒更是热情,连紫云都有这等武艺,那实力更胜一筹的秦寒又该有何等实力。
第二天,秦寒早早起来,在庭院里面练武,秦寒的双锏挥舞的既没有力量也没有速度,显得软绵绵的,而且任凭别人观看。
下人们看了之后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紫云十几招打翻五个人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这些人如何敢挑衅秦寒。
只不过秦寒练武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抱着看热闹甚至偷学两招的心思来的人纷纷走开,唯有一个带着病容的大汉还在观看,而且看的颇为认真,甚至完全的沉浸在了其中。
半个时辰之后,秦寒练完了武,对着那大汉问道:“阁下看得出我这锏法的奥秘?”
武松!秦寒心说果然如此,柴进庄子里面,除了武松,谁能看得懂这些武艺。
秦寒笑道:“哪里哪里,我看兄弟你脸上带有病容,我夫人师从神医安道全,医术高明,便让我夫人为兄弟诊治一番,如何?”
武松说道:“这……怕是不方便吧!”
秦寒说道:“江湖儿女,在乎这些作甚。”
武松得了疟疾,这等小病对于紫云来说自然是不值一提,很快便开好了汤药。
从这天开始,秦寒和武松便熟络了起来,每日里也讨论一些武艺,武松师从少林,而且还得周侗大师教导过三个月,主修腿法,兵刃方面虽然不弱,但是比起拳脚还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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