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能伤了爷爷,这一辈子不亏了,现在,你给我去死吧!”田伯光捂着肩膀,哈哈大笑,满脸都是兴奋。
“田兄,本以为你是个好汉子,怎么也用下毒暗算的龌龊手段?不怕被江湖人耻笑么?”令狐冲身受重伤,无力出手,看到田伯光扔了药粉,以为秦寒中毒了,连忙激田伯光给出解药。
田伯光冷笑着说道:“令狐兄,咱俩投缘,今天哥哥就教你一个乖,叫做天大地大命最大,命都没了,还要名声做什么,我一个采花贼,下三滥中的下三滥,又有个狗屁的名声,虽然你是为了救这小尼姑和我称兄道弟,但是我仍然感激你,今天我不杀你,也不杀这小尼姑,你们走吧!”
令狐冲高声喝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令狐冲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这位兄台为了救我才中了你的暗算,要是这么走了,我还算是个人么?要杀他,你先杀了我!”
“还有我!”仪琳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强,身上的佛缘深厚的看起来好似观音转世,让她看着秦寒这么死了,她是绝对不愿意的。
此时,秦寒的身上泛起了红晕,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双眼迷离,没有半分力气,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仪琳。
仪琳从小就当了尼姑,不明白秦寒的状态,令狐冲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哪能不明白这些,他方才故意说那么多,一个是想要刺激田伯光交出解药,另一个也是想给秦寒拖时间,让秦寒用内功逼毒。
可是令狐冲哪里想到,田伯光扔出去的不是毒药,而是春那个药。
这也是田伯光的经验了,以他的武功,很多毒药都能免疫,至少可以凭借内功支持,所以可以打的他到处跑的人自然更加厉害,大多毒药都是无用,既然如此,干脆使用他虽擅长的春药。
这种药直接作用于神经系统,大部分的内功心法都没有什么效果,再加上他调制的迷药,用出来之后会让人浑身酸软无力,任他宰割,田伯光曾经三次遭逢生死危机,都是靠着这种手段反杀的!
虽然被打碎了左肩,但是田伯光的武功还是远在受了重伤的令狐冲之上,几下就把令狐冲和仪琳打倒在地,田伯光拿着秦寒的卧虎锏,走向了秦寒。
田伯光对于自己的药物太自信了,却没有发现,秦寒眼中的迷离之色,变成了狠辣,看着田伯光的脚步,秦寒撒手一镖打向了田伯光的大腿,与此同时,一个“乌龙绞柱”用了出来,身子在地上翻滚,双腿连踢。
秦寒的反击猝不及防,田伯光的大腿中了一镖,不等他哀嚎,秦寒的重腿又到了,勉强闪过两三下,被秦寒一腿踢到了胯下,蛋黄被踢得粉碎。
蛋黄被踢碎,田伯光的下肢再无任何力量,捂着胯下倒在地上哀嚎,秦寒劈手夺过自己的卧虎锏,一锏把田伯光打成了4000魂点。
令狐冲挣扎着爬了起来,说道:“这位兄台,你……”
“别过来,那位小师傅不可以过来,兄弟,你知道该把我送到哪里。”秦寒说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了令狐冲。
方才秦寒确实被算计了,不过秦寒有识海星辰强化精神力,还有一系列的炼体功法带来的操控气血的能力,勉强抑制住了欲望,给了田伯光最后一击,这一招过后,秦寒的体力真的不剩多少了。
雄阔海虽然也在这里,但是这是一个结交主角的好机会,令狐冲这等人,最讲义气,只要是朋友,必然两肋插刀,有这位主角帮忙,日后上华山找风清扬也安全了很多。
有了秦寒插手,令狐冲的伤比原著轻了很多,拿起秦寒的双锏,扶着秦寒就走了出去,用田伯光身上的碎银买了回雁楼的一辆小车,又雇了一个人,拉着车带着秦寒去了群玉院。
仪琳则是赶紧去找师父,来一出把人看的昏昏欲睡,恨不得把电视砸了的“说来话长”。
不得不说,岳不群的门派经营能力差劲至极,当年嵩山比华山夫妻店还要没落,要人没人,要传承没传承,可是在左冷禅的带领下,门派蒸蒸日上,现在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武功有武功,反观华山,若不是令狐冲机智,翻了翻田伯光的钱袋子,连雇车的钱都没有。
秦寒给他的金子那是要在群玉院用的,他可不会在回雁楼就用了。
等到秦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推开身边的莺莺燕燕,秦寒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了令狐冲。
令狐冲很够意思,他怕秦寒受了暗算,所以一直都在大厅等候,秦寒一出来,他就赶忙迎了上去,说道:“兄台可是排毒结束了?”
“结束了结束了,丢人啊,这件事别说出去啊,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俩出去喝两杯,你这一身伤,也该好好治一治了。”
“这就不用麻烦了,方才我已经让人请了大夫,重新包扎过伤口了,有恒山派的灵药,皮肉伤算不得什么,兄台醒了,我就放心了,我也该回去找师父了,以后有机会,再和兄台畅饮几杯。”
“咱们还是一起去吧,要不然我怕你被师父打死!”想到令狐冲的一大堆骚话,再想想仪琳那从不说谎的性子,秦寒需要帮他解释几句,不然以令狐冲一碰到岳不群就笨嘴拙舌的性子,怕是还要走老路,而且,自己也需要在群雄面前露脸,刷一刷声望。
“兄台何出此言?我师父待我如同……”令狐冲正要解释,秦寒一句话就把他噎了回去:“想像你说的那一堆‘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你觉得你师父揍你一顿应该不应该。”
这话一出,令狐冲无语了,岳不群和宁中则待他如同亲儿子,但是岳不群为人严厉,他这堆骚话传到岳不群耳朵里面,少不了要挨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