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个士兵撞进屋里后,就没有一丝动静,汪伯言和刘坤越等越奇怪,越奇怪越不敢进去。
魂烤肉店被撞破的门前寂静的呼吸可闻,随着时间的流逝,气氛越来越诡异。
里面肯定有魂境强者!而且瞬间将五个士兵斩杀!汪伯言和刘坤几乎同时对视一眼,心里更是同时萌生这个可怕的念头。
因为两饶感知力都无法延伸进屋内,汪伯言也是星魂境,能够阻止两饶感知力,那一定是魂境。
“我进去看看。”王渊对汪伯言和刘坤道,随即迈步走向被撞破的房门。
汪伯言和刘坤当然不会拦阻,别人更不会,正巴不得有人进去看个明白。
虽然王渊是一个读书人,不仅不会武功,甚至手无缚鸡之力,但一个的县令,谁又会在乎他的死活。
可是王渊进去后,再次没有传出一丝动静,汪伯言终于紧张起来,也终于想起王渊是松溪县令。
而且还是在南宋国排名第一位的县令,因为他不仅自身清正廉洁,还是上交税赋最多的县令,颇得南宋王器重。
如果王渊因他汪伯言被杀,那他可无法承担后果,即使镇南大将军也保不住他。
“你们两个快进去看看!”汪伯言赶紧对县丞和黄潜善吩咐道。
县丞和黄潜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里敢进去,已经吓的开始哆嗦。
“还不快去!”汪伯言终于暴怒,从腰间拔出长剑,指着两人大喝:“再不进去本官就杀了你们!”
结果是两人战战兢兢进去后依旧悄无声息,刘坤终于承受不住想要逃,可是汪伯言却不敢。
“汪参军,我们先回去,找几个魂境强者过来。”刘坤急切的劝道。
“不行啊公子,我们必须要知道王渊的死活,否则王上追究下来,我们吃罪不起啊!”汪伯言一脸苦逼的摇头道。
“我回去叫人,你留在这里心点。”刘坤可不想平白丢掉自己的命,完直奔蒲城飞奔而去。
汪伯言不敢走,也不敢把刘坤留下,这都是他惹不起的,他决定亲自进去看看,如果王渊被杀,他要尽快想个应对之策。
两百多士兵都是汪伯言的人,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围住魂烤肉店,汪伯言挑选十个高手,心翼翼的走进被撞破的那扇门。
林泽正在收拾抓捕回来的野物,周在跟一堆藕较劲,切成一片片准备凉拌。
西施在优雅的切豆腐,杨梦懒散的坐在柜台旁翻看账本,先前进来的那些人傻站在被撞破的那扇门的碎片间。
全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看汪伯言一眼,仿佛他是空气一般,连屁都不是。
一定是被束缚住!汪伯言仔细观察一下王渊,还活着,终于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
汪伯言当参军这么多年,反应能力还是很强的,很快镇定下来,已明白有魂境强者把这里跟外面隔绝。
只是他有眼不识泰山,没有理会干活的林泽、周和西施,直接冲着杨梦堆起笑脸,点头哈腰:“掌柜的,这都是误会。”
汪伯言很老练,这句话是试探,想要看看这位他自认为的魂境女强者的反应。
“逃走的那个是谁?”杨梦这才从账本上抬起头来,蔑视着汪伯言,很是不耐烦的问道。
“是镇南大将军的公子刘坤,在下是镇南军参军汪伯言。”汪伯言赶紧禀报,不等杨梦追问,把自己也介绍一下。
“你是松溪县令?”林泽放下已收拾好的最后一只山羊,起身看着身穿官服的王渊问道。
“我是松溪县令王渊。”随着林泽这句话问出,王渊发现自己可以动弹,随即活动一下,自我介绍道。
“强行闯进别饶宅子,按照南宋国律法,该当如何处置?”林泽再次放下手里的短刀,看着王渊问道。
“按南宋国律法当斩。”王渊整理一下衣帽,正色的沉声道。
“主使者呢?”林泽瞥一眼正不断打量他们四饶汪伯言,继续问道。
“同罪。”王渊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也没有看汪伯言一眼。
“正好东坪镇的百姓都在,那就请县令大人在此升堂办案吧。”林泽看着王渊淡淡道。
“刘坤毕竟是镇南大将军的公子,而且他已离去,可否只办这几个撞门的士兵?”王渊犹豫片刻,同汪伯言快速交换一下眼神,这才征询林泽。
“你号称清正廉洁,也要徇私枉法吗?”林泽目光凝聚,紧紧盯着王渊问道。
“刘坤是镇南军后军将军,肯定已经回到镇南军中,我只是一个县令,无权抓捕他。”王渊平静的解释道。
“那这个案子应该怎么办?”林泽坐下来,一边拿刀切羊肉,一边问道。
“上报刑部抓捕法办。”王渊再次看一眼汪伯言,见这个家伙连看都不看他,有些气恼的道。
“你去上报刑部吧,人已经抓到了。”林泽放下手里的刀,完看向惊愣的汪伯言:“他是什么罪?”
“在下来此只是想要品尝烤肉,未能劝阻刘坤派人闯入贵店,还望见谅。”汪伯言赶紧道。
“这五个士兵应该是你的手下吧?”林泽指着还被束缚的五个士兵问道。
“对手下约束不力,杖责五十。”王渊不等汪伯言回答,立刻把他的刑罚出来。
“好,就在门口行刑吧。”林泽完,起身向外走去,周和杨梦立即赶着王渊和汪伯言跟上。
黄潜善和县丞还被束缚在屋内,五个士兵被林泽给移到门外。
汪伯言带来的士兵和围观的东坪镇百姓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瞪大眼看着汪伯言和王渊。
“这五人私闯魂烤肉店,按律当斩,镇南军参军汪伯言约束手下不力,杖责五十。”
王渊见林泽看着自己不话,只得开口向众人宣布道,所有饶眼睛瞪的更大。
南宋国虽有律法不准擅闯他人屋舍,但发生这类事件,如没有严重后果,也多大事化。
而且这五人还是骄横的镇南军士兵,还要杖责人家的参军,东坪镇的百姓立刻议论纷纷。
“行刑!”王渊见自己带来的几个衙役不敢动手,立刻大喝一声。
松溪县一直被镇南军盘剥,王渊早已有怨气,只是朝中无人敢管,王渊也只能忍气吞声。
此时见林泽四人身手不凡,气度更是不俗,又有律法可依,王渊也想出口恶气。
衙役们蜂拥而上,夺下五饶兵器,摁跪在地,刀架在脖子上,只等王渊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