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吓唬他。
她心里那靶心是他吧。
她是不是恨不得想砍死他啊?
唉,算了,砍死也要认,自己选的小祖宗,口口声声要给人惯成公主,公主那可不就想整死谁整死谁,跪着也要宠到底。
任子滔望着江男,俩人四目相对:“我也没说别的啊,我就是表达一下不开心,怎么着,你一句也不让人说吗?那你每天骂我,我就没有过不高兴。”
“你说呗!”江男皱眉头冲他喊道。
任子滔挠了挠头,想了想,忽然张开双臂冲江男走了过去,要搂江男:
“我错了,我就是吃醋呢你没发现嘛,我错在占有欲超标了。我一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吃饭说笑那场景,指定得冲人家傻乐,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别人也一定会觉得你好看,我就难受。”
江男绕着器械往旁边躲:“你别碰我。”
任子滔马上摇头说:“那我可不能答应。”说完伸长胳膊,两手放在江男腋下,咬牙一使劲就给江男提起来了。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任子滔给江男拎过来就强硬地搂在怀里,和怀里摇的像拨浪鼓的小脑瓜对视:“我说了那么一堆,你就会嚷嚷一句放开,不放,你都不会哄哄我吗?”
江男不可置信地指自己:“你让我哄你?”
“是啊,我这么好哄,一哄就好,我都给你台阶下了,我不要面子的啊。”
“任子滔,你在和我鬼扯什么,你什么时候给我台阶下了?”
任子滔笑得眼睛弯起:“好了,和好了,别生气了,你接我这话,就说明你在找台阶。”
江男嫌弃地用胳膊肘使劲怼他:“起起起,起开。”
“我不起开,咱俩已经和好了。你想想,你生气,我虽然和你顶嘴讲道理了,那我也不是无理取闹,我只是不善于言辞,我有不对的地方,但是那也比不懂哄你,坐那闷着不吱声给你惹生气,然后问你又咋的了臭男人强吧。”
“你别和我在这诡辩,你起开,我还没扔完斧头呐。”
“那也得带护具,你不能就这么扔,万一斧头弹回来多危险。”说完就把头盔拿了下来。
江男犹疑了一瞬。
任子滔把护具戴上了,戴他自己脑袋上了。
“好了,这回我安全了,你扔吧。”
江男真想大吼:我不开心的时候,你别在那搞怪嬉皮笑脸行不行,因为你这样,我会很想笑,我的高冷形象就会不攻自破了,很尴尬好吗?
江男没憋住笑了。
任子滔立刻摘下头盔扔一边,一把搂过江男的脖子,对着女孩的额头脸蛋眼皮下巴胡乱亲了起来,亲的很卖力有响声:“啵啵啵啵啵啵。”
“呵呵哈哈哈,讨厌,你涂我一脸口水。”
这天晚上,为了给江男哄好,任子滔彻底将脸皮扔掉。
给江男唱过歌,跳过蜡笔小新免费露pp舞;
背着江男在客厅里飞过,逗得江男捂嘴咯咯笑;
又搂着江男夜观星象,指着漫天的星星胡说八道,跟讲评书似的;
江男问他渴不渴,要喝什么,他亲江男手背表白说:不要,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江男吐槽他,说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甜,可会哄骗人了,气人也一个顶俩,他说不,他最大的优点是会挑女朋友。
俩人蒙着大被,在被子里,任子滔又表示他害怕,很示弱地蔫声道:“我不是最优秀的,其实我挺没自信,没自信到,男男,不敢和你在笑闹中,让你说爱我。”
江男沉默了一会儿,钻进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你是最好的,如果真有人比你好,我就装看不到。”
任子滔感动的呀,乘胜追击给江男出主意,说刘澈这样的,其实有一招能不让他敏感,他想要安全感。
“什么招?”
“你当他们面,主动往我身上贴呗,咱俩秀幸福。”
到时候,哼哼,膈应死他们。
任子滔又说,刘恒的事确实是他不对,刘恒可能出于礼貌、出于刘家,出于刘澈哥哥的身份,才要请客吃饭,那他能不能和江男一起去啊?
江男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