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你怎么停下手不动了?难道是赤城记错指挥官喜欢吃的食物吗?”赤城疑惑地看向鲁宏。
爱宕疑惑地看来过来,其它舰娘也是如此,好像要看穿鲁宏不动手吃饭的原因。
唯有贝尔法斯特与众不同,在一旁强忍着笑意,作为一个完美的女仆,她是不可能不知道鲁宏喜欢吃什么的。
现在鲁宏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虽然舰娘们没有记住自己喜欢吃什么,但是事到如今,自己是必须开动的了,谁让自己是她们的指挥官啊。
鲁宏干咳了几声,说:“不是,当然不是啦,我只是突然觉得太幸福了,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已。”
“现在我已经接受下来了,你们也别看着我,快点吃饭吧,别饿坏肚子了。”
拿着筷子把碗里的菜夹起来,鲁宏开始自己的头铁之旅,尽管没有自己喜欢吃的菜,可碗里同样没有自己不喜欢吃的菜啊,正负抵消不就没事了吗?
现在鲁宏只能这样勉强安慰自己了,看来以后吃饭的时候,要让舰娘们知道自己喜欢的食物才行。
宴会照常地进行着,舞台上正表演着跳舞,还是那种对男指挥官非常友好的舞,简直就是福利啊!
当然,福利是相对于一般的男性指挥官而言,就是那种还没有誓约舰的萌新指挥官。
对于拥有誓约舰的男性指挥官老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要是敢在誓约舰的眼皮底下,偷偷往上瞄一眼,那回去后可能要自己抱着枕头睡觉了。
不过鲁宏就比较特别了,虽然属于萌新指挥官,但待遇却是地狱级别的,比噩梦级别还要高上一个档次。
就在刚刚,鲁宏觉得脖子有点累,抬起头来随便扭一扭而已,顺便看了眼福利而已。
一道又一道凶猛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注视在鲁宏的身上,在这原本就开了空调的宴会厅里,鲁宏不由得感到更冷了。
“指挥官,舞台上面的舞蹈好看吗?”光辉微笑着问道,可给人一种莫名的寒冷。
头上的呆毛逐渐升起,鲁宏当场就知道这事不妙,要是诚实回答好看的话,可能会有天大的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鲁宏左手托着头,淡淡地开口说道:“不好看,和你们相比真是差太多了,简直就是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指挥官你都这样说了,那为什么要抬头去看啊?”欧根一脸坏笑地看着鲁宏。
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鲁宏知道这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毕竟在这种方面,舰娘们都会非常敏感的,特别是对于誓约舰而言。
哪个誓约舰会喜欢自己的指挥官,偷偷地去看其它的女人,而不选择看自己呢?
鲁宏深知这一点,回答自然不可能诚实的,说吃饭觉得脖子累所以抬头看一看,这种老实人的回答基本宣告自己在自寻烦恼。
灵机一动,鲁宏瞬间长叹一口气,委屈地说:“我也不想看的,但是平日里不见你们跳舞,这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要是你们能跳舞给我看,那该多好啊!”
这话一出,舰娘们脸上的表情各异,看样子自己的计划是成功了,完美地化解这次犀利的追问。
鲁宏不可能知道舰娘们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给自己的这句话点上一个大大的赞。
这次小紧急的危机,随着头上呆毛的落下,就这样被鲁宏巧妙地化解了。
宴会依旧进行着,只是鲁宏再也不敢随便抬头,等到舞台上的跳舞环节结束,才觉得自己解放了,可以抬头松一松脖子。
黄立宏和徐清秋重新出现在舞台上,开始介绍下一个要开始的节目。
这个鲁宏倒不是很在意,只要不是什么福利节目,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
“指挥官指挥官,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知道在哪里吗?”圣地亚哥突然开口道。
鲁宏顿时一愣,舰娘也需要上洗手间的吗?这和自己那薄弱的知识,出现了截然不同的情况啊!
按道理来说,舰娘应该不用上厕所才对的吧,不过算了,纠结那么多干什么,可能自己以前看的舰娘小说里的世界,与现在自己所在的世界不一样。
“去吧去吧,记得路上别惹事,需要找人陪你一起找洗手间吗?”鲁宏有点不放心地说。
圣地亚哥皱着眉头,说:“放心啦指挥官,我可不是笨蛋,找洗手间的事情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这话让鲁宏感到无语,你圣地亚哥不是笨蛋,说出来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思考了一会,鲁宏说:“要不让企业跟着你吧,我害怕你把回来的路给忘记了,企业这不影响你吧?”
企业停下手中的筷子,摇了摇头说:“不影响,圣地亚哥我们出发吧。”
只见圣地亚哥嘟起了嘴,一副不满的样子,说:“指挥官,我一个人就可以啦,圣地亚哥真的不是笨蛋!”
既然圣地亚哥这样说,鲁宏只好让企业坐下,任由圣地亚哥自己一个人去找洗手间。
“指挥官,这真的没问题吗?我感觉可能会出事的样子。”贝尔法斯特询问道。
鲁宏摆了摆手,说:“贝法你放心啦,虽然圣地亚哥平时表现得傻傻的,但也不至于会在这迷路吧,问一下人总会知道路的。”
“我不是说迷路的事情,我是说圣地亚哥会不会走到别的地方搞事情?”贝尔法斯特纠正道。
企业想了想,说:“这个可能性比较小吧,宴会厅里没什么东西可以让圣地亚哥搞的,除了前面那个舞台。”
一提到舞台,鲁宏的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要出什么大事一样。
克利夫兰自信地说:“放心吧,圣地亚哥怎么可能去到舞台上,这是不可能的事。”
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北卡罗来纳微笑着说:“是啊,舞台应该会有人看着的,就算圣地亚哥去到那,也肯定会被拦下来的。”
确实,舞台的后面应该是有人守着的,不然有搞事的人过去,轻松就可以登上舞台了。
可是心里的不安感依旧强烈,没有半点减弱的意思,而头上的呆毛没有竖起,这让鲁宏很是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