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原拓久也是故意的在活跃气氛,其实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了,自己点了首歌也做了演唱,得到了众人的热烈好评。
酒店的经理过来通知近卫龙越,晚上会准时备好食物。近卫龙越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吃晚饭了,于是就暂时让大家回房间去休息会儿,等会儿就可以享用美食了。
众人陆续的都出去准备返回房间,近卫龙越和指原拓久等人留在后面,没有和大家一起离开。
“Tama酱,请等一下。”白石麻衣在后面呼喊道。
“嗯?白石前辈?”阪口珠美疑惑的回过身问道。
“嗯嗯,刚才那首歌......你是不是知道歌词的意思啊”白石麻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的问道。
“是拓久先生唱的那首吗?”阪口珠美以为错了,直接说道。
“不是这个,是在前面的那首......”白石麻衣点点头,继续微笑着问道。
此时众人已经都先一步的离开了,只剩阪口珠美和白石麻衣还有松村沙友理三个人还停在这里。
“近卫桑那首吗?”阪口珠美试探的问道。
“对对,就是这个!”旁边的松村沙友理赶紧帮忙点头确认道。
“嗯,大概的意思我能够知道,怎么了?白石前辈?”阪口珠美问道。
“嗯......我有些好奇呢......想知道那首好听的歌曲具体想表达的意思,能不能请你......帮我做一下歌词的翻译呢?”白石麻衣小声的拜托道。
“当然没问题,我很开心能够帮助到白石前辈你的”阪口珠美笑着点点头。
听到这个回答,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也都露出了放心的笑容,白石麻衣拍了拍阪口珠美的后辈示意,三个人又继续一起走了起来。
“那我去借一下纸和笔,回去我写在纸上,都翻译好之后就给白石前辈你送过去可以吗?”阪口珠美询问道。
“嗯嗯,当然可以。真是麻烦你了!”白石麻衣客气的说道。
“不......能为白石前辈效劳是我的荣幸的......”阪口珠美摇摇头,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白石麻衣的向往和尊敬。
“嗯,要继续加油了”白石麻衣又拍了拍阪口珠美的后背,温柔的说道。
最后阪口珠美又问了白石麻衣的房间号码,然后电梯到达她房间所在楼层后就先一步的回去找纸笔了。阪口珠美走后,松村沙友理终于是可以放下伪装偷笑出来了,白石麻衣这里终于是肯松口了,这次的行为就是很明显的印证。
白石麻衣发现了松村沙友理的偷笑,但是她也不作解释和争辩了,她现在真的很想知道那首歌到底是诉说着什么意思,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样。
白石麻衣回到房间里心情一直都惴惴不安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多了这种感觉,但是她就是会莫名的心烦意乱。
而旁观者清的松村沙友理自然是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个时候她反倒是不多做发言去,和白石麻衣交谈甚少。她在用这样的办法想一步一步的,逐渐让白石麻衣逼着自己做出某些“冲动”的举动,而现在那两个人之间需要的,就是这种某一方突如其来的“冲动”了。
大概等了十分钟的时间,白石麻衣她们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白石麻衣过去开门,阪口珠美双手递过来了一张纸,上面已经写好了整首歌的中文转日文的翻译。
“真是感谢,辛苦了。真的感谢你!”白石麻衣赞不绝口道。
“没有没有。”阪口珠美谦虚的说道。
“进来坐会儿吗?”白石麻衣客气的邀请道。
“额,我和真希桑约好了去找她了,真是抱歉,前辈。”阪口珠美充满歉意的鞠躬说道。
“没事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份人情我会记下的”白石麻衣大方的摆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会介意。
打发走了阪口珠美后,白石麻衣关上了房间的门,来到屋里开始认真的阅读了起来。松村沙友理这时候也不在床上当事外人了,她也很好奇其中的意思。
阪口珠美翻译的很是到位,每一句歌词的翻译都写在了纸上,白石麻衣读着读着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心里的难受此时此刻到达了顶峰值。
怪不得只听旋律就能够让她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尤其是那句“真正爱你的人独自守着伤悲”,在白石麻衣看到后仿佛整个大脑都得到了冲击。他依然是深爱着自己,但是他选择了自己隐藏起来,连着伤心一起,而他把自己放在了那么卑微低下的位置是最让白石麻衣感到动容的。他是谁?是她们想象不到的人,没错,这是指原拓久对成员们说过的,对近卫龙越的概括和形容。她们能够想象到的最好的,最高要求的男士标准,近卫龙越只会在那之上。
她此时陷入了最大的内心动摇之中,她已经是深深的被打动了,如果不是两人现在关系的特殊,可能今天两个人的关系就会发生指的变化。松村沙友理说的没错,有些人,错过了就真的不会再有了,尤其是一生的依靠,一辈子都可能不会有遇到那个最合适自己的人的机会,现在她已经遇到了,而且刚好发现对方钟情于自己,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自己原来这样的不珍惜,这么作。
松村沙友理先一步看完了整首歌的翻译,点了点头,心想果然还是近卫桑高明,在那种场合下故意选择了大多数人听不懂的中文歌曲来,而听得懂的也不会想到还会有这层关系,真是又聪明又很低调,如果不是白石麻衣想到找人翻译意思的话,可能这真的就是一场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的一场告白了。真的是很浪漫的男人,但是又很温柔,很为女孩一方考虑的男人。她感觉这次通过这件事情,应该就可以给白石麻衣有着充足的下决心的条件了。
白石麻衣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松村沙友理没有问她的情况,她知道现在对方肯定是在想这件事情,而且是在做很认真,强烈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