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老人家历经风霜的脸上沟壑纵横,他削瘦了好多,看到战凯爷爷骨瘦如柴的手背上布满针孔,她知道他在这里受罪了。
“哐……”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响。
从vip病房配套的休息室内听到响动走出来的内侍官,看到站在床边的身影,激动的打翻了手里的东西。
“萌萌、萌萌小姐……厉少,你们终于回来了!”
看到久违的人,忠心耿耿的内侍官即使人到中年也不由红了眼眶,“太好了,我总算等到你们。萌萌小姐、厉少,你们一定要救救总统先生!”
内侍官很快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了阮萌萌。
原来这件事,一直要追溯到将近一年以前。
当初战凯总统遭到刺杀袭击后,阮萌萌也在他身边,那时候有阮萌萌看着,战凯总统的身体痊愈得差不多了。
但阮萌萌不知道,总统先生一直瞒着她一件事——那就是那道伤口十分奇怪,明明应该痊愈,却偏偏总是不好。
刀口就在总统的下腹处,明明已经缝合痊愈的刀口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裂开,如此反复久治不愈,便引起了感染化脓。
但战凯总统从来不让内侍官告诉任何人,更加不许告诉阮萌萌,就连当初参加阮萌萌的婚礼时其实他也是带伤上场。
总统先生不愿让孙女担心,但又害怕自己有一天突然去了,所以早早就将代表战家家主的指环交付给她。
之后,在阮萌萌远渡重洋的时候,战凯总统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
伤口反复恶化,哪怕用了抗生素也无法遏制发炎感染的症状,甚至后来还有一些奇怪的组织液的腹部的伤口溢出。
内侍官:“总统先生的身体在那几个月里逐渐虚弱,要不是因为总统先生的体质强健,也不可能撑到年底。但是今年刚过完年,在新春讲话上,那……那个人突然出现在记者席上。总统先生被他的出现刺激过度,当即晕倒在了主席台上。”
阮萌萌曾经听战凯爷爷说过,只要他在,战阳便不敢踏入s国一步。
可是现在偏偏就这么巧。
战阳刚回来,爷爷就倒下了……或者说,爷爷一倒下,战阳就刚好出现。
如果说这一切没有联系,阮萌萌是绝不相信的。
内侍官义愤填膺道:“更过分的是,总统先生刚倒下,军部就出了乱子。周政吉分明已经退下多年,却突然被军中旧部拥护重新复职。国务卿更是突然站出来表明立场,要求由战阳暂代总统职务,甚至支持作为总统之子的战阳竞选下一任总统职务。
目前为止,以副总统为首的一部分人还未表态,但更多的人都坚定的站在战阳那边,情况对总统先生很不利。”
阮萌萌:“战阳为什么可以暂代总统职务?他当初是以叛国罪被执行枪决……”
内侍官语气稍顿,有些沉痛道:“他这次回来是有备而来,不但拿出了证据证明自己当初是被诬陷陷害,还顺便替自己翻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