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觉得自己无形中猜到了一个大秘密。
她虽然总是陷害阮萌萌,觉得阮兆天偏心,甚至跟着秦芳一起在家里演戏、算计。
但实际上,对于阮兆天这个父亲,她也是很在意的。
而且阮兆天虽然从来都更偏疼阮萌萌一些,但对阮娇娇却也不是不好。
至少,他给了阮娇娇一个更加完整的家,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家庭环境。
作为父亲,阮兆天并不失职。
如果说,秦芳要害阮萌萌,阮娇娇绝对是眼都不眨便会支持。
可如果说,秦芳背叛了阮兆天……
阮娇娇放在膝上的手不由捏紧,她究竟该怎么办?
而在另一边,的秦芳,正妖娆讨好的匍匐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身上。
若是光看身材,那男人比阮兆天要英伟不凡许多。
虽然肌肉看起来略有松弛,但体型保持得很好。
高大威猛,绝对能让女人眼馋。
但再往上,看到他那张已经开始起皱的脸,这显然已经是六十岁往上走的年纪。
说好听的,这样的男人是老当益壮。
说句不好听的,根本就是老牛吃嫩草。
更何况,这个男人虽然染了发,但发根却依旧能透出花白。
这样一个鸡皮鹤发的男人,赤躶着身体搂着年轻妖娆的秦芳在怀中,看起来不止不觉得暧昧,反而令人想要作呕。
然而秦芳却似浑然不觉般,反而温温柔柔的趴服在男人胸膛上,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在男人胸前画着圈。
“老公,你说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从阮家接回来嘛。我们的孩子,现在都喊阮兆天那个没用的废物爸爸,我真怕将来要让他们认祖归宗了,他们改不了口。
刚才娇娇打来的电话,你也听到了……她可是你的女儿,被陈晴之那个贱人生的女儿欺负成那样,你能忍心吗?”
说着,秦芳还颇为幽怨的,把胸前的肉往男人身上蹭。
只求对方能怜惜几分。
她深谙男人的弱点,就是这样,才能一步步从这个男人的玩物,爬上他身边最亲密人的位置。
比秦芳大了二十多岁,足足能给她当爹的男人,伸手捏住了秦芳的脸。
他那双藏在微垂眼皮里的眼,虽然看起来有些老态,实则却暗含精光。
“你还好意思说……你既然心疼娇娇被那个野种欺负,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也是主人的女儿?要不是因为你跟我保证,只有阮诗诗才是主人跟陈晴之生的孩子,事情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一步!”
男人眼底含怒,他以为自己掌握全局,就连阮兆天的新婚妻子都沦为他的手中玩物。
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蠢钝如猪,为了一己私利,居然骗了他。
秦芳没想到男人会突然算起旧账。
她连忙咬住唇,主动抱住男人略显松弛的脖颈,哭着求饶:“我也不想的,我不是以为主人要把阮萌萌接回去享福,我不想让她踩着我们娇娇上位嘛。老公……我跟了你二十多年,还给你生了两个孩子让你儿女双全,你帮帮我,不要告诉主人这件事……”
“哼,我要是早说了,你以为你还能躺在这,?”男人一把抓住秦芳的肩,将她按倒在床上。
而发现男人终于不再追究的秦芳,则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呵……她就知道,没有男人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就连堂堂的前军部陆军司令,战凯总统最铁的老战友周政吉周老将军,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