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莲儿装疯这半月,顾浅羽已经从管家里手里接管了王府,包括王府的管辖权,以及王府钱库的银子。
王府钱库的银子不多,也就几万两银子,这些钱在普通人家已经不少了,但王府养了一百多号人,吃穿用度只靠朝廷的俸禄肯定是不行的。
以前王府开了不少铺子,但自从郁墨泽继位后,这些铺子就相继盘了出去,没有了这些大头的经济来源,王府入不敷出只能吃老本了。
顾浅羽看着账上这点银子都头疼,这么一大家子就这么点钱,再过几年真要喝西北风了,顾浅羽前几天请戏子花了不少银子,也得亏管家能忍并没有说什么。
不过银子少有银子少的好处,顾浅羽要是把这些银子都花了,到时候王府难以维系,就有正当理由遣散杂役了。
现在顾浅羽巴不得把王府的下人都打发出去,然后带着郁子染离开京城,远走高飞。
跟管家和中潜令打交道的时候,顾浅羽发现这两个人的心都是向着郁子染的,不过他们有多少忠心顾浅羽尚且不知道。
顾浅羽给郁子染按摩了大半月的腿,他已经习惯了晚上顾浅羽一边折腾他的腿,一边跟他闲聊了,郁子染也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了。
见郁子染习惯后,顾浅羽开始琢磨着给他的腿施针了。
虽然郁子染任由她折腾,但顾浅羽知道对方还是不信任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处境,不能反抗就顺其自然罢了。
晚上关上门后,顾浅羽就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银针,对郁子染说,“王爷,臣妾听说针灸可以治疗腿伤,臣妾跟您扎几针吧?”
郁子染看了一眼顾浅羽手里的银针,他的目光始终静谧温和,“王妃以前学会针灸?”
“臣妾的祖母有偏头疼这个毛病,臣妾母亲略懂医术,所以时常给祖母针灸,臣妾也就学了几招,这几日臣妾看了看医书,研究了一下腿上的穴位,想着给王爷也扎几针,看能不能把王爷的腿救回来。”顾浅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王爷放心,找准穴位扎针是不疼的。”顾浅羽坐到了床边,她温声软语的开口,“臣妾下手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伤到王爷。”
顾浅羽也不给郁子染拒绝的机会,她伸手撩开了郁子染身上的薄被,正打算去撸他的裤管时,郁子染摁住了顾浅羽的手背。
“王爷?”顾浅羽抬头去看郁子染,她期期艾艾的问,“王爷是信不过臣妾吗?”
灯烛的光很暗,郁子染那张温润俊朗的脸隐在幔帐透出来的阴影里,漆黑的眸子带着些许光亮,他嘴角掀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那样子当真是风华无双,俊逸非凡。
“我来吧。”郁子染笑了笑,然后松开了顾浅羽的手,他挽起了裤管。
顾浅羽收回了手,然后拿酒消了消毒,她捻起一根银针,快速在郁子染腿上的一个穴位扎了下去。
顾浅羽的手法很娴熟,针起针落,短短功夫就下了好几针,她刚才说的是系统学了一点,但动作手法却很老练,而且还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