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相候让宁朝远亲自去清州带宁臣桓回来,但姜还是老的辣,宁相候派宁朝远去之前,他就已经调动附近兵马保护宁臣桓,宁相候对宁臣桓那绝对是亲爹。
宁相候调动的马兵到了李文凌的府邸,然后将宁相候的密文让李文凌看了一遍。
见的确是当今圣上的亲笔书函,而且还带着圣上的信物,李文凌才敢将宁臣桓接了回来。
跟灾民住了一个月,宁臣桓一身褴褛,但顾浅羽在他身边,他也没有挨过饿,气色还不错,就是脚被冻伤了。
外面太冷了,尤其是到了晚上,也就是有顾浅羽这个人体小暖宝,不然宁臣桓冻得更厉害。
顾浅羽运功时身体会发热,宁臣桓靠着顾浅羽还暖和些。
虽然跟灾民一样受罪,但宁臣桓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他跟这些灾民打听淮江那边的受灾情况。
闲着淮江之地反常的连着下了七八日的大雪,压塌了不少房子,还冻死了很多人畜,田地的作物也冻坏了,受灾的情况比宁臣桓想的要严重许多。
听说清州府放粮施粥,大批灾民都涌入了清州,街上随处可见都是冻得瑟瑟发抖的灾民,这场面看得宁臣桓直皱眉。
回到知府衙门后,宁臣桓就帮着李文凌积极管理这些灾民。
因为宁相候给的时日太短了,宁朝远是骑着快马带人来接宁臣桓的。
看着人群中施粥的男子,宁朝远面上闪过一抹戾气跟不屑,在他眼里宁臣桓就是爱装腔作势,以此彰显自己的仁厚,偏偏很多都被他骗了过去,包括他的父皇跟母后。
“把他给我带过来。”宁朝远坐在马背上,他一身锦袍,眉眼倨傲自负,细长的眸子带着阴刻。
他极其看不起宁臣桓总是有失身份的做这种下贱的事,还跟那些下贱的人打交道。
宁朝远的属下应了一声,然后施展轻功就朝宁臣桓飞了过去,还没等他靠近宁臣桓,突然宁臣桓身后站出来了一个女子,那人上前就是一脚,直接把宁朝远的人踢飞了。
看到这幕宁朝远蹙了蹙眉头,“这人是谁,好大的狗胆子!”
“殿下,这个女子是八殿下的贴身婢女,在风古镇时就是此女杀了好多派过去的影卫。”一个黑衣男子上前小声的解释了一句。
他刚说完,宁朝远就扬起手里的马鞭抽了黑衣男子一鞭子,“没用的废物,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那人被宁朝远抽得皮开肉绽,但不敢怒,只能垂着脑袋说,“是属下无能。”
现在不能杀宁臣桓,宁朝远只能把气都撒到顾浅羽身上了,他满脸阴鸷的盯着顾浅羽,“给我把这个女人杀了。”
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顾浅羽转头看了过来,她的目光落到宁朝远身上,然后挑了一下眉头。
见顾浅羽这么明目张胆的打量他,宁朝远更怒了,“谁给她的狗胆子,让她敢直视本殿下?杀之前给我挖下她的双目。”
“是。”黑衣男人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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