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手这种有一粒粒的黑色沙石掉落,掉落在地面上,混杂在泥土沙石之中不甚明显,随着其他的沙石一样随风飘荡,飘荡世界各个角落,
流浪在虚空每个角落。
太叔冷眼看着指尖的黑线,带着诅咒的力量,因为有失望力量,让诅咒的力量变得更强大了。
察觉不到那条鞭子的气息,太叔收回了巨兽,放弃了追踪,一条打神鞭而已。
“怎么回事?”桑良挑眉看着太叔,他的身后空空荡荡的,人没有带回来。
太叔冷淡地说道:“像疯了一样反抗,疯狗一样,失死了。”
桑良紧紧皱着眉头,“那那个世界呢。”
“随她一块湮灭了。”给活路不走,那么想死就去死。
桑良沉默不语,缺少了一个备用的生机来源,这是一个相当大的问题。
现在还在试验阶段,也不知道能不能试验成功,有一个备用,心里也没有那么方。
再说了,她好歹也是那个信仰世界的主人,再怎么二百五也能对世界形成有点数,询问一下也能少走点弯路。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人都已经死了。
桑良稍微可惜了一下,便也放下了,总归是有办法的,有的是足够的时间来慢慢试验。
“你身上的怨气很重,她临死之前诅咒你了?”诅咒是一种力量,尤其是有力量的人在临死之前发出的诅咒。
有一半的生命大概都用来诅咒了。
老实说,她有这个命运是在桑良的预料之中,有力量的人希望掌控自己的命运,但是她的实力又不足以让她成功掌控自己的人生。
交出鸡蛋,不一定杀母鸡,可是母鸡非要闹到鸡飞蛋打,谁都没有得到便宜。
就是那么天大的委屈?
以自己的命做赌注?
太叔抬了一下,给桑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黑线蔓延在他的指尖,这只是开始,如果不处理,这股诅咒的力量会蔓延到他全身。
不会要他的命,却要他不好过。
桑良说道:“让长伯弄个东西把诅咒给消了,留在身体里不好。”
看太叔又躺下来了,桑良说道:“我去跟他说。”
桑良转身离开了,想了想又去关着正卿的地方,对精力十足闹腾的正卿说道:“你的狗骨头没有了。”
正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桑良:……
告知他一声狗骨头没有,不然不停地折腾,结果对方太迟钝了。
桑良懒得理他了,自己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过了一会,正卿反应过来,对着桑良的背影大喊,“卧槽,你们吃了我的人,你们这些贱.人,给我吐出来。”
桑良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离开了,黑烟不停地撞击屏障,“不可能,我的地方他怎么找到的,他怎么进去的。”
“你们这些贱.人人人……”
正卿非常不甘心,终于能找到一个入口的东西,能让自己的状态变得好一些,不受太叔挟制了。
结果被他们给提前吃掉了,正卿都要气疯了。
他恨透了太叔,凭什么他就要受到太叔的挟制,太叔他凭什么。
什么鬼玩意。
就算都是从法则海里面爬出来的,但是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他吗凭什么干涉我。
我可去你的,你不想死就要老子死,都是从法则海诞生了,一起死怎么了,你有什么了不起,你就该活着。
正卿气得波动大了,导致自己的力量溃散得厉害,让正卿顿时焉了,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喘地骂道:“王八蛋,你还我,你还我东西。”
伐天匆忙回到了幼崽所,把放在幼崽所的东西都拿走。
坐在水塘边舔棒棒糖的东蓝看到伐天,立刻跳到了他的面前,问道:“伐天,你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你怎么变小了。”
伐天苍白着笑脸,跟神树老头要了一截树枝,他没有理睬东蓝,而是看着神树老头。
神树老头看到他这幅惨样,问道:“怎么弄的,是跟虚空生灵起了冲突?”
伐天咧了咧嘴,“树爷爷,请给我一截树枝好不好,我要用来救人的。”
伐天嘴一憋,带着哭腔说道:“宁舒她死了,死了。”
东蓝愣了一下,“就是给我们带东西的那个人吗?”
神树老头:……
真是人生变幻无常,前不久都还在他的精神空间里面感悟神纹,不过资质比较差,到现在都还没有抓住一根线条。
不过人都不在了,还吐槽她天赋不行,有点不厚道。
神树老头摘了一根树枝给伐天说道:“拿去吧,不过人都已经死了,你节哀。”
伐天带着东西匆匆忙忙走了,东蓝跟在他的身后发,伐天回头看着她,“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现在是一个逃犯,不是出去玩的,东蓝跟着他要干嘛,他现在没有精力应付她。
东蓝担心地看着伐天,“我担心你,你发生了什么,你的腿怎么回事?”
伐天:“我没事,你不要跟着我。”
东蓝摇摇头,“我要跟着你,你现在看起来好孱弱,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你没有反抗之力的,我在你身边,还能替你挡一下。”
伐天冷淡地拒绝,“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并不想跟她多说什么,知道他是幼崽所的幼崽,很有可能来幼崽所,把它抓回去。
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他自己不能不谨慎,而且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伐天连东蓝的话都没听,转身就离开了,东蓝很担心伐天,因为现在伐天好狼狈,断了一条腿。
满脸的仓皇以及暴虐之气,大概是那个厨娘的死让伐天很伤心。
东蓝一想,跟上了前面的伐天,她的速度非常快,啵的一声,就像鱼儿入水了一样,一下就游得不见了。
她很快追上了伐天,伐天看到她,非常不耐烦,“我都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跟着我,有人追上我,跟在我身边很危险。”
东蓝的脸眼睛一下就亮了,“这么刺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