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猜测的事情基本就是真相,但是这期间发生了比较复杂坎坷的事情。
就是第三代吸血鬼在斐瑞的哀求下,神不知鬼不觉到了血猎,将米娜救走了,带到了血族。
被带到血族的米娜看到斐瑞睡在棺材里,一身的骨头架子,当时哭得就跟一个泪人一样。
要知道米娜这个人,不讨女人喜欢,但是绝对讨男人喜欢。
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下,第三代吸血鬼跪在了米娜的魅力之下。
所以第三代吸血鬼也喜欢上了米娜。
就在斐瑞的棺材边上跟米娜告白了。
米娜一脸懵逼和无辜,巴拉巴拉说她喜欢的人是斐瑞。
而第三代吸血鬼则说斐瑞的伤势太重了,能不能活得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第三代吸血鬼想要给米娜初拥,被第三代吸血鬼初拥的人,地位非常高贵。
比现在一些亲王和领主都要高贵。
但是米娜是谁,那是威武不能屈,我爱的就是斐瑞。
躺在棺材里的斐瑞气得要死,你丫居然肖想我的女人,虽然让你救她了,但是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肖想她。
于是才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斐瑞抓住了第三代吸血鬼,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
咕噜咕噜地喝着第三代吸血鬼的鲜血。
不要问第三代吸血鬼咋这么弱鸡,在主角面前,神都会跪。
再加上斐瑞现在受伤了,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让斐瑞吸第三代吸血鬼的血呀。
第三代吸血鬼横刀夺爱,趁着他受重伤的时候,要给他戴绿,这种事情男人都忍不了。
斐瑞直接吸干了第三代吸血鬼的身体中的血液,获得了血液中的力量,修复了身体。
抢了第三代吸血鬼的戒指,将第三代吸血鬼给湮灭了。
渣渣都没有剩下一点。
斐瑞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米娜初拥了,让米娜成为他一个人的猎物,独属于他。
米娜可怜兮兮地跟斐瑞解释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斐瑞是原谅了米娜,但是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然后斐瑞就带着一帮子吸血鬼来报仇雪恨了。
斐瑞朝朝宁舒举了举手,戒指朝宁舒发出了一束光线,宁舒赶紧躲开啊了,要是被射中了。
身体和灵魂都会被湮灭,太恐怖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斐瑞有这个大杀器在手,宁舒只能通过结印来抵抗。
但是符咒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而且会把身体里的力量耗尽,如果真的耗尽了力量,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可是斐瑞的这个戒指,让宁舒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斐瑞。
直接就将人湮灭了,成为了分子一样大小的东西,连灵魂都不存在了。
死得不能再死了。
太开挂了。
米娜之前宁舒能结出强大的东方符咒,心里有些惊讶,但是现在看到宁舒被斐瑞打得东跳西窜的。
而斐瑞不动如山,就把她逼得这么狼狈。
就知道嘴贱,根本没有本事。
米娜忍不住捂着嘴嗤笑了起来,神色鄙夷。
还以为有多强大呢。
宁舒无视米娜的鄙视,随便笑,最好把牙齿笑掉了才好呢。
尼玛,要是没有这个戒指,宁舒绝对跟斐瑞拼了。
宁舒是不敢以身犯险,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抵抗红宝石。
有装备了不起啊。
我虽然没有……
等等,宁舒突然想起之前捡了一朵玫瑰花。
那个玫瑰花新鲜无比。
宁舒一边躲避红宝石戒指光束,一边朝2333说道:“赶紧把玫瑰给我。”
宁舒背在自己身后的手出现了一朵玫瑰花。
宁舒手一握着,拿出了玫瑰花。
不知道这一枝玫瑰花有什么作用,但是能这么长时间保持鲜艳,肯定是宝物。
而且这也是血族的东西,说不定能相生相克,克制斐瑞手中的戒指。
反生死马当成活马医。
米娜看到宁舒拿了一朵玫瑰花出来,忍不住嘲笑道:“茉莉,你拿出这种东西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哪个男人送给你的。”
“像你这样的女人,还有男人喜欢?”
宁舒瞅了米娜一眼,“你不就是有男人喜欢吗,有什么好得瑟的,除了被男人喜欢,你有什么。”
“你是拥有很多东西,可是连男人的宠爱都没有,真是可悲,没有男人爱你,别人都不会爱你。”
宁舒笑眯眯地把玫瑰花放在了鼻尖闻了闻。
“别人爱不爱我,我管不着,难道我还能强迫人家爱我不成,再说了,我想怎样就怎样,还需要别人来爱我。”
宁舒一直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没有人爱,就成了被人攻击的弱点了。
就成了无比可悲的存在了?
你被人爱着,也没见你牛.逼成什么样子。
你的存在价值就是让人喜欢。
老子的存在价值是让所有讨厌老子的人无可奈何。
我就喜欢你讨厌我,恨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牙尖嘴利,讨厌无比。”米娜恨恨地说了一句。
宁舒笑眯眯的,米娜现在这个样子,她就很喜欢。
有本事你来打我呀,来呀。
没本事打嘴炮,又说不过人。
米娜瞧不起宁舒拿出了一朵玫瑰,而斐瑞的表情有些迟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舒手里的玫瑰。
“托瑞多族之物。”斐瑞看着玫瑰花,眼睛都挪不开了。
血族十三氏族,每个族的族徽不一样。
托瑞多族的族徽是玫瑰花,称之为玫瑰之族,是血族中个最富有美感,最求一切美的事物的绅士。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朵玫瑰花是一个宝物。
“交出来,这是血族的东西。”斐瑞伸出了手。
宁舒:……
“你说给你就给你。”宁舒翻白眼,“谁说这是血族的东西,现在这个东西在我的手上,就是我的东西。”
“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个东西是你的,要点碧莲。”
宁舒还真没想到,斐瑞这么不要脸,居然张手就要,简直无语了。
斐瑞冷着脸,“这是血族的东西,应该归还血族,不然就不死不休。”
宁舒晃着玫瑰花,“那就不死不休呀,不要脸的东西,什么东西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