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凝,你且退下,让我来和这位凌公子说几句。”
荒海尊者向前迈出几步,一股恐怖的气势,碾压而下,如同几座远古神山,当头镇压下来。
凌峰面色微变,此人实力,或许比起银狼妖皇,有所不如,但在不施展出混沌转生的情况下,即使是自己和小白和贱驴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对手。
巅峰人皇,实力绝不可小觑。
凌峰顶着无比恐怖的压力,咬牙支撑,双腿隐隐颤抖,但他的脊梁,却如标枪一般挺直。
“倒是有几分骨气。”
荒海尊者冷然一笑,“凌公子,老夫念你是一个人才,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今天开始,你加入我慕容家,永生永世,为我慕容家效力。”
“另外,你对紫凝所做的事情,老夫也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既然坏了紫凝的名声,就必须负责到底!你必须娶了紫凝丫头,再加入我慕容家,老夫就放你一马,至于进入奇迹之海的名额,也算你一个。”
“什么?慕容兄,你!”
“爷爷!”
此言一出,那陆百川和慕容紫凝皆是一阵错愕,不可思议的看着荒海尊者。
别说是他们了,就连凌峰,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老头子,怕不是老糊涂了吧。
不过,凌峰的话,却更加叫人大跌眼镜。
“抱歉,其他条件,咬咬牙,本公子勉强也能接受,不过,娶了慕容紫凝这个丑八怪,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凌峰脸上露出不屑之色,冷笑道:“大庭广众在众人面前脱衣服,谁要是娶了她,头顶上岂不是比大草原还要绿!”
“你!”
慕容紫凝气得几乎要吐血,“凌峰,你简直给脸不要脸!”
“哼哼!”
那陆百川听到凌峰的话,这才又狞笑起来,凌峰如此不识抬举,如此一来,他今日,自然是死路一条。
“小子,慕容兄爱惜人才,才给你一条活路,谁知道你自寻死路,那也怨不得别人了!”
陆百川表情一阵狰狞扭曲,心中无比得意,仿佛已经看到,凌峰血溅当场的模样了。
“老杂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凌峰眸中寒芒一闪,冷冷道:“本公子今日要你死,谁也救不了你!”
被凌峰那阴冷的目光一瞪,陆百川下意识打了个冷颤,色厉内荏道:“混账,今日有慕容城主在此,哪里有你撒野的份!”
荒海尊者深吸一口气,明显已经没有了多余的耐心,冷冷道:“小子,机会已经给过你了,既然你不知道珍惜,老夫也只好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你又算什么东西?”
凌峰大小神,手中十方俱灭一震,一道白光闪烁,就听凌峰大喝一声,“小白,八剑齐发!”
白光凝成人形,剑魂小白立刻接过十方俱灭开始催动诛天剑诀!
在凌峰话音落下的瞬间,只见他背后白光大作,一眼望去,仿佛从他身后升起了一轮耀眼的太阳,刺眼无比!
而刺眼的中心,赫然是那八道恐怖的剑气,八色辉映,已然在顷刻之间,完成了八式剑招。
“离火燎天!”
“地水破军!”
“坤仑断狱!”
“万剑归元!”
“万木沉壁!”
“冰封绝刃!”
“乾坤巽风!”
“震雷霹雳!”
紧接着“嗖嗖嗖”的数声响动,只见八道形状各异的剑光,冲天而起,在空中连成一个圆形,剑柄朝上,剑尖朝下,每一道剑影都对应着一柄属性之剑。
即便是凌峰,眼皮亦是微微一跳,原来,诛天剑诀的八剑齐发,居然如此犀利!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八剑腾空,散发着凛然的剑气,剑气之恐怖,直冲云霄,令得附近的人各个心脏缩了缩,均觉得颇为不舒服,皮肤刺痛。
陆百川骇然色变,心中那死亡的恐惧更为强烈,二话不说,转身就躲向荒海尊者的身后。
荒海尊者脸色阴沉如水,冷冷道:“放肆!居然敢在本座面前逞凶!”
那荒海尊者倒未必想要救下陆百川,只不过若是被一个小辈当着自己的面杀了陆百川,岂不是叫他颜面扫地。
刹那间,荒海尊者手掌一抬,化作一只巨大的手印,向着那八道剑光,一把抓下。
虚空之力爆发,那荒海尊者竟是直接撕裂虚空,将那剑气的威力,转送到百里之外的海面上。
以他这等实力,居然也不敢正面硬接这八剑,可见这八剑的威力,何等恐怖。
看到那恐怖的剑气消失,陆百川方才松了一口气,冷冷笑道:“不自量力的东西!凭你也配在慕容城主面前嚣张?你这等孽畜,还不速速跪地受死!”
然而下一刻,异变突生!
就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原来,在小白出手的瞬间,凌峰已经放出了黑驴。
而在荒海尊者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白的剑气上时,贱驴已经悍然出手。
偷袭巅峰人皇,他或许不敢,但是偷袭区区一个夺舍的老怪物,实力撑死了就是半步人皇,对于贱驴而言,简直再轻松不过了。
“咔嚓!”
一声脆响,那陆百川的人头,直接就被贱驴拧了下来,等到荒海尊者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百川的尸体,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孽畜,尔敢!”
荒海尊者大骂一声,一掌拍出,贱驴早已溜之大吉。
接着,一道黑影,忽然笼罩天日,凌峰居然不知何时,放出一只梭形的飞舟,带着拓跋烟,已然冲天而起。
那头黑驴,紧随其后,也跳上了飞舟,准备逃离。
“可笑!”
荒海尊者冷笑不已,“小子,你逃得了吗?三大人皇联手布下天罗地网,你也想破开结界,简直痴人做梦……”
然而,话未说完,那艘飞舟,居然直接化作一道光点,直接穿越了三大人皇布置的结界,瞬息之间,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慕容老杂毛,好好等着吧,那黑袍杂毛的下场,就是你的榜样!”
虚空之中,传来凌峰无比猖狂的威胁之语,清晰地传遍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渐渐地,也随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