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宸风终于伤愈,不过他还是穿上长袖衬衫,以免于采蓝看到胳膊上的伤疤,会为他担心。
见到于采蓝之后,难免地,在没人的地方要缠着于采蓝亲亲抱抱举高高。没办法,凭实力单身了这么久,的闸门一打开,能量也不可小觑。
何宸风只要闲下来,尤其是一个人独处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幻想着跟于采蓝在一起做点运动。
这个时候的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可能就有点高深莫测。可能觉得这个技术高手在想什么高大上的、他们普通人难以企及的问题吧。
不过过来人陈一龙和贺猛多少能猜出来一点,哎,年轻人啊,一年四季都是春。而春天,一向是播种的季节,也是思春的季节。老干部一旦思起春来其势更不可挡,这一江春水流啊流
于采蓝的脖子被他用胡渣子扎得痒痒,打了他一下,他这才用胳膊圈住于采蓝的腰,将头趴到她肩膀上。反正就像粘皮糖一样,一会儿都不想分开。
于采蓝这时候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何宸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神情,不敢跟她说假话,就怕她以后再不相信他。没想到她还是猜出来了,最后他只好承认了。
于采蓝听了,拉过他的胳膊,把手腕处的袖扣打开,然后往上卷。等她看到那处被锐器划出来的长约二十厘米的疤痕时,心里酸涩难过。可以想象得出来,当时血肉翻飞的模样。难怪他这么久没来接她或者看她。
于采蓝摸了他的脉,确认痊愈之后。认真地跟他说道:“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女朋友,你出事了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没有必要瞒着我。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知道吗?”
何宸风从小到大在外边吃苦受罪了,都已经习惯了自己忍受,还真的不习惯跟别人说这些事情。
“嗯,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有什么事都会尽量沟通。”
于采蓝知道他说到了就应该能做到,她很不喜欢被人瞒着。
这时何宸风觉得唇上一动,是于采蓝主动啄了他一下,表示安慰。他哪会放过这次机会,趁势搂住她深深口勿回去。于采蓝勾了一下他的舌头,让他心悸动不已,把她按在车后座上,整个身子覆上去,一只手则灵活的掀起她的短袖衣服,抚触揉搓那两处山峦。
直到于采蓝受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也觉得自己那钢铁般硬的所在再也不能受刺激了,这才停下来。但还是伏在于采蓝身上不愿意起来,只是不敢再乱动,不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了。
于采蓝这时候笑着问他:“我是不是脸皮厚了点?”
何宸风听了,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子:“脸皮厚挺好,我想你脸皮再厚点,把我吃了最好。”
于采蓝:
“我能不能假装没听懂你这句话啊?”
“能,你想装就装吧,你说的算,只要你肯吃我就行。”
于采蓝:老干部已经变成老司机
“好了,别闹了,闹半天了,开车吧。”于采蓝捶了他一下,然后推他起来。
鹿港市东平区滨河路的那处院子,在年后就开始动工,到现在已经建得七七。二层的欧式小楼已经盖好,刚安上门窗,就差内部装饰装修。
院子里独留下一片空地用来放各种建材,并且可以让施工的人进出。其他地方都按他们原来的计划,建了凉亭、木桥、长廊还有几种椅子
原有的那些大树,基本都保留着,树下铺上了草坪,种着各色花卉。因为盖房和布置庭院都是从年后就开始同步进行的,所以那边的小楼完工,园林里的各种花卉已经开了好多种了。
除了原有的那些大树,何宸风又栽上了几颗紫薇、辛夷、白木兰。玻璃暖房所在的地方已经清了出来,一个月内也会建好,到时候,他打算按着于采蓝的意思,去南方弄几棵三角梅,等天冷了就放到暖房里养着。
基地老兵周卫红他们得了空,都会跑过来这边帮忙,所以这里建的这样快有这些战士们的一份功劳。
趁着于采蓝过来,他们俩商量好,趁着天气好,就在这院子那片空地处摆了烧烤架,准备了大量的食材,让周卫红、许军医他们这些经常过来的人,大家在这一起动手坐在空地上野餐。也算是答谢这些人的帮助。
何宸风领着于采蓝沿着台阶走上那片高地,上边建的凉亭已经基本完工,只差油漆了。
“怎么样?蓝蓝,你喜欢吗?”何宸风这次没拉她的手,地下的周卫红和许军医他们在忙着呢。陈一龙和贺猛因为都忙,暂时还没过来。
“嗯,很满意,就是我想象中的样子。”等到一两年以后,园中花卉种类更丰富些,种下的各色乔木也开始到盛花期,园中景致就比如今要强很多了。
于采蓝的一句满意让何宸风觉得,他这几个月的筹谋没白费。更觉得此时天朗气清。
他跟着于采蓝在上边说话,下边许军医和周卫红也在闲聊,周卫红问许军医:“老许,我不明白,你在这干活怎么这么卖力气?”
“很简单,我指望着小于大夫早点来鹿港,我好向她请教啊。你又是为了什么?”许军医反问周卫红。
“小于大夫帮忙,把我妹妹的大脖子病给治好了,现在我妹小菊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漂亮,也不自卑,求亲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要不是因为小于,我妹妹指不定哪天自己悄没声就跑出去跳河了。你说我不帮忙能行吗?”
“是啊,小于做的这些事可都是善事啊。对了,小周,你在部队这么多年,等走了之后你怎么打算的?”
“具体干嘛还不好说,不过以后我也要弄这么一院子,就算没这么好没这么大,可也多少要收拾的漂亮点。特么的,这才是日子。人家这文化人可真是会想。”
周卫红这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可不慢,把切好腌好的羊肉往竹签上串着,一边串还一边唠叨着连长和陈一龙要等做好了才过来,吃现成的,太便宜他们了
不远处山坡上的大树后面,女研究员魏新晨和那老者的弟子萧山站在那里,看着这处庭院里忙碌的人。
“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师傅说了,以后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再去求他。如果能到此为止,他以后或可再帮你一次。”萧山最后一次问魏新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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