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体质特殊你应该看出来了。”章源想,颜向暖这丫头有天眼,应该早就看出来玄墨那小子的不凡。
“嗯。”颜向暖点点头。
确实师兄玄墨命里犯孤,其根本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其身上蕴含着颗水龙珠,出生时自带的水龙珠,开始年幼看不出来,但水龙珠渐渐和玄墨融为体,身带水龙珠的玄墨若是修炼得当,假以时日,长生不老,大乘飞升是小事,同时还会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都说上天给了你最好的东西,就要你为此付出代价,所以师兄玄墨命运多舛,可师兄的命运和人妖国的降头师有什么关联。
“密西里练就邪术,渴望长生不老,得知你师兄出生自带水龙珠时,联合倭国土御门想抓走你师兄为药引子练就邪术,两帮人悄悄来华,你师兄家人发现后寻了我祈求保护,当我收到消息前去时,玄墨家十几口人皆惨死密西里和土御门手下,我和你师叔顺着气息去救回了墨小子。我还与密西里斗法交过手,因为还有倭国土御门忍者联合,最终密西里虽然在斗法后落败而逃,我也负了重伤,土御门忍者也逃离华国。那年你师兄才四岁,懵懵懂懂刚开始记事的年纪。”章源说到这些陈年旧事时,都忍不住唏嘘,对于密西里和倭国的土御门更是咬牙切齿的恨。
而人妖国的人和倭国土御门忍者来华国伤害无辜之人,这种事情,章源作为玄门掌门也不会允许,玄墨又和密西里还有倭国土御门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现在,看来也是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那小子别看平日里沉默,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可他这当师傅的却知道,他这些年直耿耿于怀,之前境界提升时,还险些为此走火入魔,就因为当年密西里和土御门的残忍屠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至亲的家人死在自己面前,这种事情,哪怕是对于成年人而言,都是十分残酷的件事情,更何况当时才四岁的玄墨,恐怕那些亲人的死亡都印在其脑海之,成为他辈子无法泯灭的阴影。
“……”颜向暖听师傅简单的说了下事情,忍不住的心疼。
因为师兄平时话少的缘故,颜向暖有自己的家庭,有孩子有丈夫,也甚少关心师兄,这会知道师兄多舛命运,瞬间怒火高涨,也很是心疼玄墨。
明明有着血海深仇,可师兄上次在面对密西里的徒弟时,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隐忍着,颜向暖越想越是心疼。
但师兄玄墨被救,密西里也是知道的,可密西里还是嚣张的让他的几名徒弟前来参加玄门的历练,其目的恐怕是为了试探深浅,如此看来,恐怕密西里还是打着师兄的主意,所以师兄命里的劫数是应在密西里身上吗?
颜向暖知道,师兄玄墨命有死结,且生死难料。
“可恶,我饶不了他们。”颜向暖气恼咒骂句。
“你先别急,静观其变,你师叔明日会带着玄门弟子来帝都,到时候,我再与你详细说。”在电话里到底不方便,许多事情也不好说。
“好。”颜向暖点头应下,随即又交代师傅几句后才挂了电话。
颜向暖和师傅章源结束通话后,就心情复杂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到师兄的遭遇,然后猛的站起来直接上楼,开始疯狂在书房制符。
密西里手段残忍,哪怕是他的几个徒弟也都不简单,这些年密西里在人妖国更是名声大噪,成为首屈指的降头师,而二三十年前,密西里和师傅尚且有能力战,那种情况下密西里都能侥幸逃脱,恐怕密西里的能耐是真的不小,这些年境界提高是毋庸置疑的,练的又是邪术,恐怕更难对付了。
颜向暖相信,如果当时师傅有办法至密西里于死地的话,师傅绝对不会放虎归山,所以恐怕当时师傅护住师兄恐怕也不过是强弩之弓,所以才会让密西里逃脱。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得小心谨慎些,家里虽然有各种阵法,但到底不够坚固,颜向暖觉得,自己有加强阵法的必要。
之前她只是在别墅里摆了聚灵阵和师傅摆的屏蔽阵法,眼下,她却打算给家里摆个门乾坤卦阵,阵法旦开启,有加持的效果,即使是有道行的人来,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对付。
毕竟门乾坤卦阵可是十分复杂的阵法,旦有人触动阵法,颜向暖这个摆阵的人定然会知晓,这密西里既然和玄门有如此多的渊源,自然不能小瞧了去,再想到,密西里为了抓师兄炼制降头术还残忍杀害师兄的家人,由此可见,密西里就不是个会守着祸不及家人的江湖规矩。
对于邪恶之人,就不应该抱着太大的期待,有些人,天生没有基本的人性良知,颜向暖不得不防。
不过眼下想要摆阵倒也没有那么容易,明日颜向暖得出门寻些所需之物才行,便抹布去书房开始用元气制符。
制符通常都需要注入元气和灵力,符咒的威力才会更加强大,颜向暖以往都不喜欢制作黄符,需要定下心来画符,对颜向暖而言是种考验,但如今情况不太对劲,颜向暖觉得,必须有备无患。
待靳蔚墨从部队回来时,颜向暖在书房制作了不少的高级符咒,靳蔚墨听宋婶说颜向暖在书房,便寻了过来敲门。
颜向暖收拾好符咒打开了书房门。
靳蔚墨看到颜向暖时,便发现颜向暖额头微微侵着汗,小脸也煞白:“不舒服?”靳蔚墨伸手干脆的将人捞,抬手在颜向暖额头上抚摸。
“没有。”颜向暖靠着靳蔚墨缓缓摇头。
“那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靳蔚墨不放心,同时也发现自己手掌感应到的额头温度有些凉,遂很不放心的追问。
这女人懂不懂得照顾自己。
“刚才画了些符。”颜向暖有些累,但却没有累到极致,只是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