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老爱拍老夫子老师的马屁,开始时义正辞严将老师带去昏街怪巷里的香汤书铺,后来等老师给一大堆人抬回来,送入碧翠庭院修养病体,便又不顾一切地奔进来见老师,想尽一切法子地讨好他的学生,此刻咋看睡得喷香,其实命运也太过悲惨了点!
黑母半点不避讳就将处理晕倒学生的大任交付给老夫子,老夫子还能推脱吗?还能偏在这时,说真有大事再报告给他吗?学生倒下,可不就得是他面对的大事了!
“这个嘛”老夫子开口,一时间连“哈”字都弄丢了,“这个年龄已达十五六岁的学生,向来爱承担学校重任,所以才经常到处跑着担负责任,就比如,当有不明物体悄然闯入,没人管怎么行?万一那是凶险之物,想尽一切办法地逃开干扰者跑来伤害老夫,你们是该怪责学生还是该夸赞他?”
“呀呀呀如此关键,当然是得夸赞他啦!”梦奇脑子简单,听完连想都不细想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黑母本打算制止他,但既没制止就立马感到了欣慰,反正插嘴的不是他,那么老夫子假借评价来追问答案的问题,有梦奇回答不正好嘛?那不只有他自己明白,其实老夫子自己也找不出答案嘛?
明明不知,眨眼就叫新学生给出了主意,老夫子心里高兴坏啦,却得继续假正经,微笑着说道:“你们看在两位学生中,总有一位明大理吧!这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好学生,当初跑来向我报告时就已汗流浃背,边擦嘴边嚷‘夫子,我的老夫子欸’,等我回来后再赶过来时还及时叫嚷,‘夫子,我的老夫子欸您可要保重哇!’那么当你们面对躺倒在地的好学生时,又该如何照顾?”
“我勒个去!”黑母又是叹气,“这次连猜都不用猜啦,就能知老夫子还在套话,想听我们说出该怎样处理那人罢了!我已全想明白还能说啥,就只听梦奇进一步建议呗!”
刚心中想定,梦奇就已傻乎乎张嘴,这次说的话究竟有没用处,就得看老夫子的认识啦!
“夫子老师啊,要说照顾,咱们得找其他人最好呀!我看等与鲁班七号谈妥,咱仨,不对,咱四都将要启程了,还能如何帮助那学生?”
“照顾找其他人”老夫子眨眼就能得到需要的建议,大厅里待着性格不同的人还真有用!瞧瞧吧,那位梦奇哪怕没直接回答,给出的好主意也不少呢!
嘿嘿一笑,老夫子端正胸前衣襟后正经说道:“这位学生大名锦晖,跑来跟老夫干活已有两三年了哈,就算他有点小毛病,你们也别因为人家在不该进来的时候进来了,就否认人家的长处。想当初,学生们都集中在诲人不倦学堂里上课,今后首要上课地方也依然在那里,咱们最好就照旧把锦晖给送回那儿吧。戒尺效用不可小觑,等锦晖重新睁眼时哈,还能清楚记着昨天的事,继续好好跟老师们上课,他就一点儿变化也不会发生!”
“老夫子,您这些话的意思,我我我怎的听着很恐惧?”黑母实在没忍住,就这样开口了,不用再借助梦奇“帮助”,他已必须加入。
老夫子却没显得吃惊,耸耸肩道:“你暗含的意思没表达错误,鉴于戒尺自己认定的做法,鲁班七号的出现不该由锦晖传播出去。那小子在不该往里闯的时候闯进来,已不合适,要再在醒来后乱说,大概就要引得恶人往里跑了!”
王者大陆不算安全,此时不同人族各具一方,究竟想做出怎样的行为目前没人能断定,假如真给冒失学生败坏了,说不定四人还没离开稷下一带就得遇上麻烦呢!
对黑母最重要的只是天书,任何人对天书发生威胁,都得给推挤得靠后站,锦晖也是如此,于是事实是,纵然黑母不想切掉他今日的记忆,也只能遵照老夫子的话做。
可事实是,老夫子还有不明之处吧?
黑母不得不补充:“夫子老师,有件事我和梦奇得提醒您老人家,在您不停同躲着的鲁班七号较量时,锦晖同学已自作主张跑去昏街怪巷250号,通知那儿不管是泡澡还是看书的学生,鲁班来稷下学院了!”
“这个这个哈”老夫子连连瘪嘴,只因先于梦奇,黑母终于给他道出了这座宅院智斗躲藏进来的怪物时,从宅院里奔逃出去的学生是怎样干坏事的!但要他继续采用刚才的决意,还有必要吗?
“老夫子大人,看来你同我智斗那样久,最后借助他人之力留下了我,却不知我的存在已不是秘密,只因另外那小子早就把秘密给泄露出去啦!”
鲁班七号还是如同机械人般规规矩矩说话,似乎从来就没嘻嘻哈哈过。这下叫老夫子见了,更觉胆寒。
老夫子思考:“一旦香汤书铺里的学生们全跑完了香汤,或者说看完了他们追求的奇书,也就是说到下午时,人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往回返走了。开始时他们听说了‘鲁班’也全不当一回事,只以为锦晖是见识不够,跑出去小题大做呢。可能回来的连同还在学院里的凑着一说,弄明白其实压根不是虚报,那些学生恐怕就得直奔校长我这边来了吧?哈”
往这方向一想,老夫子突然又不害怕了,冷静地指着睡倒的锦晖朝黑母说:“诲人不倦学堂你最熟悉,把人送去那儿咱们肯定不吃亏。要说让他一个人失忆不难,可要每一位泡过汤的学生都失忆就成了大事。所以哈,老夫子我的命令是将锦晖送去学堂后提升他为一级学长,向学生们证明他跑过去扯一通谎,只为当成为一级学长后向校长老夫子证明,学生们有多么聪明,轻易不会被人欺瞒!”
“呀呀呀!好计啦!”梦奇倒先嚷了起来:“如此一来当老校长跑去了别的地方,锦晖就能变成新校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