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栾宜非常听话地点头,立马就弯着娇小的身子跨到后车厢中,迅速地换好了国安局特制的作战服,起码防弹顶呱呱——
她虽然已经是高级念师了,但是她的肉体可没有一下子达到濮阳渠那个‘金刚不坏’的程度,再加上他有上帝视角全方位精神罩,想要伤了他,真心不容易!
“老公,他们就只有三辆车?”最近黑狼在西北区里逃窜,局里和部队一直在跟踪,连他们去了哪里偷吃、偷车等等,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局里有顾开元跟进,便是濮阳渠没有局里,这些黑狼雇佣兵团的残兵逃窜在哪里,他都大致心中明了。
“嗯,他们逃亡的过程中,为了引开咱们自己人的追踪,已经先后被拿下了五个人头,剩下来的黑狼特工再加上马玲姗那女人,总共有九人,三辆车子确实够坐了。”
濮阳渠一边控制着行驶的车速,对于敌人将他们车子呈现三方包围的危机情况,一点儿也不怵,反倒是悠闲地给爱妻解释:“这还得感激马玲姗那坑队友的实力!”
估计马玲姗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落到现下这种情况——
不说濮阳渠在暗中是如何腹诽马玲姗真是个败事有余的老女人,他都没好跟爱妻主动说出前任马家主此时的惨样实情。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
说的就是马玲姗这种虚荣心强盛,且还没有道德底线的坏女人。
马玲姗此时浑身都在呐喊着疼痛,特别是下肢,从她扭曲又无力移动的腿型,就能知道她的双腿都被人强行掰断扭折,痛到麻木,她一直保养地精致的面庞已经面若死灰。
再看她如同死鸡般躺在后车厢椅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基本都是又紫黑又发肿的,显然被凌辱的非常狠——
别看她实际年纪已经将近六十岁了,但是面上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多岁的熟女,何况她本身是有念力的高级异能师,这已经如同作弊般能强效抑制她老化速度,再加上现下万能的化妆品,看起来最多是三十岁的美艳女人。
另一点,她终生未婚,亦没有经过生育,所以面貌保养的极好,私下里也有养着小白脸滋润,日子是过得自由又潇洒。
若只是一、两个国外的男人强上,她绝对不会表现地这么凄惨,可能还会暗中爽了一把。
然而,她是纯正亚洲女人,体格真不适合美洲那边的男人,还一来就有七、八个野蛮粗暴的大男人,且心中对她有怨恨恶毒之感,下手动作根本没有一丝怜惜,没有被众特工玩死,已经算是她命大了。
马玲姗痛到麻木,想的是这仇恨要如何报——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在她心中唯一的爱徒已经死在西城区,死在刘明念那个恶女人之后。
毕竟,她已经了解过,马珊铃脖子中枪,那会儿又是军匪交战,黑狼首领哪里还顾得上她徒弟的死活!
她马家家主的身份没了,国安局肯定不会放过她,就连国家和九州世道都不会放过她!
现下她沦落到这个地步,若不能将那些仇人都拉着一起下地狱,她如何能甘心死去?!
说着,她目光阴鸷地瞄了眼那坐在前天的两个黑人特工,心中恨意滔生——虽然她现下被凌辱,然而这些没人性的男人们全都陪她下地狱!
只是,罪魁祸首却还没有入网!
此时,马玲姗最恨的人,其一是这些凌辱她的黑狼首领费得烈夫,其二就是明和溟权这对夫妻!
正好,这时候这批黑狼凶徒已经堵住了明夫妻——所以,她的仇人一个不漏全在这儿了!
然而,她的命器不若明氏家族的命箱那般强大全能,它这根本没有储物能力。事实上,她的命器桃木剑也没在她手里,被黑狼那个恶鬼首领强行拿走,而黑狼可没有跟她处在同一辆车子上。
再说,有桃木剑她也没用,因为眼前这些全都是人,而不是恶灵来着。桃木命器只是对恶灵有着天生相克的压制,对人却没有一点儿优势,反倒是有劣。
毕竟,再神奇的桃木剑对上特工杀手,凭她此时的惨状,根本就拿对方毫无办法!
正当她苦思着要如何才能将这些仇人一一解决掉时,她乘坐着的车辆,突兀被“纭钡匾蛔玻盟纳硖逅布涔雎湓谧沃拢蓖吹厮肷砝浜乖诹魈省
原本她以为她现在已经是最凄惨的情况了,未想这一下冲撞滚落让她倏地摔倒,腿上骨折之处再受力压倒,瞬间就让她痛地晕死过去,还没有让她多昏迷两下,下一时刻,车上又再受到猛烈一撞!
栾宜已经坐回了副驾驶室,得到丈夫“坐稳”了的提醒,她已经有心里准备地抓紧把手,仍是被撞击的冲力弄地一歪,幸好身上的安全带发挥了作用,倒是没有让她甩到车前。
“老婆,缩着身体坐好,不用看!”说着,濮阳渠一心几用,还将他的作战服外套盖在爱妻头上,又驶着防弹车怒嚎着对撞——
“纭”
瞬间,一阵轰隆声,有冲撞的对击声,也有后面和侧边的特工反应过来,拿出枪支朝着他们车开枪。
车子是局里特制的防弹车,他们此时手上的普通枪支根本破不了防,一连射击了十几弹,也只是在车上弹出个花光来。
费得烈夫眯着眸子,“注意瞄准、打车胎!”
而他此时不知道,早在他下此令之前,应该说是在他率着黑狼雇佣兵团众人出现时,濮阳渠已经先一步将精神力罩在车子上的轮胎上,瞬间让轮胎胎防御力增加了十倍,短时间想要打爆车轮胎,那是不要想!
但是黑狼特工们不知道啊,不死心的一阵猛击,完全没点鸟用!
早在察觉到黑狼这伙人时,濮阳渠已经通知了顾开元,他们一路上又拖延了有半个小时,直到这段公路上已经没有无辜车辆,他才开始反击,将车前的车辆撞到冲击到防护栏上报废,他毫不迟疑地继续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