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苦,是涩味。小珠宝你还太小了,可不许再喝绿茶了,乖去喝妈妈的红枣茶,甜甜嘴儿。”
濮阳渠也不同情女儿,不过给女儿指了一条路。
小珠宝一脸苦相的捂着小嘴儿望向笑开怀的姑姑,就象可爱的小仓鼠似的瞪大眼瞳,眼巴巴地直瞅她——
这控诉的小模样,直到让濮阳柔心发虚,怎么也笑不起来。
而小珠宝侧是满意了,这才转身望向妈妈,唔,手中的红枣茶——
一家子逗着小珠宝,见到小珠宝还从放好的画画纸里,抽出她觉得画地最喜欢的一张,递到爸爸面前,指着她画的图象卖乖儿
而濮阳江他们都知道小珠宝在显摆什么,因为在濮阳渠听到女儿解说之前,小丫头已经先后在奶奶和爷爷面前,又说了一遍。得到长辈们的认同之后,小珠宝的表演欲才会越来越大,越发显地她活泼可人儿!
直到八点了,小珠宝第二次揉眼睛时,栾宜玥这才开口说要带女儿睡觉。
今天丈夫去镇上,她也没有忘记他是去干什么了,虽然家里人面色都没有露出异色来,但是内心肯定是想要知道情况的。
“不急,孩子这才犯困,等她再玩多一会,真累了,哪里不是床?”周云月笑地接口道,招呼着小珠宝过来她怀里,与老头子一左一右的逗着她数数目。
见家人欢乐,而女儿还想玩的样子,栾宜玥便自觉去洗澡了。
小珠宝瞄了眼妈妈离开的举动,有点小紧张,再看爸爸揉了揉她的发丝,小声的解释:“小珠宝乖要是不累就继续玩,妈妈是去洗澡了,等她洗了香香的澡,就能陪小珠宝睡觉觉了,好不好?”
对于怀中的女儿,濮阳渠是觉得怎么宠都不够。
“嗯爸爸去给妈妈倒水水”小珠宝听到妈妈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开,也不慌了,反倒指使着爸爸去照顾妈妈。
之前,妈妈替自己洗澡时,都是奶奶帮妈妈倒热水的。奶奶说的,妈妈可以适量做一点家务活,但是不能老挺腰弯腰拿重物,特别是抬水,这对胎儿和大人都不好。
这一点,小珠宝可谓是记入了心里——
栾宜玥这才回到睡屋,后脚濮阳渠也跟着跨进了睡来。
“你怎么回来了?”
一看到丈夫踏入房间,栾宜玥脸色就有些潮热,脸微红的问道。女儿可是在堂屋,她是想着他这个爸爸在,这才悄悄回睡屋的说。
而且,她对于这男人的强势,她有些不敢直视。
“老婆,我先帮你倒好热水,你去整衣服,带我也捡一套。哦、我去外头洗——”
濮阳渠说话时,可是注意到妻子紧张的神情,脑中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头一句的歧义,霎时知道妻子误会了什么,虽然他后面立即补上了后一句话。
然而,濮阳渠还是很没有出息的咬了下牙根:操、硬了。
脑中全是妻子赤|条的娇躯——
“嗯,知道了”栾宜玥松了口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行动,已经被背着她的男人尽收眼底!
更不知道,因为太过紧张,手中的衣服都调反了。
有个百米的精神领域,只有濮阳渠不想知道的真相,完全没有他看不到的现场!
妻子那随起荡起来的起伏,让濮阳渠硬脸都黑了。
憋——
濮阳渠沉气地将热水都抬进了房里,现在天气热,其实半桶就够了,但是腹黑的男人明显心思不纯:他决定为自己谋取福利!
栾宜玥也没有多疑,见濮阳渠抬了热水就拿了他的衣服去了外间洗,她直接就拿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室内的洗澡间。
空间够大,栾宜玥为了安全,还在洗澡间里放了个沉实的木凳子,这凳子还是旧时的家居,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地沉地很,正好放在洗澡间里用,安全。
天气太热了,栾宜玥每天都要洗头发,要不然自己就嫌弃自己的发丝起油了。
洗完头发,她这才脱衣服开始洗澡。自从她重生回来后,她都是先洗头了,再来脱衣服洗澡,怕自己冷到,要是感冒了,大肚婆就麻烦大了。
而在外头洗澡的濮阳渠,直到洗好战斗澡了,在要穿衣服时,看到被大裤头包着的白色小件,立马捂住鼻子——
他老婆不会是故意的吧?!
粉白的小内裤,正好如他的巴掌大,怎么穿下去的?
看款式,就知道是妻子自个儿新做的。
现在的男女内裤,就只能用宽松来形容。
咬牙沉默地瞥了眼身下发肿的地方,濮阳渠原本压下来的邪念,这会儿哪里还压地下,匆匆地套上大裤衩子,将白色的小内内捏实在掌心,只觉得掌心都在发热!
濮阳渠进屋的声音,在水声的掩盖下,栾宜玥本应该听不到的,但是他怕吓着爱妻,所以关门下锁声时,没有掩藏。
“谁?”栾宜玥马上发问,身体反应过来时,是想要去关浴室的门。
“老婆,是我,别紧张。对了……”濮阳渠说话时,人其实已经到了浴室门口,而栾宜玥这才刚刚扶着墙起站起来,听到是他的声音,又松了一口气地坐了回去。
就算栾宜玥反应再快一点,亦是快不过濮阳渠的行动的。
只是在他正准备推门时,他敏锐的耳朵,貌似听到了院子里有人的响声了,他深深的蹙紧眉头,大手就僵在了门前,垂头盯着自己肿胀的某处——
他就是想要跟自家妻子亲近一下子,怎么总是那么多的阻碍冒出来?
再想到,晚一点他要出一下门,而小柔的事情还没有跟爸妈交待……
咬紧牙根,舌尖顶了下上腭:泄气。
里头的栾宜玥,她一时没有想到,濮阳渠可能会在她洗澡时打开门,因此她又继续淋身,听到丈夫话说到一半消了声,她边洗边疑惑地问:
“你怎么了?”
这般匆匆回房,还把吓了她一跳,却将话说了一半?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栾宜玥洗澡的速度更快了。
“唔,没事。老婆你继续洗,等你洗好了就知道了。”濮阳渠气馁地收了手掌垂下攥紧,发懵的脑袋全是粉嫩嫩的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