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拇指用力压攥住修长的指结。
濮阳渠那种需要烟来麻痹他知觉的需求,让他挟烟的手指,直接反射了出来。
屋里,栾宜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精神一松懈,尿意终于在缓了半分钟之后,终于解放了出来。
解决完膀胱的水量,栾宜玥这才扶墙站起来,立即将尿桶盖上,刚想出声,又猛地想到,她胸口的吻痕!
望了眼仍关着的房门,栾宜玥决定自己先瞄一眼。
之前,男人的动作太快了,让她只顾着吃惊发懵,倒是被他得逞了。
掀开衣领,栾宜玥一下子就看到自己中空的衣下,雪白的胸脯上,赫然留下来三个瘀红的吻痕……
特别是她因为在孕期,胸前发育的越发雄伟,这几个吻痕,简直不用她特意去掀开衣领,都能看地到了……
抚着其中一个吻痕,栾宜玥小脸更冒红了。
而停驻在屋门口的濮阳渠,透过精神力,当然看到了爱妻的动作,同时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娇媚,使地她的容光更为光鲜,而且,她眉间并无生气发恼之色——
倒是有一笑而过的嗔媚。
濮阳渠的手指,不抖了。
‘看’到妻子已经穿好内衣了,他忙弱弱地朝着栾宜玥轻唤:“老婆,好了么?”精神力却定定地锁在她水眸闪过的羞色,剑眉舒展,仡立在屋门外也不觉得的心脏难受了。
栾宜玥手中调整内衣的动作更快了,穿好后,还本能地扯顺了孕裙,朝外“嗯”了一声,声音不高,但是够濮阳渠能听到了。
说着,她已经朝床边靠近了。
小珠宝这会儿还没有清醒呢,倒是她觉得现在她够‘清醒’了,就不如去灶房做早餐好了,反正这会儿再让她睡,她也睡不着的,也就没有必要再躺回床上。
“那我进来了。”说着,男人已经小声地推开了房门。
濮阳渠并不是没有远见的人,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最有利。
何况,他十分清楚,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此时他跟妻子的相处模式,应该用‘温水煮青蛙’,要慢慢地跟软性子的爱妻磨。
看到妻子又一副防备他进击的可爱小萌样,濮阳渠笑眯眯又乐癫癫地跟在她的身后,她刷牙洗脸,他跟上。
知道小珠宝还没有这么快起床,两人交谈时,都有意压低了声音,让女儿能睡到自然——孩子身体弱,就应该让她尽兴睡。
在栾宜玥和濮阳渠的眼里,只要小珠宝能吃能睡,身体很快就能补回来的。
特别是在现在的栾宜玥手中可是有金手指空间灵池液呢,最近栾宜玥给一家子补地,不管是身体、还是气色都好多了。
确定女儿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后,濮阳渠就如妻子的意,一起去了前院厨房里——这个时间点,就连昨晚迟睡了的栾建民和宜秋棠都没有醒过来呢。
至于贪睡的栾宜昌,这会儿睡地比谁都还要熟。
栾宜玥要做早餐,只能做简单的事情,而如同起火、抱柴等杂事,大部分被濮阳渠包了。
想到爹娘他们是要下地干活的,栾宜玥索情就煲了一大锅粥,但是不是平时的白粥,或者是蕃薯粥。
而是用小河虾、小河蟹等,外加瑶柱香菇,再添上两枚红枣和一点小枸杞,再等到差不多要出锅时,她还要往里头撤上姜丝芹菜青葱等……
避开男人的眼光,栾宜玥在粥里加了些灵池液,一股鲜甜的粥香油然而起,且随着时间地熬制,越发的浓郁了。
栾宜昌完全是被食物的香味,诱醒的。
有了灵池液的加入,这河鲜香菇粥简直被提味的诱人心魂。
栾宜玥做早餐时的所有行径,都是露在了濮阳渠的精神力底下。自从知道自己有了‘精神力’这个领域外挂之后,濮阳渠无时无刻不是在锻炼着这一个特殊技能。
虽然,栾宜玥没有在濮阳渠眼底下露出破绽,但是濮阳渠已经能猜测的到,他的妻子身体跟他一样,有特殊的‘福利’。
宜秋棠和栾宜昌昨晚两母子可是合力一起收拾濮阳渠带回来的野味,弄地极晚。
而等栾宜玥煲好一锅美味的河鲜粥时,时间不过才刚刚七点……
住在堂屋里头的栾建民夫妻,完全是被他们的蠢儿子那惊喜的尖叫给吓醒的好么?
“姐夫,你又起床做什么好的?”栾宜昌人还没有进到厨房,那个大嗓音就已经在迟家响起。
倒是差一点没将栾宜玥吓了一跳,她受惊的回头望向门口,手势一慌乱,滚烫的汤勺差一点没有扫到自己的手背,直让濮阳渠紧张过度之下,大手先一步抓住了汤勺——
“渠哥!”栾宜玥惊慌地松了汤勺,朝着眼底下被烫地发红的手掌失声叫道。
“当”地一声,汤勺应势掉在灶台上。
而此时濮阳渠的掌心已经被烫地发红肿了,可他第一件事,却是用另一只大手,紧张地扶着妻子离开灶台旁边,嘴里说道:
“老婆,你小心一点,我没事,别怕。”心里却对吓了自己妻子一跳的小舅子,恨不地将他拉过来揍一拳。
“你、你先去治理一下烫伤,对、家里有芦荟!”栾宜玥眼底全是濮阳渠手掌上的红肿,此时,他的掌心,被烫地起了一层水泡了。
栾宜昌听到姐姐的尖叫时,人已经到了灶房门口了,听到姐姐惊慌的声音,他人反应过来,也没有再进灶房,倒是快捷地先去屋檐下摘了几片冒尖刺的老芦荟叶,一阵风的又跑回了灶房。
“姐姐、芦荟来了。”
他也没有想到,一向晚醒的姐姐今天会这么早起来呐!还害地姐夫烫伤了,栾宜昌在心里哀嚎,就他姐夫那小心眼,会不会对他实行报复?
心底,他还是庆幸,没有烫伤他姐的。所以,他觉得就算姐夫真打击报复他,他还是能咬牙接受。
栾宜玥紧张的眼眸一亮,点头快速夺过一片,撕开芦荟上的尖刺皮,用力挤压——
“昌子,你去看看粥,别焦了。”濮阳渠眯了鹰目,淡定的接过小舅子手上余下来的芦荟片,朝着他下令。
看妻子紧张地小手都抖了,他手掌痛的同时,心里却很甜蜜畅怀。
这点小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看到妻子紧张他,他还是配合着她的举动,将芦荟的叶汁胶挤出来,涂在手掌上……
而栾宜玥挤出芦荟胶时,猛地想到,她的灵池液也不知道能帮到他的烫汤,但意识指令着滴出三、五滴,伴着芦荟汁一起涂在男人的掌心上。
濮阳渠深邃凝视着爱妻的鹰目,幽黑的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