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地横肉彻底暴露着秉性,柯烬瞅了瞅拿在手里硬重的石头,冷笑一声扔开。
论打架,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他都不曾输过!
将头顶冒着血花的两人拖到厕所,聪明地扒下他们的衣服,快速将灰尘扑扑的衣服扔掉。
伪装,不知他们会,他也会!
将装备装好,拉低帽檐,柯烬冲冲地向开船舱走去。
控制开船舱就相当于掌握主动权,喜欢主动权在手,一切地危机就都会换个模样!
“站住,去哪了?”
柯烬谨慎地往前走,突然从上边传来一阵训斥,身子顿时僵硬在原地。
有人?
想不到船舱居然躲得有人,那也就是说来接他们的人已经被控制。
“我去了厕所一趟!”
“阿亮呢?”
“我和他换班轮转,他刚进厕所,估计得等会才能出来。”
“你的声音很陌生啊,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瞅瞅。”
奚璟吊儿郎当的站在走廊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低头沉思地男子,冷淡的声音充斥着古怪意味。
他的身影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第六感告诉他应该不简单!
暗地里将手伸入口袋,心翼翼地触碰着冷硬的手枪,表面上假装随意询问的姿态。
不能露出马脚,要淡定!
在未名条件的情况下,切记不可贸然出击,一切都应该有方案,有步骤,绝不能乱来。
不过跟他身边的其他人呢?
难道都被兄弟们给打死,导致他孤身一人独闯船舱!
“嘭!”
抬头?
抬鬼的头!
就在柯烬缓缓抬头时,装在口袋里的手枪已然上膛,头起枪声落。
激烈的枪声瞬间积聚在船舱,但因奚璟占据高领之地,导致局势呈现单面倒的局势!
柯烬慌慌张张的躲避,躲避间,身上不心被擦伤几道划痕,右腿也在大意中被打中。
黑着脸躲在驾驶座,听着不间断的枪声,看着乱溅的木屑,柯烬阴鸷地眼眸闪现着浓浓恨意。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得主动出击。
余光瞥见放在一旁地木桌木椅,大胆的计划慢慢成形。
“哗啦啦!”
猛然抬起桌子往上扔,趁着子弹出膛的瞬间,柯烬赶忙撤开身子,拿起手中地枪支对准奚璟。
他要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血花乱溅,柯烬趁机上前踹奚璟一脚,重重的一脚踹在他腰腹部,直接彻底的将他踹进大海。
见人影被大海地浪花吞噬,柯烬得意地扬了扬唇角,霸气的坐在驾驶座。
开船了!
透过透明的屏幕,观看到船外和一群士兵拼死拼故活的兄弟,柯烬愧疚的低下头,随后开启船上的机关,深邃地眼眸注视着渐渐远离的沙滩,方正地脸无悲无喜,没有任何神色体现。
“老大,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大块头男子猛的扎进海水里,将躲在水里闭气的奚璟拉到岸上,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苍白如纸的面容,担心地询问。
二哥怎么回事?
不是已经制定好计划,他怎么不按剧本来!
赔上人,赔上身体,依然没能将将犯罪头头抓住,好失败。
“没事,将顽强抵抗的打上麻醉带走。”
“是!”
颤抖着手臂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水渍,奚璟踉跄着步子直起身。
他就是故意演戏,但主人退下,戏就没有必要继续演下去,还不如早点散场。
“就这些,奚璟只说了这些,他就只是捡着重要信息告诉我,一些粗枝末节都被他省去,若是你是在想知道,等回去让他仔细和你说。”
谭泽伸手摸了摸滑溜溜的风筝面,言简意赅的回答。
电话里头有些事不便直说,等见面就会了解更详细一点!
“我哥受了伤?”
“嗯!”
“重不重,要不我们现在回去。”
听到谭泽说奚璟受了伤,月笙遥只觉得心头一颤,紧张的询问。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认的哥哥,但她打心底把他当做亲亲哥哥!
“没事,不用担心,就是一点伤,已经找人包扎,我们先不回去。”
“不回去能行吗!感觉他们都乱成一锅粥,若是不回去,恐怕粥会更稠,更糟糕。”
“别担心,有沉稳老实的老三在,不可能会出问题。”
不是他夸大,只要是给老三下命令,不论条件多艰苦,老三都会完美的完成任务?
所以他请假的毫不心虚,毕竟后面的事已经安排好,只要不出现大乱子,一切都会如计划一般完美进行。
“谭泽,你们有派人查过领头人吗?”
,但是什么消息都没得到,官上显示查无此人,怎么,你有好主意!”
“嗯,你还记得我之前称他叫什么吗?”
“牛轲廉?”
“对,他就是牛轲廉!”
“不可能。我又不是没见过他,他不长这个样子,你认错人。”
“我不可能认错,谭泽,你要知道我从被抛弃在孤儿院,因为相貌一直被人嫌弃,特别是在孤儿院食材不多,资源有限的条件下,我的记忆力非常好,能记得许许多多的事情,包括挨打挨骂的记忆。”
“就算你有记忆,但也不能证明他就是牛轲廉啊,你有什么理智性证据吗?”
谭泽蹙着眉头,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语气。
他不觉得两个人是同一样个人,就算凭长相,不,两人完全不一样,从何来证明?
“有,我可以用医学上的知识来解释说明,想必你知道一种叫肌肉记忆法的东西。”
“所谓肌肉记忆法,就是人在某种特殊条件下,比如挨打挨骂或者更严重的情况,身体内的肌肉就会自动形成意识,对某种特定现象产生免疫反应。”
“人体的循环系统虽受大脑控制,但有些时候难免照顾不到细胞,纤维,所以肌肉会对害怕或者致使身体开心的人产生记忆。”
“也许你可能不信,但确实是真事,我一见到他,就觉得浑身发抖,呼吸都不受控制。”
月笙遥抖着肩膀,声地啜泣!
她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那种地步,但身体的自然反应不能骗人。
“就算他是,我们也没有证据去捉他,遥遥,你看过法律系列的书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我懂,正是因为懂,所以才难过。”
一切的真相近在咫尺,但却没办法揭开层层面纱。
就像是挡着羞耻地遮羞布,不掀开,大家还能言笑晏晏交谈,一旦将遮羞布挑明,友谊的船不过是片刻之间!
“别想那么多,我们去其他地方转转。”
伸手拍打着月笙遥坚硬地脊背,谭泽紧紧抓着她柔软的手掌心,给予她丰厚的信念。
“谭泽,不玩了,回去吧!”
“想回去?”
“嗯!”
“行,那我陪你回去,正好看看什么时候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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