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则对于强奸并杀害袁萍,坚决不承认,而且大喊大叫,他是冤枉的!
当被问及他为何呆在东陵后山时,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是为了锻炼自己的野外生存技能,增强军事素养。随梦小说щwwsuimеnglā”
气得王政委和贺师长,干瞪眼。明知他是在说瞎话,但也没办法,让他吐露实情。
伍营长咬牙切齿地找王政委和贺师长,要求用鞭子狠狠抽他们一顿,再让他们坐老虎凳、喝辣椒水,这样那两个贱人,才会说实话。
王政委和贺师长,知道伍营长被扣了黑锅,心里恨死了那二人,但是他们也不能学过去的那一套,刑讯逼供啊!
事态就这么僵持着。
等到伍大忠走了,宋依依才在屋子里,不无遗憾地跟宋泽珉和石凤竹说:“这要是有了法医和法证,早就已经锁定罪犯了!”
见两人都不太明白,宋依依详细解释道:“比如说,要查是谁强奸的袁萍,很简单啊!就是从她下体收集到强奸人的,提取dna,就可以找到究竟是何人实施的犯罪。”
“再比如是何人杀害的袁萍,法医可以通过解剖尸体,法证可以通过查验,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或毛发、皮屑等遗留物,都会找到许多信息,加以排查、核查,最终也会锁定凶手!”
宋泽珉和石凤竹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现在没有那些技术手段,也不知何时能破了案。
宋依依见爸妈上班去了,宋子安和赵大彪去爷爷、奶奶那里上课,自己就闷在屋子里,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
看着那些人蹦跶,真想一脚把他们碾死!
可是,自己现在不便于出面,为何就没有一个懂侦探以及犯罪心理的人,出来解决掉这个难题呢!
也许是宋依依的善心感动了上苍,傍晚时分,庄墨象居然进了家门。
宋依依看到他,眼睛发亮。庄墨象仍旧是先礼貌地,向长辈们打过招呼,才迎向女孩的目光。
还没等两人有所交流,石凤竹就叫众人来吃晚饭。
宋依依头一次主动坐在庄墨象身边,看到家人都在盯着她,宋依依才知道他们都误会了。
宋依依撅起了嘴巴,还是庄墨象主动为她解了围:“依依,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宋依依马上严肃地,把前几天袁萍命案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忽闪着大眼睛:“你能不能把那两瓣蒜,给拍了,让他们说实话,招供?”
庄墨象笑了,虽然她没含情脉脉,但是遇到难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他来帮忙,是不是能够说明自己在她的心中,已经占据了重要地位!
“好,吃完饭,我就去!交给我,你不要再烦心了。”
宋依依早就知道,庄墨象的本事,朝他感激地笑笑,安心地开始吃饭。
饭桌上的其他人,目光简单地交流了一下,就开始吃饭。他们已经看出了,刚才宋依依对庄墨象的全然信任,心里不免有些醋感。
赵大彪是第一次看到庄墨象,他偷偷扫了两眼,觉得这人一定非常厉害,果然之后依依向他的求助,就验证了他的判断。
一吃完晚饭,庄墨象就站起身,要去处理他刚答应的事情。
宋依依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我师父这几天在杨政委家里住着,就是我们家原来的房子。你先去问问我师父,今天一白天,是不是案情又有什么进展,然后再去审他们。”
庄墨象隔着薄薄的衬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宋依依手上的温度,他反手握住自己手腕处的手:“知道了,等我回来。”
随即松开了手,快步走出宋家。
再出现在外人面前的脸孔,虽然是陌生的,但庄墨象眼里漾着笑意,握着那只手,回味着刚才柔滑、细嫩的触感。
其实,庄墨象在下午,就到了沈市。他申请的住房已经批下来,就在宋家所在胡同口,小马路正对面的那条胡同里,直线距离不超过五十米。
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院子比宋家要小一半。没办法,庄墨象的要求之中,第一项就是,离宋家越近越好,所以虽然这个庭院有些小,但也只有它最符合要求。
屋子里面的家具和用品全部配齐,这是庄墨象的第二项要求,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购买这些东西。到了沈市,他就是为了陪伴宋依依!
庄墨象简单收拾了一下卫生,然后把自己带过来的衣物,放在大衣柜里。还把一些礼物,两只烤鸭、四瓶特供酒、京城糕点都拿出来,用菜篮子装好,才去了宋依依家。
院子里还摆放了一辆自行车,这是后勤人员,额外为他准备的市内交通工具。
现在,庄墨象就是骑着这辆自行车去找的罗晋桓。
虽然,换了一张面孔,但是罗晋桓从气势和目光上,马上就认出了他,一听来意,非常高兴。立刻带着庄墨象,去找王政委和贺师长,准备提审两名嫌犯。
这一白天,什么进展都没有,倒是给大家添了不少堵!
王政委的晚饭,都少吃了半碗。杨鹏治更是连饭碗都没端,一直咬着牙,生闷气来着。伍营长吃饭倒没受影响,就是一直在屋子里乱转,不时地骂上两句……
庄墨象特意要求,把杨鹏治、伍营长、肖团长和三营长都叫来,让他们旁听。并且让贺师长准备了录音机,除去文书用笔记录审讯经过,还要录下两个罪犯的亲口供述。
审讯室里,除了罗晋桓非常淡定外,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做了这么多准备,好像马上就会真相大白一样,哪里来的自信!他们可是亲眼见到,那两个滚刀肉,有多无赖。
先提审的是张二,他一被押进屋子,就看到主审位置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王政委和贺师长居然坐在了两侧,就吃了一惊。
这人是干什么的?难道是上面派来的?算了,管他是干什么的,我就一口咬定,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他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