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早早的洗漱收拾干净,然后,苏闲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九颗星石尽数摆放整齐,放在自己的腿边。
之前那本书,里面的内容已经被他给尽数记了下来……甚至于,连书内诸多节点,都铭刻在脑海之中。
需要将这两千多个节点尽数刻印在手中的星石里,那么这九颗星石,就决不能容许失败!
不过苏闲只买九颗星石,自然也是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旁的不说,星石的硬度也好,纯度也好,都不是灵卡所能比拟,也正是因为这样,星石的话,只要关键地方不出错,其实难度不算太大,比起半点容错都没有的灵卡的铭刻难度,还是要小上不少的。
依着自己的灵卡基础,难度应该不算太大。
想着,苏闲捧起了手中的星石。
缓缓将自身真元注入其中……手中星石立时绽放出了璀璨的光芒。
只是铭刻的同时,他心头却莫名的,有些微阴影笼罩,总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事情似的。
但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吧?
确定自己并没有忽略什么事情之后,苏闲将全部的心思都沉入了手中的星石之上,下一刻,他仿佛置身于无尽星空之中。
他需要做的,就是在这片星空之中,点亮至少三百颗星星。
而此时,苏淘也已经踌躇满志的穿上了围裙,戴起了头套,手里拿着拖把,打算大干一场。
从哪里干呢?
想了想,还是从三层的阁楼开始干吧,这么长时间都没上去,恐怕都积了不少的灰尘了吧。
想着,她踏上了三层的阁楼……
出乎意料的,面积不算太大的阁楼,竟然比想象中还要来的干净不少,并没有太多的落灰。
“不过还是得扫一扫啊。”
苦着脸嘀咕了一句,苏淘眼睛一亮,已是计上心头,确定阁楼上都是一些堆积的杂物,压根没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之后,她打开窗户,而后缓缓将右手放在胸前,体内真元开始来回以独特频率开始运转。
不过短短数秒时间。
一股狂风自她身周席卷而起,直接将整个阁楼都给刮的凌乱不堪,灰尘飞扬,被狂风带着,顺着窗户向外飞去,正席卷进了远处五十多米外的垃圾筒里。
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收拾整齐了。
“干的漂亮!”
苏淘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释放暴风龙卷法术,至少也需要四秒的时间才成,可如今,经过了这几天每天听许导师给自己等人讲解法术的奥秘之处,竟然连释放的时间也压缩了不少。
两秒五!
唔,进步相当不小。
“好,那就去收拾一楼吧,就算哥哥不帮忙,我也可以很快干完嘛。”
苏淘提着笤帚就下去了。
在二楼仔细趴在苏闲房间里听了一阵,听不到什么声音,却能明显的感觉到真元的流转,看来,哥哥还在试着布置阵法,难度不小吧,不然的话,不会这么辛苦。
苏淘小心翼翼的踱到了一楼,以免打扰到了他。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相当的好,有一个能跟自己共同进步的兄长……两人互相扶持,虽然说韵韵她们也都是很好的朋友,但唯独感觉苏闲,才是对自己而言真正与众不同的。
好像只有他才能陪自己走过修仙真正无尽的长途一般。
想着,苏淘忍不住一阵好笑,修仙一途,漫长无际,真正能坚持到最后的,又有几人?
说不定自己到得哪个境界,就因为境界停滞不前,跑去嫁人生孩子什么的了,结果自己竟然在心底这么笃定自己能走到最后,简直就是荒谬……
她弯腰,开始收拾那杂乱的房间。
兄妹两人,各自忙碌于自己的事情……
直到嘭的一声轻响。
很是轻微,甚至于如果不是苏淘时时刻刻都在默默的关注着楼上苏闲的状况,可能都听不到这极其轻微的声音。
“是哥哥完成了吗?这么快……听说阵修的话,是七系中,最麻烦的一系了。”
苏淘急忙往楼上跑去。
却发现,声音竟然不是来自于二楼,而是从三楼……
是哥哥到阁楼去了?
苏淘又上了三楼。
只是没上得几步,就在上楼梯的时候,正与一名穿着睡衣的窈窕女子狭路相逢。
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穿着对她而言胖大无比的男士衬衫,露出下面大半光洁的和玉足,看来十足诱惑……明明很是邋遢的装束,唯独那精致秀美的五官略施粉黛,平素里英姿飒爽的面容,如今看起来,竟然也带着些微妩媚之感。
甚至于这种装束,让苏淘看到,竟然莫名的心跳加速了些微。
少女凭借自己的直觉,敏锐的察觉到,这件衬衫,好熟悉……似乎是妈妈当年在某个大减价的商场买的,因为某人穿起来实在是衬不出那成熟的风格,所以不被某人所喜欢。
不过想不到这么廉价的衬衫,穿在女孩子身上,竟然会这么诱惑,连我这个女孩子都要动心了。
苏淘突然有点后悔,却又有点小庆幸,她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围裙下摆,打招呼道:“那个……薛老师你好,我那个……不是有意,我还以为是哥哥呢。”
薛袭人:“…………………………………………”
“我……那个……你……那个……”
突然看到苏淘,薛袭人娇躯一震,只感觉天旋地转,天地崩塌,尤其是苏淘一身家居服,手里还拿着笤帚,自己这样的装束,本来是想好好激励一下那个家伙的,可现在看起来,真的就好像小三撞到了原配一样。
“那那……那个……我其实是落了东西在这里,又怕惊扰了你,所以,看到这边阁楼的窗户开着,所以才偷偷过来,想要把东西给拿回去,那个……苏淘同学,你千万不要多想。”
薛袭人吱吱呜呜,含含糊糊……说话断断续续,解释不清楚了。
“你放心,我不会多想的。”
苏淘倒是很快恢复了正常,脸上露出了些微莫测的笑容,道:“落了个男人在这里么,我知道的,那么,薛老师,需要我现在回去房间里睡觉么?放心,我睡起来很死的,什么都听不到,而且半夜也从不起夜……”
薛袭人:“…………………………………………”
(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的话,就要去蚌埠看了,已经跟老婆说好了,如果蚌埠不行的话,就去上海……争取这次把这病给看好喽,老是切口子引流也不是办法,治标不治本也是不行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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