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诚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狭长的深邃眼眸流露出疲惫,“怎么了?”
年轻男人犹如标杆一样立在床边,一看就知道是军队里出来的。
“陆少,曹景龙那边来了通知,已经安排好了。”
陆泽诚突然眉心一拧,右手捂住胸口,额头的冷汗不停冒出,痛苦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年轻男人骇了一跳,连忙快步出去叫跟来的童博士。
童博士带着拎着药箱的助手疾步匆匆进来卧室。
这个时候陆泽诚还死死忍着,满脸严肃的童博士拧着眉头,“小泽,还是心脏位置?”
陆泽诚分出一丝意志点点头。
童博士脸色变得更加严峻,他立即吩咐人将新研制的疗养舱搬进来,等到透明的疗养舱舱盖被打开,他和助手两人将陆泽诚扶了进去。
疗养舱盖被关上,卧房中只剩下童博士、助手、还有陆泽诚的副官。
副官着急的询问,“童博士,陆少病情怎么样了?”
童博士从进卧室后,紧蹙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陆少这次任务回来后,病情加重了,发病也比以前快,频率起码提高了一倍,很难再拖下去了。”
童博士每说一个字,副官表情就凝重一分。
怎么会这样!
要是陆少真有什么事,陆老和陆家可怎么办!
聂瑶和母亲打车到了香山湖一号门口,曹景龙提前与她们联系,他带着朋友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下了出租车,聂瑶果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小区门口的曹景龙。
聂齐也跟来了,曹景龙身后站着方立新和一个陌生微胖的中年男人。
几人会面,曹景龙介绍,“这就是房主,我朋友向涛。这是陈芳陈女士,这是她女儿聂瑶。”
向涛个头不高,一米七出头,身材微胖,但是皮肤很好,一点也不像是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人。
他说话很随和,见人三分笑。
“曹老弟,人都来齐了吧!”
曹景龙笑着点头,于是一行人在向涛的带领下去香山湖一号外围的小高层走去。
向涛带他们来看的这套房子在七楼,虽然是小高层,但是却是偏大的户型,三室一厅,一百三十多平,房子拿到手的时候就是精装修。
向涛原本买这房子是为了给父母养老的,但是父母年初就出国去了女儿身边,跟着女儿女婿一起住了,这房子就空了下来。
要不是听说老朋友曹景龙要急租房子,他是不打算将这套房子租出去的。
聂瑶看了很满意,房间早已经装修好了,什么都是现成的,他们要是搬过来,立马就能拎包入住。
聂母当然也很满意,可却担心房租太贵,毕竟地段摆在这里,又是装修好的新房,她露出一丝犹豫来。
一直注意聂母的曹景龙当然一眼就看出了聂母的想法,他朝着向涛使了个眼色。
向涛立即笑呵呵的补充,“陈女士,我这房子还不错吧!”
聂母点头,当然好,她这辈子就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
这套房子和以前的他们家住的筒子楼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如果你们搬进来,房租可以算便宜点,不过房间里的家具摆设你们要爱护一些,好些都是我父母喜欢的。房子空在这里长期没人住也不好,你们搬进来就当是给我这房子增添点人气。”
最后向涛居然只开了五千华夏币一个月的租金。
这真的算是半送的价格了。
他们在和平街的小院子还要一千一个月呢。
聂母很高兴,当即就答应下来,聂齐这个傻白甜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傻笑着知道自家又要搬家了。
聂瑶看了看曹景龙,又看了看向涛,最后什么也没说。
向涛开车走前就已经将房子钥匙给了聂母,并表示他们随时可以搬过来住,门卫这边也已经打了招呼。
看完房子,曹景龙开车载几人回和平街。
方立新还徜徉在刚刚的房子里,他感慨道:“等我有了钱,我一定也要在香山湖一号里买一套房子,瑶瑶,我们刚看的房子对面有人住了吗?”
聂瑶摇头,她还真不知道。
按道理他们去看房子动静挺大的,一层也就两户,如果对面有住人,应该会出来看两眼才对。
方立新靠在车座上做梦,“要是没人住,给我留着多好。等我攒够了钱就去买了它,和你们做邻居,还能每天去蹭陈姐做的饭。”
曹景龙瞪了他一眼,“我看你小子的目的是蹭饭吧!”
傍晚,一行人回了和平街。
聂母如今也辞职了,白天的时间可以空下来。
两天后,他们就搬到了香山湖一号的小高层里。
转眼又是周六,是奇志平台“大燕太子妃”更新的日子。
这次更新的是五六两集。
下午,奇志的官博就先发出五六两集的预告片。
“饥渴难耐”的粉丝们早就忍不住点进去先睹为快了。
很快,奇志官博下面就炸开了锅。
“瞧我看到了什么!wuli珠珠当太子妃了?你们告诉我,那套正红的礼服是不是太子妃朝服?”
“发生了啥?我的六皇子呢!”
“剧情预告片里珠珠的兄长好帅!”
“官方一定是故意的,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到晚上八点半,然后守在电脑前跪舔wuli珠珠的美颜。”
就在奇志官博下面热火朝天时,“大燕太子妃”的官博突然爆出了一组拍摄时的照片。
照片是九宫格形式的,一共九张,没有任何修图和滤镜。
九张照片分别是网剧里余掌珠在不同时期的照片。
第一张是站在梅花树下。掌珠披着鹅黄色的锦缎斗篷,梳着少女发髻,攀着花枝,鼻尖轻轻凑到一朵半开的梅花上轻嗅。
这个时候的余掌珠眉眼稚嫩,目光清澈的就像是未染丝毫尘埃的白纸一样,她素面朝天,却丽质天成,少女的娇颜犹如鬼斧神工,叫人望之忘忧。
第二张是在东宫的宫门前,她被身边的侍女搀扶着正迈过高高的宫门。
这时候,她好似听到了背后急促的马蹄声,突然回头,一身薄薄的春衫被北风扬起,发丝飞舞,她牵着衣裙的手倏然抓紧,当发现马上跨坐的人并不是她要等的那个人时,眼神中的希望在这一回眸中突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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