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就是一只普通的乌龟,花鸟市场一块钱一只,应有尽有。
至于那些长长的绿毛,竟是同色的细毛线粘上去的,赫连策摔的力气不小,全掉了。
眉眉忙伸手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赫连青这脑回路真是
还有脸说是费俩月找到的百年难逢的宝贝,哪来的脸呢
不过好解气哦
“哦哟哟年轻人火气可真大,龟它招你惹你了可怜哦”
赫连青让小孟把吓得魂飞魄散的乌龟捡了起来,放在手里爱抚,对赫连策视若无睹。
严明顺拽起了还在偷笑的眉眉,冲她瞪了眼,小声说“淡定。”
眉眉忙收敛了笑容,强绷着,乖得不行。
严明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朝赫连青走去,“义父,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把人家的寿宴搅混了,再不走等着挨揍吗
赫连青轻哼了声,冲小孟连连摆手,“赶紧推我回去,冻死老子了。”
严明顺冲脸色铁青的宁家父子笑了笑,“打扰了,祝宁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告辞了”
“慢着”
赫连策叫住了他,黑着脸指着眉眉,说“我夫人因为你女人泼的水,现在都发烧了,这笔帐怎么算”
武月发烧当然不是因为眉眉的热茶,而是因为冻的时间太长,才引发了伤风,不过这个锅赫连策就得甩出去。
眉眉暗喜,武月发烧了
老天有眼啊
“策少你可别随便冤枉好人,我是不小心给你老婆泼了热茶,可我当时就擦干净了,前后都不到两分钟,能冻成啥样再说欧阳珊珊要真那么不抗冻,她干嘛大冷天袒胸露背啊,包严实点不就没事了。”
眉眉可不背这个锅,毫不犹豫地反驳。
赫连青一听又要搞事,立马兴奋了,尖声叫道“可不就是,倒春寒比腊八都冷,人家都恨不得裹条棉被出来,宁老头你那儿媳妇可真是脑子有病,恨不得不穿衣服出门,肚子里都怀崽了,还这么不安份,啧”
宁辰轩铁青着脸,阴冷说道“但赵眉泼水在我儿媳身上是事实,赫连青你想否认”
“事实就事实嘛,虽然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毕竟是我家孩子不懂事,这样吧,回去后我就教训这孩子,你们的医药费我们一力承担,这样总可以了吧”
赫连青一脸我很大度,不和你一般计较的表情,看得宁辰轩父子牙痒痒,只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如果孩子有什么影响,我饶不了赵眉。”赫连策声音阴疹,似从地狱挤出来一般。
眉眉吓得打了个寒战,靠严明顺更近了些。
严明顺揽紧了她,对赫连策冷笑了声,声音虽不大,可却能让在场的所有宾客听清楚。
“策少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我们当然都希望你的孩子身体健康没毛病,可就算是正常人家的孩子,都难免有问题,更何况你家的孩子这个罪名我家眉眉可担不起,也不会承担。”
赫连青拍掌大笑,“明顺说得对,人贵有自知之明呀,我们家人可不爱背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