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杨坚的无奈,其实杨坚给过杨广机会,只可惜杨广没有珍惜,他又能如何?
做了这么些年的帝王,杨广已经养成不容置疑的性子,就算杨坚真的放下脸面劝说,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除了自取其辱外,不会有任何变化。
“父皇,大隋怕是完了,挺不过这一劫!咱们可不能坐视大隋灭亡啊!”杨勇的眼中满是焦急。
“没办法,听天由命吧!”杨坚无奈一叹。天维之门已经关闭,说什么都晚了。
瞧着杨广,张百仁眉头皱起,沉思一会才道:“少了神界相助,陛下如何对抗高句丽神界?”
听闻此言,杨广眉毛挑了挑:“有六宗相助,总归是有办法的。”
“须知高句丽也并非没有修士,陛下未免将情况想得太好”张百仁思索道:“神道之力非道家修士能媲美,尤其在两军阵前,陛下还需务必小心谨慎。”
“还需爱卿助我一臂之力”杨广目光热切:“你即便不说,朕也知如今大隋局势。连父皇都放弃了,更何况满朝文武?稍有见识之人便可知道如今大隋的危机。朕虽然占据上风,但却也如走钢丝,步步危机。”
张百仁默然不语,杨广继续道:“只要能打下高句丽,朕便有把握荡平天下,什么门阀世家都不过土鸡瓦狗而已。”
看着信心爆表的杨广,张百仁手指敲击腰间七星剑,心中诧异杨广这厮到底哪来的信心,高句丽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陛下要讨伐高句丽,下官定会助陛下一臂之力,区区高句丽罢了,就算没有神界相助,也定要将其打下来!”张百仁眼中杀机缭绕。
这些年东突厥也好,西突厥也罢,都处于动荡之中,双方征伐不断,唯有高句丽在休养生息。一旦中原乱,高句丽趁机南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五胡乱华怕要再次上演。
“大战即将到来,爱卿暂且休息,与高句丽做一了断”
张百仁退出杨广大帐,来到鱼俱罗大帐前,直接掀开帘子走进去,却见大帐内此时有三人坐立。
“咦!”
瞧着其中的两人,张百仁露出一抹诧异。
“你小子来的正好,正要为你介绍,这位乃东突厥始毕可汗,这位是韦室的南山大王”瞧着张百仁走进来,鱼俱罗笑道:“这位便是我大隋第一剑客张百仁,朝廷大都督!”
听了这话,始毕可汗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嘴角露出一抹阴霾的笑容:“果真英雄年少。”
“见过可汗!”张百仁懒散的行了一礼,一边南山大王道:“张百仁?当年你在塞外折了我韦室不少好手,都督大名威震韦室,久仰久仰。”
话语阴沉,一丝丝杀机在汇聚。
瞧了那南山大王一眼,张百仁坐在虎皮座椅上,拿起一块烤羊腿:“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怎么韦室与突厥跑来做什么。”
听着张百仁的话,始毕可汗道:“朝廷要剿灭高句丽,陈兵百万于边境,在下寻思着是否能帮什么忙?”
瞧着始毕可汗,张百仁喝了一口酒水:“帮忙倒不必,只是听人说当年启民可汗有一座金身,本都督颇感好奇,不知可汗能否赐见?”
“金身?这倒是巧了,金身本王并不带在身上,都督若想看,日后来我突厥王庭来看便好”始毕可汗不紧不慢道。
瞧着始毕可汗,张百仁嘴角一咧:“我与东突厥的拓跋愚祭祀有些交情,日后可汗回去莫要忘了代我向其问好。”
“你识得拓跋愚?恰好,这次正好拓跋愚随本王前来”始毕可汗对着身边的一位侍从道:“去请拓跋愚祭祀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而去,不多时就见拓跋愚走入大帐,扫过场中众人,待看到张百仁后顿时勃然变色:“是你!”
“老朋友好久不见,怎么这般架势”张百仁笑眯眯的在袖子里掏出一个葫芦:“这是当年飞天蜈蚣泡的酒,味道香醇无比,送你一葫芦。”
“啪!”拓跋愚接过葫芦,打开塞子,霎时间眼睛都红了:“张百仁!我比与你不死不休。”
十五年不见,拓跋愚苍老了许多。
“呵呵,我好心请你喝酒,怎的这般不知好歹!”张百仁瞪着拓跋愚。
“将军、可汗,小人要与都督做过一场”拓跋愚不再理会张百仁,而是躬身对着座上的二人一礼。
“都督以为如何?”鱼俱罗看向了张百仁。
“我自然无妨”张百仁笑眯眯道。
鱼俱罗再看向始毕可汗,始毕可汗干笑一声:“拓跋愚,你确定要比试?”
“小人确定”拓跋愚狠狠道。
“那好,你二人就比试一番,素闻突厥术法神通别具一格,今日正要见见神妙”不待始毕可汗开口,鱼俱罗已经抚掌赞同。
就在这大帐之内,拓跋愚走到大帐中央:“都督,请!”
“不知你这老小子十五年来又培育出了什么小东西,快拿出来叫我瞧瞧”张百仁笑着道。
“都督很快就能见到”拓跋愚手掌一松,腰间的一个布袋掉落。
“嗡!”
一阵嗡鸣响彻整个大帐,一团黑压压的影子自黑色布袋内飞出,在空中盘旋不定。
“此乃大力牛魔蚁,每一只蚂蚁的力量都犹若上古魔牛,可开山劈海神威无尽。而且这牛魔蚁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知都督可有办法破解”拓跋愚笑着道。
瞧着拇指大小,面容狰狞、黝黑的大力牛魔蚁,张百仁愣了愣神:“真难想象,你居然还能遇到这种好东西。”
“嗡!”
铺天盖地的牛魔蚁向张百仁卷来,张百仁袖里乾坤张开,但见那牛魔蚁动作迅捷,居然避开了袖里乾坤的笼罩。
“有些意思!”张百仁手指尖紫色霹雳迸射,伴随着凤凰的鸣叫,一丝丝火焰纠缠着闪电,划过了虚空。
“啪!啪!啪!”
那大力牛魔蚁身子一麻,纷纷跌倒在地,然后翻滚一下不见丝毫损伤,继续向张百仁卷来。
“了不得!”此时就算张百仁也不得不赞一声,这大力牛魔蚁是了不得的东西。
“画地为牢!”
趁着大力牛魔蚁跌落的瞬间,张百仁将所有牛魔蚁圈住,然后轻轻一划。
“嗡”
大力牛魔蚁飞起,落在张百仁身上,张百仁居然避也不避,任凭大力牛魔蚁落在衣服上。
“唰!”
大力牛魔蚁与张百仁刚一接触,停止飞行,便回到了那圈子内。
如此往复不休,却伤不得张百仁分毫。
“这怎么可能!”拓跋愚一愣:“这是什么鬼法术?”
“本座自己研究出来的画地为牢”张百仁思忖着要不要抛出金简将这些大力牛魔蚁镇死。虽然未与大力牛魔蚁接触,但张百仁已经感觉到了大力牛魔蚁的可怕。
“算了,我认输,可惜这里是大帐,限制了大力牛魔蚁的发挥,不然都督倒是可以尝尝大力牛魔蚁的真正滋味”拓跋愚见机不妙,立即认输,叫张百仁的动作不好继续下去。
“这般上古神物若能泡酒,也不知道是何等滋味”张百仁心中闪过一抹念头。
“好一手画地为牢”上方众人赞了一声。
拓跋愚说地形限制了大力牛魔蚁,却不知张百仁也未曾真正出手。不然任凭这大力牛魔蚁再厉害,只要自己一剑斩了拓跋愚,这大力牛魔蚁变成没头苍蝇,不成气候。
“过奖!过奖!”张百仁客气一笑,看向拓跋愚:“咱们日后有机会在做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