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右街,上次和陈茹撞车的老地方,苏诚从宝马车上走下,拉门上了一辆黑色奥迪。
车里,一阵幽香沁人心脾。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苏诚并不是十分喜欢这种味道,但和陈茹有过鱼·水之欢以后,却觉得这种气息分外好闻。
今天的陈茹,披肩的秀发不见,浓密的头发被高高盘起,看起来多了不少温婉和成熟。
脸上略施粉黛,细眉很明显可以发现修剪过,比起以往匀称了许多。
额头、鼻尖、脸蛋的肌肤隔着空气,苏诚都感到了嫩滑,似乎伸手一掐,都能带起一片水来。
白皙的玉颈下,是一件浅蓝色略微有点肥大的针织衫,看起来有些宽松,不过因为她下身恰好穿了一条包腿的黑色修身裤,却丝毫不显得宽大,反而上下一比较,有种特殊的美感。
“管住自己的眼睛,别瞎看。”
一声清冷淡漠的嗓音,拉回了苏诚的思绪。
收回目光,苏诚轻咳一声道:“今天这身挺不错啊,特意打扮过?”
陈茹没答话,默默启动引擎,驾车行驶。
车厢里,气氛压抑。
苏诚侧眉看着她精致成熟的面孔,不知道为何,有种面对王月蓉时候的感觉。
“她俩似乎,也认识?”
想到王月蓉,苏诚便记起了当初她在陈茹别墅里出现过的情景,这么一来,事情就有些巧了。
两人的性格都是寡淡一类的女人,而且十分洁身自好。
一个是由于想教训苏诚,最后着了药的道,另一个是由于苏诚被下了药,最终交代在了那里。
加上古丽热依,这说起来,苏诚几次和女人发生关系,都和药有关系。
“撇去药,我其实也算个好男人吧?”苏诚心里如是想着,也不觉得自己无耻。
瞅着陈茹,几分钟后,见她一言不发,和哑巴了一样,苏诚眼珠子一斜,手掌越过扶手箱,往她腰肢上戳了一下。
吱嘎……
一阵猛烈的急刹车声荡起,紧接着,后面荡起了一个司机的咆哮声。
两秒后,陈茹继续驾车前行,朱唇轻启:“你最好老实点。”
苏诚笑着道:“别这么冷淡好不好?前天晚上,不都是还……”
“闭嘴,前天晚上的事情,你最好忘掉,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绝情?”
“你可以这样认为,我也就是这样的女人。”
闻言,苏诚耸了耸肩膀,问道:“我们的事儿,你到底和老铁讲了没,我怎么感觉你之前在电话里,是骗我的?”
陈茹唇角微微勾起,余光瞄了眼苏诚道:“你如果不来,我一定会对他讲。”
“也就是说,你还没讲?”苏诚瞳孔瞪大。
“没有。”陈茹轻声回道。
“狡猾的女人。”苏诚歪了歪嘴,最后埋怨地道:“我说,你能不能别随便这样撒谎骗人啊?”
“我不这样说,你会来?”
“会!”
“不信你。”
苏诚抱着膀子,靠着副驾驶座椅,闭上眼睛,也没再和陈茹交谈了。
没过多久,奥迪车停下了行驶。
陈茹的声音传来,“到了,下车。”
苏诚睁开眼,往窗外瞄了下,发现的确是上次来过的地方。
侧目一瞧陈茹,发现她下车的动作有些艰难,迟疑地问道:“你……没事吧?”
“要你管,嘶……”她狠狠瞪了苏诚一眼,却因为扯动幅度太大,导致伤口被拉开,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坐了回去。
“没那么夸张吧?”苏诚眼皮颤了颤,小声问:“很疼?”
陈茹剜了他一眼,鼻腔里轻哼一声。
“要不要我给你瞅瞅?”苏诚问。
“这个时候了,还想耍流氓。”陈茹瞪着他道:“记住,一会儿进去以后,什么话也别讲,下车。”
话音落下,她艰难地下了车。
见状,苏诚很想给她的肥·臀一巴掌扇过去,但想了想,还是没那么做,因为外面来了人。
两人下车后,一名女佣工前来道:“小姐,您用早餐了吗?”
“没胃口。”陈茹道:“我爸呢?”
“老爷昨晚忙了很晚,今早瞌睡多,还在补觉呢,用不用我去叫醒他?”女佣工问道。
“别,让他休息会儿吧,等他醒来就行。”陈茹问:“现在家里还有谁吗?”
“先民和先文少爷也回来了,正在客厅,其余人说是事情忙,回不来了。”
“嗯。”陈茹秀眉微蹙,看了眼苏诚道:“走吧,一起进去。”
“苏先生。”女佣工上次见过苏诚,连忙给他也打了个招呼。
苏诚微微点头,对她笑了笑。
跟在陈茹翘翘的屁股后面,苏诚进入了别墅的客厅。
客厅里,正有两男三女。
两名男子,一名是陈家二代的老大陈先民,另一名是老二陈先文。
陈先民比陈先文略长几岁,如今已有五十多,是江浙省的省委一把手。
陈先文的话,则在京都任职,如今是京都的第一副市长。
两人权利不俗,都是政界大员,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就算不能进入权力中心,也差不了多远。
至于三个女人,两个分别是陈先民和陈先文的妻子,另一个,则是陈先民年长得子的女儿,约莫十一二岁,苏诚进来后,她便怯兮兮地躲在母亲怀里,好奇地打量着他。
“大哥,二哥。”陈茹保持步伐稳健,进入客厅后招呼了一声,然后对那小女孩喊道:“艺莲,快过来,让小姨抱抱,看看长胖没有。”
小女孩却眼神闪躲了一下,缩了缩身子没理她。
陈茹讪笑了一声,表情也不尴尬,陈先民的妻子却道:“这丫头最近忧心忡忡的,不爱理人,小妹你别介意。”
“没事大嫂。”陈茹摆了摆手。
陈先文道:“小茹,今天我们来,主要是见证下你和谢峰的事情,你可别给我们撂挑子哦。”
“这是谁?”陈先民却蹙眉看着苏诚问。
苏诚此刻站在陈茹身旁,老神在在的,对于陈家身居要职的两兄弟,他不太感冒,不过,正是由于他这种心态,让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给人一种一点都不拘谨的感觉。
这落在平常以严谨看人的陈家兄弟眼底,不怎么乐意苏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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