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朕此次叫你来,就是要让你去往前线一趟,并查清事实的真·相!如果真如密折中提到的一样,恐怕……”康熙帝说到此处,背脊都有些发凉。
关键是梦中之事,也太过于神异!
“皇上,你手上的令牌,一定要保管好,关键时候说不定有大用!”杨邪提醒康熙帝道。
“小宝,朕之前就问过你,可识得这是什么令牌?”康熙帝问道。
“小宝也是不知!不过既然是梦中神人所赠,一定对皇上你有用!”杨邪说道。
康熙帝摆手道:“好了小宝,朕命你做监军,立刻出发!”
“遵旨!”杨邪退出了太和殿。
出了皇宫,回到鹿鼎公府,神龙教龙儿上前询问道:“小宝,皇上召你入宫,都说了什么?”
“皇上让我去前线做监军!”杨邪道。
“小宝,你真要去吗?”龙儿道。
“龙儿,你的易容术不错,我会在天地会找一个信的过人,替我去前线做监军!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找到龙脉!”杨邪说道。
随后,杨邪领着女扮男装的双儿姐妹,来到了天牢!
“小宝,你怎么来了?”天牢中,陈近南形象极其狼狈地躺在牢狱中。
“师父,你放心好了,小宝一定会救你出牢狱的!小宝打算杀了冯锡范,替师父你报仇雪恨!”杨邪说道。
“小宝,冯锡范的武功之高,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陈近南神色凝重,突然不等他反应,就开始将毕生内力全部传给了他。
一炷香时间,传功完毕,陈近南道:“小宝,你已经得到了为师毕生的真传!如今以你的武功,杀死冯锡范也并不难!小宝,从今天起,你就是天地会的总舵主了!”
“师父,这怎么行?”杨邪虚伪了一下。
“小宝,不要让为师失望!”陈近南目光坚定道。
杨邪望着陈近南,没有多说,只是郑重地点头,跟着出了牢狱。
双儿姐妹跟在身后,“相公,你真有办法救总舵主吗?”
“当然了,你相公是谁啊。”杨邪说着,拉着双儿姐妹的手,在天牢里面走着。
突然,狱卒押着七八名犯人走过来,其中一人,杨邪居然认识,“你,他们是什么人?犯了什么事?”
“奴才参见鹿鼎公!大人,他们是沐王府的人!竟敢深夜闯入皇宫中行刺皇上!”狱卒道。
“嗯……竟然是行刺皇上的反贼,马上将那个女人押解到本官的府邸,本官今晚要好好的审问她!”杨邪笑的很是荡漾。
狱卒毫无迟疑,道:“奴才遵命!”
其实,狱卒一点都不傻!鹿鼎公是皇上身边红人,想玩反贼里面的女人,估计皇上也不会追问此事。而他们这群狱卒,也不敢乱说话。
“是你……”沐剑屏被押解到跟前后,发现鹿鼎公,原来就是上次挤她胸肌,惊扰她小兔子的家伙。
“你叫什么名字?”杨邪当然听闻多隆讲过,眼前冰肌玉·肤,水眸闪烁的女子,就是沐王府的沐剑屏。
“哼,狗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沐剑屏见狗贼看她的眼神,很是荡漾,随即冷嗤一声道。
“放肆,竟敢对鹿鼎公如此说话!找死……”狱卒拔·出了佩刀。
“诶,对女人一定要温柔,懂不?”杨邪说着,抬起手托起了沐剑屏的下巴。
“狗官,你想干嘛!”沐剑屏惊怒。
“妹妹!狗官,你要是敢动我妹妹一根头发,我沐剑声是不会放过你的!”沐剑声见到妹妹沐剑屏被狗官调戏,顿时怒声道。
“呦,好大的口气,你难道不知道你们现在都是朝廷重犯吗?哼,来人啊,将那几个沐王府的反贼,全都看押好了!这个女犯人,在一炷香之内,一定要送到本官的府上!”杨邪说完后,转身又对着沐剑屏道:“小·美人,我在府中等着你哦。”
“狗官!”沐剑屏一双水眸中,闪烁着羞怒的泪花。
从来,还没有这般受辱过!
出了天牢!
双儿姐妹,嬉笑道:“相公,你是不是又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呢?”
“哈哈哈,还是双儿们懂相公我的心!来,亲一个!”杨邪说着,就要去亲双儿姐妹。
双儿姐妹嬉笑着躲开,“相公,这里是大街上,好害羞的!我们才不要相公你亲·亲呢!”
“别跑……”杨邪和双儿姐妹在深夜的大街上,追闹起来。
身后跟着的一大队兵马,紧随其后,保护着鹿鼎公的人身安全。
鹿鼎公府内!
很快,狱卒就将沐剑屏送到了府上!
沐剑屏,被安置在府内厢房中,此刻心情十分的忐忑,突然房门吱呀一声,狗官出现,惊得沐剑屏从椅子上站起。
“来人啊,都是干什么吃的,谁让你们不给沐姑娘松绑呢?”杨邪见到沐剑屏还被锁链烤着手脚,大喝一声道。
“鹿鼎公,奴才该死!”府内仆人冲进房间内,急忙按照鹿鼎公的意思,给那位姑娘松绑起来。
沐剑屏手上脚上,没有镣铐的枷锁,顿觉身子一轻,跟着身子一闪,抽·出了床头上挂着的宝剑,剑指狗官道:“狗官,纳命来!”
“哎呦,说打就打啊!沐剑屏,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杨邪抬起手,双指轻易地夹住了沐剑屏刺来的一剑。
“你……狗官,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沐剑屏见狗官武功惊人的可怕,随即松开剑柄,一脸决然道。
沐剑屏可不认为清廷的狗官,会轻易放过她!甚至更不会相信,清廷狗官会救他。
而且,鹿鼎公杨小宝,可是清廷皇帝身边的走狗,沐剑屏信任谁都不会信任鹿鼎公杨小宝。
“又是这句要杀要剐的话,你不烦我都听腻歪了!”杨邪说着,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道:“沐剑屏,想要救你的哥哥和沐王府的其他人吗?”
“你……狗官,你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以为我沐剑屏会不知道吗?你是想通过我,将我们沐王府没有被清廷抓到的人,一网打尽!”沐剑屏道。
“年纪不大,心思还挺缜密的!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完全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看这是什么,你再说吧!”杨邪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天地会,青木堂香主令!”沐剑屏眼前一亮,跟着迟疑道:“你是青木堂的香主?不可能,青木堂的香主怎么可能会是清廷狗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呢?”
“哦,对不起,我拿错令牌了!”杨邪说着,又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天地会总舵主令!”沐剑屏再次吃惊起来,一双水眸间,充满了不相信神色。
“怎么样?这下相信我是好人了吧。”杨邪收起了令牌,笑问道。
“哼,狗官,你们清廷抓了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自然是从陈近南的身上搜刮来的总舵主令!”沐剑屏依旧不信。
正所谓,人心险恶!沐王府的人,经常被清廷追拿四处逃窜,所以沐剑屏的江湖经验,还是有一些的!
“算你有头脑!”杨邪直接抬起右脚,脱下鞋子道:“看吧,这下总该信了吧。”
“不信!你一定是狗皇帝派遣打入天地会的卧底!”沐剑屏莫名地讨厌身前这个油头粉面的狗官。
“不可理喻!”杨邪气得哭笑不得,突然闪身而至,将沐剑屏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啊,你要干嘛?”沐剑屏惊慌失措下,发现自己身子僵硬,已被对方点了身上的穴位。
“嘿嘿,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说我要干什么呢?”杨邪笑的很是荡漾。
“不要……啊……嗯……真不要啊……”沐剑屏叫的很是惨烈。
而杨邪则是一脸表情凝固:“沐姑娘,我还没有行动呢,你叫的这么惨烈干什么呢?”
“啊……原来是虚惊一场啊。”沐剑屏反应过来,说出了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哈哈哈,谁说是虚惊一场了?我要来了呦……”杨邪说着,便蹲下·身子将沐剑屏的双·腿抬起,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而且这个动作,一般人若是想象一下的话,应该会知道杨邪要对沐剑屏做什么了。
啊……不要……好·痒……停……不要停……真的不要停……好舒服……
“沐姑娘,舒服吧?”杨邪放下沐剑屏的如玉一般的双·腿,一脸荡漾笑意地盯着沐剑屏白玉一样的脸颊。
“舒服……嗯……原来你不是要……”沐剑屏一脸羞红之色、
“当然不是了!沐姑娘,这叫脚底按摩,你懂不?好了,说了你也不懂!我看沐姑娘你受惊过度,气血不通,便给沐姑娘你进行了脚底按摩,疏通一下经略而已!”杨邪笑吟吟道。
沐剑屏心跳如小鹿撞击一般,又声如细蚊道:“你……你真是天地会的人?为什么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的总舵主令牌,在你的手中呢?”
“实不相瞒!本人正是陈近南的关门弟子!”杨邪表情夸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