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小爷我现在还不想杀人,所以思想有多远,你们就给我滚多远,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王乐喝着酒,看都不看长脸男子等人一眼,面色淡然的开口说道。
此时就见满脸都是鲜血的长脸男子,眼中满是忌惮的死死盯着王乐,沉声问道:“你是谁?竟然敢欺负到我惊雷的头上,有准的报上自家根脚!”
跟着就见旁边的矮个子武者满脸恨意的看向王乐,杀气腾腾的寒声说道:“这清远城可是我惊雷的地盘,小子,如果不给我们师兄弟四人一个满意的交待,今儿个就别想活着走出清远城!”
话音刚落,四人当中的另一位武者抹掉脸上的鲜血,跟在后面插口对王乐冷笑道:“小子,在这清远城,你是虎给老子窝着,是龙也得盘着!”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正吃着小菜,喝着小酒怡然自得的王乐身上,等待对方的回应。
而楼上的动静,也在第一时间惊动了楼底下的客人。
所以二楼楼梯口汇聚的客人越来越多,同时还有不少神识盘旋在二楼,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
毕竟在清远城招惹惊雷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罕见了,完全是可遇不可求。
既然在饭点上撞到这种稀罕事儿,那当然得好好瞧下热闹了,反正又少不了自己身上一块肉。
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时,只见一直都判若无人的王乐终于愿意抬头看向长脸男子等人,然后一脸淡然的问道:“刚才小爷说的,你们都听不懂吗?”
四人当中的其中一位武者冷哼道:“听懂了,但是想要我们走,哪有这么容易。你小子必须给个交待才行,否则的话,我惊雷的面子没地方搁!”
王乐眉头微微一挑道:“为了惊雷的面子,你们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额!”四人顿时一惊,不约而同的迅速往后退了两步,迅速拉开与王乐之间的距离。
毕竟王乐小露身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这四人只要不是瞎子,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
王乐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然后看向这四个家伙道:“怕死就不要装硬汉,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赶紧滚蛋,不然的话,以后都别想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长脸男子等人的脸上不禁露出犹豫之色。
此时,这四人想要打脸充胖子,但是又深知自己不是对手,内心深处的冲突和挣扎让他们无比纠结。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低沉的浑厚声音响彻在众人耳畔道:“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竟然敢在我清远城耍威风,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长脸男子等人听到这声音,各自脸上顿时就不约而同地露出狂喜,还有终于解脱的神色。
跟着就见颇为拥挤的楼梯口附近,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道路,露出一位身上系着黑色披风的高大中年武者。
一张本来还算俊朗的脸庞,被一双小到感人,只有一条缝大的眼睛给彻底破坏掉。
就在王乐注意到这位高大中年武者时,对方不急不缓的走出人群,来到坐在临窗桌子前的王乐边上。
“见过小师叔!”
长脸男子等四人异口同声的的向这位高大中年武者恭声行礼问候道。
只见这位小师叔扫了长脸男子等人一眼,哼了哼表示不满,然后说道:“真是给惊雷丢人,等会回去禁足半年不得外出!”
此时就见长脸男子不敢有任何疑义,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还回得去吗?”
王乐幽幽的反问声,突兀地落在众人耳里,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没等这位小师叔和长脸男子等人回应,就见王乐轻声一笑,自问自答的摇头道:“当然是回不去了。”
话音刚落,就见长脸男子顿时就死死瞪着王乐怒吼道:“我家小师叔在此,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是放肆到了极点,简直就是在找死!”
王乐扫了眼长脸男子等人和那位小师叔,面色淡淡的说道:“大言不惭?就算是你惊雷的武道巅峰强者站在这里,小爷照样会说这种话!”
这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顿时就安静得针落可闻。
跟着就在下一秒钟,不单单是惊雷的这五位,就连那些围观的武道强者,都忍不住发出哄然大笑声。
“哈哈哈,从哪里蹦出来的疯子?竟然敢说出这种找死的话。”
“这小子的修为实力虽然不错,但是说出如此狂妄到极点的话,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这家伙又不是王乐那个妖孽,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可笑了。”
此起彼伏的议论和笑声中,只见惊雷的那位小师叔冷哼一声,看向王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语带杀机的缓缓说道:“小子,你纯粹是在找死,报上名来,在下从不杀无名之辈!”
王乐眼皮子翻了翻,嘴巴一撇道:“报不报都是一样,因为你根本就杀不了小爷。”
小师叔不禁怒极而笑,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我现在就来试试你个黄口小儿的本事!”
话音刚落,小师叔毫不废话,直接就一掌拍出,居高临下的向王乐头顶天灵盖落去。
掌风肆意激荡之下,就见王乐安然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直到小师叔挥出的铁掌距离天灵盖只有三寸距离的霎那,有武者见状忍不住发出惊呼之际,突然所有人眼前一花!
跟着就有一道血光闪过,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终于看清时,只见王乐手里的那双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刺穿小师叔的铁掌,鲜血沿着筷子哗啦啦地顺流而下。
一声闷哼中,满脸惊惧的小师叔急退而走,看向王乐的眼神当中充满着难以置信的恐惧之色。
“嘶!”
目睹这一幕的围观众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倒抽凉气声。
显然,事前没人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眼前这个坐在临窗桌子边的年轻人实在是太高深莫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