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那年第七章父子夜谈
听陈龙话，小凌志用很鄙视眼神看着陈龙，你丫去约会，我跑去当什么灯泡。“我不去，又不是小孩子，要我跟着干嘛。你算们两个人去约会，要我去当那光热东西干嘛，不去不去。”
陈龙想想也是，偏头看看小凌志，嘿嘿笑起来。
两个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两点多。概再过一个小时，酒吧也该收摊。陈龙站起来伸个懒腰，对小凌志说：“走吧，送你回去，很晚。”
小凌志嗯一下，也起身跟着陈龙走出去。
小凌志回到家时候，刚好两点半，轻轻用钥匙开门，轻手轻脚往房间走去。他不是怕晚把爸爸吵醒而被骂，而是担心吵醒正在睡觉父亲，因为明天父亲还要工作。
“去哪玩，这么晚才。”随着声音响起，房子灯也亮起来。沈云山拿着一杯茶走到沙上坐下来。
“哦，爸，你还没睡啊。没去哪，跟几个同学看电影，一下子忘时间。”小凌志以前也这么晚回家，有时候彻夜不归也有过几回。沈云山也没说过小凌志什么。
“爸，我去洗洗睡，你也早点睡吧。”说完小凌志就往房子去。
“等等，小志，过来，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沈云山轻轻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往旁边偏偏身子，示意小凌志坐下。
沙很脏，不知道是因为这父子两都不爱干净，还是因为家里没女人原因。
待小凌志坐下后，沈云山拿起茶杯再喝上一口。
“小志，爸爸明天要到sZ去出差，可能要一个月才能，你在家自己照顾自己，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不够话问隔壁张阿姨借。我跟他说过。”
“哦。”小凌志轻轻应一声。“没其他事我去洗澡。”
“小志。”沈云山现，自己跟儿子太生疏，或者说，自己给他爱，太少。“你没有什么话跟爸爸说吗？”
小凌志回过头，看看自己父亲，然后说“保重身体，一路平安，早去早回。”
听着小凌志从嘴里憋出来这几个字，沈云山只能摇头苦笑。
“小志，过来陪爸爸说说话。”
小凌志很奇怪，父亲今天是怎么啦，这五年来，还是头一次要找自己说话。不过奇怪归奇怪。小凌志还是听话又回到沙上坐下来。
“小志，你是不是很讨厌爸爸，怪爸爸这么多年没有好好照顾你。”
小凌志抬起头，很疑惑看着爸爸。“没有，从来没有。要怪也只能怪老天爷不公，让妈妈就这么病死。”
听到孩子提到妻子，沈云山神色有些黯然。“小子，你妈妈她···哎，等这次出差，我就把房子卖，再向银行借点，把钱还给人家。这样就可以安心过日子。”
突然听到父亲要把房子买，他怎么舍得，这房子里到处都是与妈妈相处回忆，就这样卖啦？
“那我们以后住哪？”虽然想不明白，但还是问其他。
“我们部门经理同意，等我这次出差，就给我配一间小型住房，虽然小一点，不过我们两个人住也不算太挤。”沈云山点根烟，看着这一百多平米房子，心中泛起阵阵苦涩。
“啊志，爸爸对不起你。没有找个好你妈妈，更没有好好照顾你，哎。去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小凌志走回房间，在准备关上门时候，突然回过头对沈云山说道：“爸爸，我没有怪你没有好好照顾我之累，我现在长，能够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等我以后有本事会把这房子卖。”说完关上门，洗澡去。
沈云山听小凌志话后，突然现，自己儿子长。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拿起自己妻子照片。自言自语说道：“小凤，孩子长，挺像你。你在那边过好吗？我本来想告诉小志你不是病死。可话到嘴边我又说不出来，你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好咱们孩子。”
小凌志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父亲突然转变，让小凌志产生许多疑问，而要是让他知道沈云山只是刚喝醉时候做一个梦，梦中看到自己妻子在抱怨沈云山没有照顾好自己话，那小凌志还无语。
早晨，小凌志被闹钟吵醒，只有三个多小时睡眠时间，让小凌志很不情愿从床上爬起来。把被子叠好就去刷牙洗脸。
来到客厅，沈云山准备好早餐给小凌志。一杯牛奶，一块面包，一个煎蛋。
小凌志笑笑。把牛奶一把喝掉，然后口咬下煎蛋，拿起面包就去学校。
上课时，小凌志精神很好，可能因为五年来第一次吃到父亲早餐吧。然而精神好时候，感觉时间过也是很快。中午放学后，按平常这时候小凌志都会回家吃沈云山在外面买快餐之累，不过今天沈云山不在家。所以午餐只能自己打算。
学校附近没有什么快餐店之类，要是上馆子话，自己五百快钱也吃不到一个月。小凌志只好走回家骑着自行车往东路那边去找，因为父亲一般都是在那边买。
小凌志骑得是小路。中午上下班人很多，走路话肯定没有步行那么快。
自己哼着小曲，轻快穿梭在小道小巷子里。这些小巷子平时几乎没什么人在走，早晨时候顶多有一些老太太，老爷爷在散步锻炼身体。
可在路过一个小道时候看到有十个人在打架。小凌志刚好从旁边路过。扭头刚看一眼，车子就骑过去，隐约看到好像是一群人在围殴两个人样子。而且被打那两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样子。好像是三哥和四哥。小凌志车子一个急停。然后悄悄往后面退到围墙边，伸头往巷子里看去，果然没错，是他们。
打电话给龙哥吧，不行，龙哥从那边带着小弟过来，最快也要十五分钟。小凌志心里那个急啊。突然一个很老土办法，虽然老土，但未必不能用，看着三哥和四哥被拳打脚踢，小凌志立马骑着自行车从后面绕到小巷另一边，然后喊，警察叔叔，快来，就在这，这有人打架。边喊边骑车往打架处直接冲过去。
那这个人听到有警察，立刻停下手，纷纷往反方向跑去。三哥和四哥听到有警察，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抬腿就跑。
“广哥，华哥，是我啊，啊志啊。”小凌志心里捏一把汗，要是刚才自己被识破话，那后果自己还真不敢想象，自己这单薄身体，哪受起别人一拳啊。
梁广和梁华听到喊声，停下来，小凌志这时下自行车，走到两人面前。两人是亲兄弟，梁广是三哥，没有外号，一般人都叫三哥，或广哥，梁华排第四，私底下弟兄们都叫他四哥子，为什么加个子，可能是因为他最讲义气关系吧。
“哎，怎么是你小子啊。”看着来人是新收小弟，两人都安心坐到地上。
“嘿嘿，这两天二哥常算人机灵，今天看来还真不假。小子，胆色可以啊。哈。”梁华笑着说道。笑时候牵动一下伤口，疼他直咧嘴。
“广哥，华哥，我们还是快离开这吧，万一那群人话那就不好办啦。”小凌志说着，赶紧跑到外面看一眼。
“这群狗R，今天晚上我们在来收拾他们，走吧。”说着梁广先行走出巷子，小凌志和梁华跟在身后。
“啊志，你怎么会跑到这边来，你家不是在八中那边吗？”梁广边走边问道。
“哦，我爸爸出差，家里没人，所以就出来吃咯。”小凌志如实回答。
“那你妈妈呢？”梁华接着问。
“我妈妈她，死，病死。”小凌志轻声说道。
看着小凌志微微低下头，梁华无奈看向自己哥哥。
“啊志，别难过，至少你比我们好，还有一个爸爸。我们两兄弟，连自己爸爸妈妈是谁都不知道，从小就在孤儿院长。”梁广默默说着。
小凌志抬头看看梁华，后者点点头表示默认。
“广哥，华哥，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还·”小凌志转移话题，刚才那个话题太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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